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不依,昂哭鬧,昂想要上吊。怎么都說我喜歡惹是生非,我是那種人嗎。
棱穗也看了看昂這個凡體,話說一開始他都忽略掉了這幾個人,他作為一位強者,當然是對凡體境界來說算是強者,忽略他們也算是理所應(yīng)當。
他感覺昂這個廢材確實可能會惹禍,這是他的直覺。
幾人莞爾一笑,盯著昂的自辯。
話說他們不找麻煩,麻煩卻找上了門。
路邊的他們正在安然行走,突然沖過幾匹藤骨妖馬,迎面奔馳過來,腿腳不便的昂和躲避不及的迪真石德被奔馳的妖馬強勁的罡風刮到在地,安鷗藍被慕義及時的護在一側(cè)。
此時馬群早已消失,慕義等人扶起倒地的兩位,他們拍了拍身體的灰塵,惱怒的看著那早已看不見身影的方向。
昂雙眼望蒼天,欲哭無淚的說到:“賊老天,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可惡啊可惡啊”他咒罵賊老天,感覺這老天就是對他不滿,專門調(diào)戲作弄于他。
棱穗扶著嘀咕不止的昂,何幸粵扶著默默無語的迪真石德,慕義牽著激動的安鷗藍。
棱穗解釋到:“他們屬于冰山外層的鐵騎,可能是外圍發(fā)生了什么急事吧,反正你們沒什么大事,就算了吧”說罷就領(lǐng)著他們走向自己的住所。這住所,偏僻而無生氣,和他們自己家一模一樣,家里擺件都沒有多少,看起來寒酸的很。
棱穗有些尷尬的介紹道:“這里算是我的腳跟,一般沒事我就住這,別嫌棄哈”
“不會不會”然后慕義席地盤坐,拿出當時被齊族趕走時得到的靈石,以一種熟悉的手法醫(yī)療著昂。
哈爾有些吃驚:“這手法,你怎么也會?”
慕義坦然一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看了幾遍,然后睡夢中演練了幾遍,就會了一點,就是手生些”
棱穗此時說到:“剛剛那批人,應(yīng)該從萬獸山來,趕著去黑風峽,平時也是趾高氣昂,我見到都是躲得遠遠的”
昂不服氣罵道:“早晚有天,我要報仇,這些人,太目無王法了,撞到人就跑,不知道賠禮道歉嗎?又不會少一根毛發(fā)”
“賠禮道歉?你想多了,你要是真的把他們停下來了,怕你因此尸骨無存”棱穗知道這群人的根底,說到:“哪怕我們有強如星靈,他們也不放眼里,人家是冰山管轄,就算有過錯,也算是搪塞過去,這么多年,我都熟悉了”
“反正我不能吞下這口氣”昂不依不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通天之輩呢,敢放言不饒冰山鐵騎。
慕義此刻說到:“能不能閉嘴,我正幫你治療呢,你倒是說的不錯,我們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咱哥幾個搞不贏他們,但是有的是辦法弄他們”
“對,還是我慕哥對我好”昂說完這句話就閉嘴了。
慕義提議,道:“各位,咱們先去那個缺馳坻一下,隱藏實力,比什么都重要”
哈爾有些疑惑:“你是準備陰他們一把?”
