“這玉佩就不必啦,要不你就答應(yīng)我個(gè)條件吧?!标懬锖贪延衽逋频筋櫹喟裁媲啊?p> 說啥也不能收玉佩,古代男子是不能隨便送給女子玉佩的,即使顧相安以為他送給的是個(gè)男子,但是她明白啊。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不然日后怎么也會(huì)有麻煩的。
顧相安也沒猶豫,“好,日后小弟若有困難,可以向我提個(gè)要求,只要不觸及我的原則,那大哥便一定幫你。”
“爽快!小二兒,拿紙筆過來!”
陸秋禾得了顧相安的承諾,飯也不吃了,拿過一旁的帕子,隨意的抹了把手,大聲喊小二兒。
小二兒得了吩咐,很快就端著筆墨上來了。
陸秋禾把衣袖向上挽了挽,顧相安看見那出來的一截手臂,似乎沒有臉那么黑,這是曬的不均勻嗎。
陸秋禾想了想那首詩,念出來了前兩句:
西登香爐峰,南見瀑布水。
掛流三百丈,噴壑?jǐn)?shù)十里。
背了一下開頭幾句,后面的全都出現(xiàn)在腦海中,大筆一揮,筆走龍蛇,
“欻如飛電來,隱若白虹起。初驚河漢落,半灑云天里。仰觀勢轉(zhuǎn)雄,壯哉造化功。海風(fēng)吹不斷,江月照還空?!毙《阂矞惖角懊?,看著陸秋禾寫的字,不自覺的念了出來,
“空中亂潈射,左右洗青壁;飛珠散輕霞,流沫沸穹石。而我樂名山,對(duì)之心益閑;無論漱瓊液,還得洗塵顏?!鳖櫹喟材坎晦D(zhuǎn)睛的盯著陸秋禾寫的詩,眼底滿滿的贊賞之色。
“且諧宿所好,永愿辭人間!”最后一句,在陸秋禾的口中結(jié)束。
陸秋禾寫好整首詩,把毛筆放在一旁。拿起紙,輕輕的吹了吹。
“怎么樣,這詩寫的不錯(cuò)吧?!标懬锖萄笱蟮靡?。
“公子,您這詩寫的真是不錯(cuò)!”小二兒在一旁興奮的回答了陸秋禾的問題。
陸秋禾側(cè)目,“哦,你給我說說,你在這里面看到了什么?”
“您看啊,小的覺得您這個(gè)‘掛’字寫的特好。瀑布如珠簾垂空,把瀑布勾畫得傳神入化,然后細(xì)致地描寫瀑布的具體景象都用“掛”字突出瀑布如珠簾垂空,把瀑布寫的傳神入化,將飛流直瀉的瀑布描寫得雄偉奇麗,氣象萬千,宛如一幅生動(dòng)的山水畫!”小二兒講的很激動(dòng),眉毛也因?yàn)闆]有控制力道而隨之抖動(dòng)。
“不錯(cuò)嘛!還是個(gè)讀書的料子?!标懬锖搪勓?,伸出手拍了拍小二的肩膀,十分贊賞。然后眼睛一挑,看向了一旁的顧相安。
“大哥,覺得小弟這詩如何啊?”
“千古猶疑白練飛,一條界破青山色。你這兩首,各有各的妙處,但我更喜歡二首”
“為什么”
“因?yàn)槎椎淖謹(jǐn)?shù)比較少,寫起來省事!”顧相安隨意的說道。
這,這個(gè)理由還真是無法反駁呢。怪不得小學(xué)課本上把二首選為必背的古詩,原來是因?yàn)橐皇鬃謹(jǐn)?shù)少啊!
(作者:你們不要誤導(dǎo)小學(xué)生好不好?)
顧相安看紙張已經(jīng)干了,便小心翼翼的疊好,正要收起來,一旁的小二欲言又止,在最后關(guān)頭突然喊住了顧相安。
“哎,公子,這首詩能否讓小的記下來呀?!?p> “你做什么?”顧相安停下手中的動(dòng)作。
“小的覺得這么好的詩,應(yīng)該讓更多的人知道?!?p> 顧相安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陸小弟愿不愿意。
陸秋禾看著這小二兒挺和合眼緣的,“你叫什么名字呀?”并沒有回答小二兒的問題,反倒是問了一個(gè)不相干的話。
“啊,小的叫李白”小二兒十分恭敬的回答道。
“噗!”陸秋禾嘴里一口茶水噴出老遠(yuǎn)。
李白與顧相安滿臉的疑惑,“怎么了?這名字有什么問題嗎?”
李白,他叫李白!這就是最大的問題,好吧。老李啊,這是不是你來警告我的呀?
“你真叫李白嗎?”
“是啊,這名字是小的的母親給取的。聽母親講是因?yàn)槲以诎滋斐錾?,所以我就叫李白?!?p> 額,這名字起的還真隨意又不隨意呀!要是他在晚上出生,是不是就叫李黑了呀?
李白撓了撓頭,“我知道我這名字是隨意了點(diǎn)”
“不!不隨意,這名字起的非常好?!标懬锖淌旨?dòng)。
“那這詩?”
“看,隨便看!”陸秋禾說著,便示意顧相安把那張紙拿出來,讓這李白看看。
顧相安也沒多想,就要把疊好的紙取開。李白卻出言制止了顧相安的動(dòng)作,“公子,不用麻煩了,剛剛我已經(jīng)記住了。”
“剛剛?”
“是啊,其實(shí)我沒什么別的本事,就是這腦子挺好用的,嗯,過目不忘吧?!崩畎渍f著還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顧相安與陸秋禾聽了,都挺詫異的,“過目不忘。!老弟呀,你這是好本事?。 标懬锖陶f著,兩只手直接拍在了李白的肩膀上。
這是個(gè)多大的寶啊!
“我看你有這本事,怎么做了這酒樓的一個(gè)伙計(jì)??!”顧相安很是奇怪,有這本事,做個(gè)小伙計(jì)豈不是屈才了?
李白聽了,連忙擺手,“不不,其實(shí)這家酒樓的老板是我的舅父,我有時(shí)讀書倦了,便過來幫幫舅父,因?yàn)橐恢倍际蔷烁腹┪易x書的。我還準(zhǔn)備明年開春就去京城參加春闈呢?!?p> “是個(gè)貢士,看來還是我們眼拙了呀?!鳖櫹喟搽p手抱拳,那我們兄弟二人就敬里李貢士一杯?!?p> 貢士?那是好像是秀才與進(jìn)士中間的人啊,好像學(xué)問挺大的是該敬一杯的。
顧相安與陸秋禾拿起酒杯,同時(shí)顧相安把另一杯酒遞到了李的面前。
李白看了也不客氣,接過酒杯與二人碰了碰。三人便一飲而。
“我說李白啊,今日我可是交你這個(gè)朋友了,如果你以后考上進(jìn)士,然后再考個(gè)狀元什么的,一定不要忘了我們弟兄二人啊。”只沖著這名字,陸秋禾就覺得他一定是有出息的人!
“一定!”
“先別忙了,咱們一起喝吧,還有,讓人再添些酒菜,咱們?nèi)鸩蛔聿粴w!”
“不好吧…”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