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威城:赤石嶺之外的一座大型城市,屬于東極地的一個大勢力范圍,主要抵御極地深處流竄出來的高階域獸。
也參與了抓捕華俞佳四人的行動!
慕義說:“走吧,先去看看情況,現(xiàn)在,你們幾個能隱的,把星級隱掉,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幻月安倒是不用這樣,天然凡體星級,很廢,但是又有些亮眼。
試問,誰敢作為凡體也敢在極地區(qū)大搖大擺,所以這也有點不好。
順利進城。
“誒,前面那些是什么?。俊卑产t藍指著一處紅木五層塔,外面有幾位衣著暴露的女子正一字擺開表演才藝。
棱穗正在準備想怎么回答,幻月安直接兩眼發(fā)光的說到:“那叫青樓,就是花錢月下的好地方”
然后又黯然到:“可惜我從來沒有進去過”
QQHE有些向往的問道:“里面有好玩的嗎?我看著全部是女子,而且星級也不高”
棱穗連連擺手:“別別別,大姐,里面都不是好人待的,都是那些……,比較亂的場所,你們千萬別去”
QQHE:“哦”
昂看見一家翼裝店,走過去,問著:“這是什么?”
棱穗趕緊回答:“這里收購一些域獸的骨架或者皮毛,用作星器的裝扮,也能給星器的屬性加成”
何幸粵抬起頭來:“骨架!”
里面走出來兩位白星體的星士小廝,然后微笑到:“幾位星士里邊請,有什么需要的嗎?”
QQHE看中了正中間一對雪白色羽毛的星器,然后說到:“我要那個,那個看起來很漂亮”
“這位仙子好眼力,啼鷹翅是我們店里最好的商品,三顆木星石,請問刷卡還是現(xiàn)石?”
慕義幾人半歪著腦袋:“刷卡?現(xiàn)石?”
棱穗補充到:“就是星證,可以充當星靈石的儲備器,避免星靈石太多讓一些人見財起意,直接刷一下就行,而現(xiàn)石就只是拿出星靈石就行”
“但是你們都沒星證,只能用現(xiàn)石了”
幻月安想著自己也有星證,但里面干干凈凈的如同一張白紙就算了,站在一旁。
QQHE說:“哦,我這星靈石好像不多了,慕義,你那里好像有很多吧,我記得還有一些呢”
“給,拿去吧”慕義手里出現(xiàn)三顆木星石,說起來,這還是百善侯當初給的。
這樣一想,又想到當初殺戮那么多域獸,居然就忘記找域獸星晶了,看樣子錯過了很多啊,可惜當時昏迷了。
安鷗藍撫摸著潔白的羽毛,柔軟又舒適,有些心心念念的想到:“我也想要,但是我要自己賺星靈石”
大家隨便逛了一下,就繼續(xù)到處逛。
然后傍晚時分,大家到了一處皖湖集合。
慕義說:“這里離赤石嶺還有三天距離,并且傳言鳳威府的一處私宅被毀,里面所有人全部被殺”
幻月安接到:“那處私宅不止有鳳威府的人,同時還有前去做客的赤石嶺王城的管家”
QQHE繼續(xù)補充:“那叫做區(qū)黎谷媞曼的女子據(jù)說沒有任何的星級,但一身星器都是佳品,也是鬼笑莊慘案的主謀”
棱穗也說到:“當時沒有人知道,是第三天鳳威府一位管事前去接應(yīng)才發(fā)現(xiàn)的”
幻月安想了一下,說:“只不過三名白星體和一名凡體神裝的人,聯(lián)合做出的這門慘案嗎?”
安鷗藍也說到:“距離案發(fā)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七天,現(xiàn)在華俞佳幾人還沒被抓捕”
慕義:“問題是,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去假裝抓他們?nèi)缓笈宄@些事情嗎?還是弄清楚他們現(xiàn)在確實是犯下慘案的罪惡星士”
昂說到:“我覺得我們先去搞明白華俞佳三人的動機以及另一個女子的身份吧!”
慕義說:“那個叫區(qū)黎谷媞曼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和我們當時一起來的那批人”
安鷗藍說到:“地圖我已經(jīng)記下來了,補充食物完畢,現(xiàn)在咱們出發(fā)?”
昂大大咧咧的說到:“這么晚了,將就在極地梭上休息吧,現(xiàn)在就走,讓小安開車”
昂和幻月安也快要打成一片了,“車”這個詞語也能運用熟練。
幾人收拾完畢,向極地深處的赤石嶺走去,幾個縱閃間,不見了人影。
湖水漣漪,倒映著天上的星光,湖邊的樹木悠悠的搖擺著,完全不知道這個暗夜會發(fā)生多少殘忍的事件。
慕義幾人雖然走了,但湖水卻慢慢從岸邊出現(xiàn)一道又一道的波紋,向四周散開,馬蹄聲逐漸從遠到近,然后從近到遠,直到水面又一次回歸平靜,放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但馬頭上一個“鳳”字樣的金屬招牌卻有些生冷的閃過,和馬上的人一樣,冷眼冷言。
……
……
“嫂子,這個岔路我該往那邊走?”幻月安問安鷗藍。
安鷗藍偷偷看了大家一下,然后紅著耳根的指著樹木茂盛的一邊,說到:“往這邊,另一邊是去修螞鎮(zhèn)”
“好的”
幻月安確定自己沒看錯,他昨天晚上看著安鷗藍靜靜的躺在慕義懷里,相互依偎著,完全沒注意這一車的單身狗,這種撒狗糧的人會被拉走化學閹割的。
但醒來后居然奇跡般地都相互分開了,而且兩邊都有些靦腆的看著對方,然后又撇開臉。
呵呵,作為過來人,你們這樣遲早會干柴烈火的?。?p> 然后幻月安又想到自己悲慘的處男人生,在自己家鄉(xiāng)當了二十年的童子,穿越過來又重新做了二十年的童子,沒談過戀愛的他有些惡狠狠的看著上天,這世道,對我太殘忍。
安鷗藍昨天有些自然而然的就走到慕義那邊,然后順勢依偎了一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然后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慕義身邊,有些臉紅心跳,特別是昂幾人那促狹的眼光,她耳根紅了一天。
慕義倒是看著躺在自己胸懷的女子,細聞著安鷗藍發(fā)梢淡淡的清香,想到成年禮前一晚老爸的囑托:“忠義,你呢,能回來最好,不想回來的話,最好給我們帶回來一個兒媳婦,樣子什么的無所謂,只要你帶回來,我們就認,最好是有個孫子就更好了”
慕義當時感覺要是再聽下去說不定老爸把孫子的名字都會安排到位,思緒越飄越遠,他也慢慢的想著一些心事就睡著了。
江城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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