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有貓!?。。??
不行她怕貓?。。。。。?p> ?。。。。。?p> 貓是黑色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雜毛,經(jīng)光線反射隱隱冒出藍光來,有點好看。
孟沁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貓一步步朝她走來,只能一步步朝后退。
她慌不忙選了條甬道,拔腿就跑。好不容易看到有個宮門,孟沁想也不想,朝著那門就撲過去,還感嘆了下天無絕人之路。
然而,黑貓畢竟長了四條腿,在孟沁撲向?qū)m門的時候,黑貓也順勢撲到了孟沁后背上。于是一人一貓幾乎在同時撲向那個宮門。
咣!
一聲巨響!還伴隨著肉體砸到地上的聲音!
宮門被撲開了,但誰也不曾想門內(nèi)竟剛好有個人在開門。兩人一貓,就這么以詭異的姿勢,一齊摔到了地上。
最重要的是,兩人還是面對面摔的。
意識到目前的處境,孟沁懊惱的閉眼。背上的黑貓一直在亂動,并不知道腳下的這兩人處在一個怎樣滑稽的狀態(tài)下。
她只能起身拍拍衣服,看著被她撲倒的人。等看清后,目光漸漸詭異起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
被孟沁撲倒的人正是李景凡,可惜孟沁不知道怎么稱呼他。
“孟小姐不也在這里?”李景凡揪起那只貓,反問道。
“我不過出來透透氣,碰到這貓才慌忙跑來罷了?!泵锨呷嘀碱^:“這貓是你的?”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趁著壽宴在皇宮內(nèi)亂走,也太可疑了。如果那貓不嚇她的話,也許她會改變主意...
“是我的?!崩罹胺颤c頭:“不過它嚇到了孟小姐,我一定會懲罰它的。”
孟沁微微皺眉,但想到那貓害的她撲倒了李景凡,也不說話了。反正李景凡不會弄死這貓。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問道。
“孟小姐會把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事說出去嗎?”李景凡答非所問。
“不會。”孟沁搖頭。她還等著從這個男人嘴里打聽到零零七背后陰謀的線索,自然不會舉報他。
但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孟沁轉(zhuǎn)身準備走出去,卻聽到外面有人說話,語氣里的不懷好意讓人想忽視都難。
“郡主真能讓我…讓我娶到宰相府的孟小姐?”門外有一男聲響起,聽聲音已經(jīng)爛醉了。
“那是自然,郡主說了,只要您配合,必然讓您得到佳人芳心?!庇钟幸慌娱_口說話。
聞言,孟沁面色冷了下來。白洛歌屢次三番對付她,真當她是好惹的嗎。
tiger不發(fā)威,當她病Kitty呢!?
“你…你待如何?”門外,醉酒的男子繼續(xù)說話。
“一會陳公子見到孟小姐,只需上前抱住她便是。她身上中了藥,必定不會推開公子。到時生米煮成熟飯,她想后悔也來不及?!?p> “這不成!”那男子連連否決,尚存了一份理智:“孟小姐何許人也?出了此事,宰相府必定會要我性命。更何況,孟小姐如何會中了藥?”
“孟小姐如何會中藥不必公子操心。我家郡主承諾,事成之后,必定為公子撐腰,直至公子娶得佳人。”門外女子循循善誘,說出口的話誘惑十足。
“郡主果真這么說?”那男子驚喜,他本就酒醉,如今更是被女子說的話誘惑失去理智,連連稱好:“既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孟小姐可需要幫助?”李景凡不知什么時候也到了門口,挑眉看著孟沁。
“若公子肯幫忙,我自然感激不盡?!泵锨呙鏌o表情。
雖然她對付得了,但她是個懶人,有人幫忙自然不肯自己動手。
“就當是為我的貓嚇到孟小姐賠禮吧?!崩罹胺草p聲道,然后越過孟沁,開了宮門。
門外兩人都傻眼起來。
那個女子正是白洛歌的丫鬟,她看到孟沁和李景凡站在一起,面色微變,強作鎮(zhèn)定地行禮:“奴婢見過這位大人,見過孟小姐?!?p> 李景凡淡淡說道:“你是靜安郡主派來算計孟小姐的丫鬟?”
“我…我…”那丫鬟支支吾吾,又道:“大人和孟小姐孤男寡女在這里做什么?”
“哼?!崩罹胺怖渎暤溃骸拔以谶@里做什么,還需要與你報備?”
“奴婢不敢?!蹦茄诀呖牧藗€頭,面色慘白。
“孟小姐!孟小姐!你放過我吧!”那男子見到兩人,登時酒醒了,哀求道。
“這位公子有什么話,還是到皇后娘娘跟前再說吧?!泵锨咄瑯永渎暣鸬馈?p> 距離孟沁離開的時間越久,白洛歌就越是欣喜。孟沁一直不回來,不就意味著她做的事情成功了?看你孟沁沒了清白,還怎么勾引冀王!
突然,有一宮女神色慌張的走到皇后旁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皇后眉毛一皺,看向白洛歌,卻是什么也沒說,起身去了偏殿。
偏殿里,李景凡和孟沁坐在一旁,那個婢女跪在地上,一聲不吭。那男子叫陳銘,他倒是沒有跪著,卻一聲一聲默默哀求。
皇后走進來,臉色有點難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皇后娘娘,我方才在外面散心,恰巧聽到了靜安郡主的丫鬟和陳公子商量要毀了我的清白。幸得這位大人相救才得以逃脫?!?p> 只聽孟沁不急不緩地說道,又扭頭指了一下那兩個人。
雖然剛才聽宮女說了個大概,但皇后的怒氣還是不可抑制的起來了。天??!太后壽宴讓宰相家的嫡孫女失了清白,她這個皇后有沒有臉當了!
姚安公主、白洛歌、沈年年此時也被叫到了偏殿來。兩個人還沒有什么反應,倒是白洛歌看到地上跪著的婢女,臉色瞬間慘白。
“靜安郡主來了?本宮倒要問問你,你的婢女和陳公子商量要毀了孟小姐清白一事,可是你指使的?”皇后見她們來了,冷著臉質(zhì)問。
“皇后,皇后娘娘明鑒!都是靜安郡主讓我那么做的!不是我的主意!”陳銘此刻也顧不上尊嚴了,跪在地上叫道。
白洛歌恨恨的看了陳銘一眼。這陳銘真是一個蠢貨,事情敗露了還要把事情都推到她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