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真很篤定,自己肯定是在做夢,而且還是那種一旦讓人陷進去,就再也不想醒過來的噩夢!
夢里邊,
胡說這個王八蛋,
竟然敢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
兩個人之間從來就沒有如此親密地接觸過。
她毫不懷疑這是胡說那個流氓處心積慮,然后趁著自己沒有防備果斷出擊的結(jié)果。
呼吸之間,
自己一張漲紅的俏臉整個兒地、完全貼在胡說的胸口。
滿嘴都是這個混蛋身上那種討厭的味道,林真真兩只手死死地抓著他的手臂。
心里不停暗罵,
這個混蛋!
王八蛋!
早就猜到他不是什么好東西,虧得自己那么信任他。
果然,
她這么純潔的人,竟然被弄得險些堅持不住道心。
而且這個混蛋,
看著不胖,力氣竟然這么大!
她兩只手死死都掰不開他抱著自己的手臂。
這個家伙肯定是屬牛的!
腦子里亂七八糟地想著各種天馬行空的畫面,林真真整個人完全淡定不下來。
心跳就像是坐著過山車,陡然從十幾米高的巔峰上俯沖下來一樣,砰砰地撞擊著胸口。
撲通撲通的聲音,幾乎已經(jīng)淹沒了飛機發(fā)動機的轟鳴。
身體像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地,慢慢變得柔軟下來,一嘴的銀牙咬著,
林真真竭力讓自己保持頭腦清醒,不讓自己被這個混蛋加流氓弄得沒了力氣。
但是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臉羞紅得像是發(fā)燙的火團,一團火焰不知道從哪里蹭蹭地從沖上來,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都吞沒掉。
林真真有些無奈的放棄了掙扎。
整個人像個抱枕一樣被胡說攏在懷里,完全沒了知覺,只剩下腦子里一團亂糟糟的天馬行空的云朵。
胡說這個混蛋!
你死定了!
我一定要打死你!
……
沖動過后,
胡說很快就冷靜下來。
察覺到懷里的林真真竟然沒了動靜,心底有些慌了神,小心翼翼地松開手,然后伸手搭在林真真額頭上,
輕輕地把林真真的腦袋抬起來,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
視線內(nèi),
這個女人一張宜嗔似怒的俏臉滿臉滾燙,抹著腮紅一般的雙頰嬌羞欲滴,連耳根子都通紅一片。
黑而深邃的瞳孔里,
一抹羞怯的眼神被自己捕捉住,然后一陣躲閃,淡淡的霧氣赫然已經(jīng)蒙住那對透亮的眸子。
嘴巴微抿著。
額頭上,
林真真烏黑的發(fā)絲凌亂地傾瀉下來,遮住小半邊臉,整一個被羞得不行的小女人樣。
胡說張了張嘴吧,
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
心底突然清醒過來。
咯噔一下,
完了!
這下真的完了!
真是混蛋,竟然一下子沒忍住!
這個女人要是會放過他,他就不姓胡!
“林主任!我……”
“你抱夠了沒有?”
看到這個混蛋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臉上竟然沒有半點羞愧,林真真莫名有些火大。
真是混蛋??!
耍流氓都耍到自己頭上了!
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嗎?
一點都不覺得內(nèi)疚嗎?
“額!那個…主任,情急之下,所以…”
胡說嘿嘿兩聲,
他有些擔(dān)心,林真真的反應(yīng)太平靜了,簡直就反常得有些無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你妹??!還不放開我!”
胡說一愣,
趕緊撒開仍然搭在林真真腰上的手,那一抹豐腴溫?zé)岬奈兜烂撾x掌心,
胡說差點忍不住又把人給攏進懷里。
真是見鬼了,
這個女人,腰上怎么可能會真的沒有一絲贅肉,這還是女人嗎?
有點不合常理??!
“胡說,我告訴你,別以為你隨便應(yīng)付過去這件事情就算了,你…你竟然敢抱我!我…我不打死你就不姓林!
飛機上人多,
林真真也不可能真的對這個混蛋大動拳腳,但是這個混蛋實在是太氣人了。
竟然真的敢抱著她,而且手松開了,臉上竟然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
平時這個混蛋都是裝出來的,自己的那些威脅根本就不會被他放在眼里。
林真真突然有些擔(dān)心,
她似乎真的已經(jīng)鎮(zhèn)壓不住這個混蛋了。
他身體比自己強壯,力氣比自己大,臉皮也比自己厚,除了威脅一下他耍流氓,林真真突然很沮喪地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似乎就連這種威脅都做不到。
因為被梁玲玲這個女人一張嘴一說,她林真真竟然就成了胡說的緋聞女友,即使是罵他流氓,在被人眼里都只會更像是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而不是胡說這個混蛋在揩!油!?。。?!
“可別呀!主任,我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你看,這又是飛機上,等會真的鬧出什么問題,咱倆壯烈了不要緊,這不還有一飛機的乘客嘛?!?p> “有什么事情我們下去商量,下去商量你看行不行?”
胡說嘿嘿笑起來,臉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林真真威脅自己那就是家常便飯,一天三頓,但是很少這么認真。
認真起來那就真是有問題。
“呵!現(xiàn)在知道怕了?那剛才抱著我不是很舒服嗎?自己瞧瞧你那一臉淫蕩的樣子?!?p> 啐了一口,林真真冷笑道。
竟然還敢嘴硬!
“我那不是因為被你氣的!”
“我氣你你就抱我?那要是打你你還不得…還不得……”
臉色一紅,
林真真嘴里剩下的話沒說出來。
都怪這個王八蛋,自己現(xiàn)在竟然連這種不要臉的想法都敢冒出來。
簡直比李森那個女人還不要臉了。
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跟胡說之間的那一道分界線還沒捅破,林真真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堅持多久,但是她已經(jīng)決定了,
只要這個家伙敢捅破那層窗戶紙,她就非得揍死他不可。
冷哼一聲,
林真真不在搭理他,雙手摟著手臂,任由毛毯從自己肩膀上滑落下去,然后露出一屆藕段似的手臂,光潔白皙的皮膚上,一顆顆細小的雞皮疙瘩冒出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皺眉瞄了一眼這個混蛋,林真真又有些矯情起來,心里暗罵了一句。
混蛋!
剛才抱得那么舒服,這會兒怎么一點眼力見都沒了。
見胡說還愣在那里,林真真忍不住哼了一聲,胡說一愣,瞅了瞅這個女人一臉寒霜的樣子,又瞄了瞄都掉到林真真腿上的毛毯,
立即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把毛毯拉上來,然后蓋住林真真的肩膀上面。
一見如初,
心潮不動,曖昧的氣息卻油然而生,像是掠過窗棱的白光,宛如從夢里照進現(xiàn)實。
砰地一聲,
把所有的緊張的忐忑都破碎得一干二凈。
林真真心中,
猶如小鹿兒亂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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