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從金店順利走出,并沒有任何人阻攔,顯然外面的服務(wù)員并不知道屋子里發(fā)生了什么。
在街道徘徊了一會兒,方便并不知道自己該干些什么,想吃的想看的想做的,方便上一個“現(xiàn)實日”的時候已經(jīng)做完了,暫時也沒有什么想做的,再說他手頭也就那開工資時的幾千塊錢了,也不能隨便揮霍。
他倒是想趕緊回到傳奇世界,可惜現(xiàn)在并不能,得等到晚上睡覺了才可以。
現(xiàn)實世界他也并不是沒有朋友,可要好的朋友在老家,在廠里上班時有幾個不錯的朋友,后來因為自己精神病的流言蜚語,也淡了許多,再說了就算沒淡,他現(xiàn)在沒事,人家也都得上班呢,等別人晚上下班了,想要喝酒聊天的時候,他又該準(zhǔn)備睡覺到傳奇世界了,時間上也對不上。
無聊啊,方便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方便?!甭曇艉苁鞘煜?。
扭過頭,順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原來是孟姐,她手拿著兩大包行李,站在一個小區(qū)的門口,腳邊還放著幾包行李,出租車剛剛從她身邊駛過。
只見孟姐頭戴一個米黃色的圓邊遮陽帽,身穿一條淡紫色的連衣長裙,裙擺直到小腿處,腳上穿著黑色的高跟鞋,露出潔白的腳背,和一截白皙的小腿。
孟姐算是方便之前在廠里工作時,為數(shù)不多,不在乎流言蜚語,對他不錯的人。
快走兩步,方便走到孟姐面前,問道:“孟姐?你今天怎么不上班,怎么在這啊?!?p> “額,這?!泵辖阋粫r語塞,她也是剛下出租車,一扭身就看到了方便,下意識的叫了一下名字?;剡^神來,她才有些后悔,不該多此一舉的。
“你還沒上班嗎?”孟姐沒有回答方便,反而問道。
“嗯?!狈奖泓c點頭:“好容易不上班了,就多休息幾天,等過些日子了,再找工作。孟姐您這是?”
“嗨?!泵辖愎首鞔髿獾膰@了口氣,然后笑著說道:“這不是離了嘛,被人家趕出來了,剛搬到這里?!?p> “啊?”方便有些驚訝,還沒等在說話,孟姐接著說道:“有事沒事,沒事就幫我把東西放家里吧,進(jìn)家再聊,別堵著小區(qū)門口。”
“行。”方便點點頭,把地上的行李拿在手中。
“孟姐,你帶路吧?!?p> “你行不行,不行咱兩趟,我這些東西還是挺重的?!?p> “看你說的,男人能說不行嘛。快帶路吧?!?p> 孟姐在前帶路,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jìn)了孟姐的新家。
說是新家,實則是套老房子,這小區(qū)也是個老小區(qū),最起碼有十幾二十年的房齡了,頂層五層。
孟姐住在二樓,打開房門,入眼就是不大的客廳,門對面的墻上粘著一張挺大的八駿圖,圖下面是老式的布藝沙發(fā),沙發(fā)的對面則是一個老式茶幾,上面留有擦不掉的污漬。
雖然是白天,整個屋子卻略顯昏暗,顯然采光并不算好。
空氣中有彌漫著一股老舊的味道。
方便把東西放在地上,順手關(guān)上房門。
孟姐則說了一聲“你隨便坐一下,我去打開窗戶通通風(fēng)?!比缓缶妥呦蛄岁柵_。
方便環(huán)顧整個房子,能看出來,面積并不大,兩個臥室,一個客廳,其中的一個稍大的主臥連接著陽臺,另一面則是一條走廊,放著冰箱,再往里則是廚房。
廁所就在客廳的對面,門和房門并行。
孟姐打開窗戶,從陽臺拿了兩瓶果汁,走了出來。
遞給方便一瓶,然后說道:“這是我父母的房子,他們二老走了我就再沒在這里住過,以前還想反正也不住,還不如賣了變成錢呢,誰知道...幸好沒賣,要不然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p> 方便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果汁,問道:“孟姐,你這,怎么離了啊?!?p> “呵呵?!泵辖憧嘈σ宦?,說道:“感情一直也不算好,又一直沒有孩子,我早就想到這一步了,就是沒想到,他能往家里領(lǐng)這么快?!?p> “哦?!狈奖阆肓讼?,又問道:“沒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嗎?”
