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是覺得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奴婢這里有個軟膏,只需抹在手腕處,不出半個時辰,便能起個小疹子,如果疹子發(fā)紅便能證明殿下非處子之身,如果發(fā)黑,則證明殿下并未同將軍圓房,殿下要不要試試?!?p> 楚青嘴角抽了抽。
還有這種東西,難道這個世界的醫(yī)療體系還要先進?
楚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道:“那不如一試,本宮倒是挺想看看是為何物?!?p> “好?!?p> 小翠作勢從懷里取出一只灰色的小瓶,然后似乎早有準(zhǔn)備,同時取出一個繡帕捂住鼻子。
楚青:“你捂住鼻子做什么?”
小翠一打開瓷瓶塞子,楚青已經(jīng)了然。
一股賽過臭鴨蛋,堪比某種黃色物質(zhì)的惡臭味撲鼻而來。
楚青秀眉擰起,立即用袖子捂住鼻子:“這么臭,為什么不早說?”
小翠已經(jīng)用藥匙摳了一小勺,邊說邊要抹上去:“殿下還是不要捂的好,這個味道霸道,會在宿主身上停留一段時間,殿下早點適應(yīng)也要?!?p> 楚青:?!
“等等,”楚青騰的從床沿上坐起來:“一段時間是多長時間?”
小翠笑笑:“不長,短則數(shù)月,長則數(shù)年吧?!?p> 這還不長?
楚青算是明白了。
如果她用這個測了,起碼得成個臭蛋好幾個月。
雖然她并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可她暫時還不想熏死自己。
這個藥得改進啊。
“殿下不必擔(dān)心,奴婢這有種可以中和這種藥味的熏香,味道可能比這個味道稍微濃點,隔個四五天便能褪去了?!?p> 以毒攻毒嗎?
“你先收起來吧?!背嗄笾亲油吮苋?。
小翠一臉為難:“這……”
“我跟秦……”楚青頓了頓:“我跟將軍并未圓房,將軍心有所屬,雖然我使勁渾身解數(shù),將軍始終不能跨過最后那道坎,我這樣說你可懂?!?p> 為了騙過惠帝,她可是把自己踩到塵埃里了。
這個小翠如此聰明,一般的小把戲怎么會騙得過她。
秦牧也啊,你得感謝自己,給你樹立一個偉岸高大又深情的人設(shè)。
小翠收起小瓷瓶,凈了手繼續(xù)幫楚青梳發(fā):“其實陛下早就猜到會是如此,才會派奴婢過來?!?p> “不過從剛才來看,將軍對殿下還是有些情誼的,殿下別怕,有奴婢在,殿下定然能贏得將軍的真心?!?p> “先從發(fā)髻開始吧,殿下想梳個什么發(fā)髻?!?p> 剛才說個隨便,被批評教育這么長時間。
人家代表的可是惠帝。
楚青想了想:“要不梳個可愛的丸子頭?”
“丸子頭?”小翠琢磨了很久這個丸子頭是各種繁復(fù)未聞的頭型,只是翻遍腦海都沒有丸子頭這種發(fā)髻。
最后只能放棄:“殿下,奴婢給您梳個簡單發(fā)髻,您的五官精致,本不需要刻意在外飾上下功夫,只有那些丑貨才會打扮的跟只土雞一樣,咱們突出五官便好?!?p> 楚青:這個小翠莫名這么合她口味。
梳完妝,小翠又為楚青挑了一件裙衫,作為挑剔的頂級宮女,楚青的那些衣服自然也是入不了她的眼的。
不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兩人前去用膳,小翠繼續(xù)耳提面命:“殿下,還有一事需要您配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