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師父總是耍流氓?
仙草一進(jìn)府邸,就看見自家六師兄心事重重的樣子。
“六師兄,你干嘛呢?”她走過去拍了拍白言的肩膀。
“小草,師父住下來了?!?p> “哦,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師父——住下來了?。。 ?p> “你這一聲,你要嚇?biāo)滥懔鶐熜謫?!”白言撫著胸前,一副受驚樣。
“住——住哪里了!”仙草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
白言慎重的將手搭在她肩膀上,道:“翩翩別院!”
臥槽!
仙草瞬間生無可戀,昨夜里的事以后怕會是家常便飯了?
她皺眉道:“師父在哪里??????”
“在水云間,可是小草——”
未等白言語畢,仙草便匆匆離去,風(fēng)中只留下他未說完的后半句話,師父在湯池沐浴啊——
也罷——總之師父待小草有情,便不管了吧——
仙草哪里知道水云間是白府特意辟出的溫泉湯池,一路詢問侍從,方才尋到。
穿過院落,看到那白玉砌基,輕紗渺渺,霧氣騰騰的清湯池時(shí),她腦袋有一瞬間的停頓,完了,時(shí)機(jī)不對啊,六師兄害我?。。?!
還好有輕紗和那霧氣,現(xiàn)在走為時(shí)不晚,下榻的院落緩緩也是不遲的。她咽了口唾液,緩緩轉(zhuǎn)身。
剛轉(zhuǎn)身,就看見白玉昂首矗立如碑,神色莫測地注視著她,眸中辨不出分毫情緒,無喜無怒。
懵了,這種情況,師父定會以為她老毛病又犯了吧——
她下意識開口解釋:“師父,我不是來偷看你沐浴的,天地良心?!?p> 然而白玉對她的話卻僅僅只是挑了挑好看的眼角,嘴角亦浮起意味不明的笑容,“是嗎?我還以為小草聽聞為師沐浴,如此迫不及待?!?p> 仙草表情一僵,一時(shí)之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眼下這種情況,自然是一展風(fēng)情(騷)的好機(jī)會,咱們的白玉帝君怎么可能放過?
白玉瞇了眼,伸出自個(gè)如同藝術(shù)家般修長優(yōu)美的手指去解開——云龍神雕玉腰帶。
然后毫無壓力地褪去身上的淺杏金邊衣袍——
接著是無恥無下限的云翔荷彩飾單衣——
最后只剩下一件純白質(zhì)薄易撕的裹褲——
便若無其事地一步一步朝著湯池跨進(jìn)——
白玉幾乎將“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八個(gè)大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光線有些昏暗,泛黃的光芒投射在白玉光滑如玉的肌膚上,反射著朦朧的微光,仿佛籠罩在一層薄霞之中,宛如精雕細(xì)琢完美無瑕的玉石像,腹部線條柔韌紋理分明,不帶一絲一毫的贅肉,只瞧一眼,便能看出那緊致的肌肉之中蘊(yùn)含著隨時(shí)都能爆發(fā)出來的巨大力量!
一頭漆黑的長發(fā)垂墜至腰間,擋了些許春色,若隱若現(xiàn)之間卻是更引人入勝。
仙草此時(shí)極度郁悶,按道理看光了六界第一美男,她應(yīng)該興奮到無法自拔。且不論這美男是她的師父,為什么,她總是有一種錯(cuò)覺,師父在當(dāng)著她的面脫衣服耍流氓。
“師父,那我先走了——”眼下仙草覺得情況十分不對勁,還是趕緊走吧。
仙草低垂著腦袋,頭頂?shù)囊恢话l(fā)簪,在水波凌凌映射下顯得熠熠生輝,幾乎牽動(dòng)了白玉全部心神。
只聽一聲“慢著!”,然后便被一股強(qiáng)悍力道拽入湯池中,仙草直接撞入白玉滾燙的懷中,隔著衣衫與他肌膚相貼,溫度,脈搏,心跳如數(shù)清晰的傳給了她。
“看光了為師,便想走嗎?”帶著魅惑的聲音越來越低,好似情人之間的耳鬢廝磨。
她掙了掙,雙臂被反鎖,完全動(dòng)彈不得,“師父——我,我錯(cuò)了?!?p> 白玉聞聲輕笑,“無礙?!焙芾魃焓置摰袅怂耐庖隆?p> “師——父?!彼郎喩磔p顫,白玉滾燙的手劃過她的腰間,將她攬入懷中,下顎抵于她肩膀鎖骨的凹陷處,一雙眼眸瞬間變得深邃而炙熱。
“還是太小了些?!?p> 仙草的臉直直貼著白玉的胸膛,臉紅如血,是年齡小——還是那里小——
“師父怎可如此輕薄徒兒,殿中還有那仕女圖——”
她才說到仕女圖,白玉一把推開她。絲毫不拖泥帶水,無一不表達(dá)著他的排斥,與剛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是為師錯(cuò)了?!卑子裆习稌r(shí),已是衣著整齊,仿佛剛剛所有都未曾發(fā)生過。
說完,便風(fēng)掃霜寒地走了。
仙草失了白玉的胸膛倚靠,失神怔怔地盯著那離去的高大背影。
所以,師父只是一時(shí)恍然,將她當(dāng)做那畫中女子嗎。也對,師父寂寞千萬年,身邊只有自己一個(gè)神女,弄錯(cuò)了吧——
可是為什么,突然好失落好傷感!
這種心情,她十分納悶,莫不是不知不覺,她心悅——師父?
不,不可能。
仙草心思沉重,拖著濕漉漉的身子上了岸,忘了用神力驅(qū)干衣袍和頭發(fā)。
“嘀嗒”水珠順著烏發(fā)跳落到地,她一副失了心智的模樣慢慢踱步回翩翩別院。
下人見此一幕,匆匆稟了柳管家。柳老頭思前想后,還是告訴了白言。
白言本是不想插手,想來小草不諳世事,感情這方面怕是更沒什么經(jīng)驗(yàn),不如去開導(dǎo)一番,在師父面前還能功過相抵,皆大歡喜。
那廂,白玉從湯池離開后,施了法,來到云都最高的角樓處。
眺望蕓蕓眾生,不知在想什么。
“帝君近來頗有閑情雅致,這角樓賞景確是極好?!?p> 身后傳來幽幽男聲,角樓東南角不知何時(shí)又多倚了一位黑衣男子,一身冰霜雪氣。
“大司命這熱鬧都湊到人界來了?!卑子癫⑽椿仡^。
“路過而已,瞟見帝君,敘敘舊?!?p> “怎么,大司命近日都有閑暇時(shí)間賞景?”
“她不過是前塵往事全然忘卻,為何帝君如此在意?!?p> “這好像,與大司命無關(guān)吧?!卑子裥?,轉(zhuǎn)頭望向星野。
“也是,帝君家事,星野多事?!毙且暗饕?,不卑不亢。
聞言,白玉不置可否,“大司命還是守好本職,我在,她便不會有事?!?p> “如此,甚好?!?p> 星野來的巧走的妙,他只是,想來看她一眼罷了——
白玉又何嘗不知,并未怪罪,星野,從來不是他的對手。
回想起剛剛在湯池中的場景,淡淡嘆氣,如此著急怕是嚇著了小草。
那殿中仕女圖,怕是也讓小草誤會了——
靈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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