“檢查了,是我的問題,名字說一大堆我也記不住,反正就是不好治?!?p> 方便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兩兩無言,沉默了一會兒。
孟姐率先開口說道:“我看你在街上走著,是要打算去哪呀?”
“沒去哪,就是沒事了,瞎轉(zhuǎn)悠嘛?!?p> “那行,那你要沒事的話,就幫我一起收拾屋子吧,算是拉你一個壯丁,中午我管飯?!?p> “行,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能混一頓飯還不好啊?!?p> 老房子,雖然面積不大,孟姐這兩天也時不時的打掃下,但是真正要住人的話,還是不算行。
各種不起眼的角落藏污納垢也就算了,衣柜下,床底下,沙發(fā)下面,都是灰塵污垢厚厚的一層,甚至還有多足的昆蟲爬過,嚇得孟姐不停的尖叫。
這些搬來搬去的重活都是由方便來做,自己覺得根本搬不動的東西,方便輕輕松松就搬了起來,打掃的進(jìn)度也快了許多。
家里還是有個男人好啊,可是再想想之前自己的男人,唉,男人也是分好多種的。
不干活還沒感覺,一干活就忘了時間,再看表時,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
孟姐不好意思的說道:“真不好意思了,餓壞了吧,都兩點多了你也不和我說一聲,我還以為才十二點呢。”
“沒事?!狈奖阌檬直鄄亮瞬亮祟~頭并不存在的汗,看著幾乎可以說是煥然一新的房子,問道:“已經(jīng)這會兒了,還不如直接干完呢,孟姐你看還有哪需要收拾的,咱一起干了?!?p> “不用了,不用了,已經(jīng)收拾的很干凈了,剩下的一些零碎,我自己做就是了?!?p> 孟姐一邊說著,一邊用胳膊肘推著方便,說道:“快點,你先去洗洗,然后我再洗,你不餓我還餓呢?!?p> “好,好?!狈奖阕哌M(jìn)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并不大,進(jìn)門就是洗漱臺,再往里走兩步就是坐便式的馬桶,緊挨馬桶的是一個已經(jīng)泛黃的浴盆,被水泥砌在最里面。
浴盆的上面掛著一條繩子,繩子上搭著兩雙絲襪,都是肉色,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洗干凈的,略微有些褶皺。
非禮勿視,方便趕忙洗干凈自己,洗漱臺上掛著兩個毛巾,也不知道哪個能擦臉。
他聽說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是一個毛巾擦全身,女人是全身分著部位,用不同的毛巾擦。
想了想,從馬桶旁抽出幾張衛(wèi)生紙來,把手臉大概擦拭了一下。
午飯兩個人隨便找樓下的小餐館,吃了一點,吃完就已經(jīng)四點鐘了,這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相談甚歡。
要知道以前方便在工廠上班的時候,雖然偶爾見面說幾句話,但卻從沒有在一起吃過飯,單獨交流過。
這一聊天,兩人才知道,原來他倆還是挺能聊的來的。
方便說話辦事,成熟穩(wěn)重,有責(zé)任心,以前在工廠的時候孟姐就覺得這個小伙不錯,經(jīng)過了一上午的接觸,孟姐更是覺得如此。
更何況方便好像比之前更帥了,吃飯時坐在方便的對面,孟姐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秀色可餐。
再想想上午打掃衛(wèi)生時,方便時不時顯露的力氣,暴露在外的肌肉,讓孟姐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肯定和在廠子里的時候,有了很大的變化。
可愛的小奶狗?不不不,是威猛的小老虎。
餐桌下,一雙勻稱潔白的大腿微微有些夾緊了。
寒露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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