“什么叫陰,咱今天就算是君子也罷,小人也好,總得報個仇,修為弱是弱了點,但是我們也是有原則的,我們不惹事,但惹了我們,誰也躲不掉我們的報復(fù)”
何幸粵有些懂了,畢竟是跟著慕義最早的人,他提問到:“慕哥,我和迪真石德就負責情報,你們到時見機行事”
“嗯”
這次足足修整了一個月,大家要么是收集整理情報,要么是恢復(fù)身體,大家也都隱隱以慕義為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以他號令為準。
整整齊齊站在門口,慕義在中,左右嬌人,然后兄弟幾人各列兩邊。
“出發(fā)”
……
缺馳坻,名字不怎么好聽,但是沒有人嫌棄,也不敢有人嫌棄,因為這里是大造化之地,最適合感悟的隱修術(shù)都是奇術(shù)珍寶,所以有很多人來此駐足。
這里以前不叫缺馳坻,但叫什么,也沒人知道了,那都是千百年前的事情,沒人去深究名字的由來。
有隱修鄙視的看著慕義一行人:“你看那些人,實力那么低還敢來此圣地感悟,要是感悟不了,這資質(zhì),可怕比鳳羅豬都不如啊,特別是那位邋里邋遢的公子哥”
邊說著邊大膽的對棱穗指指點點,陰陽怪氣。
身邊有人搭腔:“誒,別胡說,萬一人家是通天之輩,你不是腦袋落地,這等大能的思想,你我小輩怎么能堪透其中奧妙”
“對對對,說的極好”大家轟然大笑,笑意饑作。
有些人能在此一悟即通,有的人在此已經(jīng)多年不見其宗,所以,有的是生臉龐,有的熟臉龐。人來人往,有的卻對這些人是知根知底了。
他們譏笑的那人正是很多次感悟都沒感悟到隱修術(shù)的人,何止是他,這里更多人又何嘗不是如此,但是面對如此譏笑蹂作,更多的是學會隱忍,習慣性坦然了之。
有消息靈通的星士說到:“據(jù)說,這次有冰山駐地的人馬前來,有銅榜高人感悟這里,雖說人家早已感悟了隱修術(shù),但是還想試一試能不能感悟出其它的東西”
銅榜之人,修為不高,但是出于名門之后,極具天賦,榜首之人,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位一閃而逝的名字,叫做棱穗。但是好笑的是,這個人卻多年未成收獲,大家也就傳出來一句:“缺馳坻,不止看天賦,更是看中機緣”
“是嗎?銅榜人來了又怎么樣,說不定還是那么沒有機緣,哪怕就是出身冰山,也不一定能感悟大道”旁邊有人不置于然。
“是啊,最多的就是感悟到“隱修術(shù)”也沒人聽說可以感悟其它???”有隱修說到,作為感悟了隱修術(shù)的修士來說,這種感覺真的完美,出門在外,眾生平等,雖然有冒充大能之嫌,但是誰又不是如此呢,曾經(jīng)血淋淋的歷史那是有人歷歷在目的。
就在大家稀疏談?wù)撝畷r,慕義一行人終于趕到。
這里是一個巨大坡地,到處都有石胎著落突出,而石胎之上,便是盤腿修煉的星士,有的可以看出星級,有的早已隱去星級,而坡地腳邊,到處站著星士,三三兩兩談?wù)撝裁?,慕義一行人的加入,完全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只不過,還是有人注意的,畢竟女星士很少,更何況是星級星靈的女星士,再加上如此美艷鳳彩,但他們自知實力低微,不敢攀談絕色,所以只是觀看之后再次落幕。
有人不敢攀談,自然有人就敢于叨擾,誰叫大千世界呢,哪種人沒有啊。
“仙子絕世,小生冒昧前來叨擾。請問,仙子為何而來,我也算是這里稍有名氣之人,可以做一些主的”來人身著華麗,似乎衣物取自妖獸之皮,身份高貴,一柄長劍負身后,談吐不凡。可知不止他說的是有點名氣,而是相當出名。
“你快看,游花子又去勾搭美女去了,不知道曾經(jīng)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權(quán)勢利益之下,不知道這位星靈仙子會不會也是如此”有修士眼尖,看見出了名的游花子上前問候,自然有些傷感,道:“誒,即將又有鮮花被采摘咯”
“抱歉,公子,我不感興趣”哈爾雖然看不出來人星級,但還是禮貌的回應(yīng)著。
“是嗎?我這里星靈晶無數(shù),域獸眾多,不知道仙子可感興趣”說完左手揮了揮。
立即有小侍過來,打開一個乾坤袋,里面瑯琊滿目,確實如他所說,家底豐厚。
但這些哈爾卻都看不上,再次拒絕:“抱歉,公子,我并無他意”
慕義也說到:“我們說了沒意思就是沒有意思,這位公子,就別煩擾我們了吧”慕義此刻卑微的語氣,讓游花子聽見之后,嘲諷笑到:“喲呵,這位是誰???沒聽說過,小小白星修為,莫不是仙子門徒?要不這樣,這位美女,你來我?guī)熼T,我保證讓你這些徒弟進化星級,讓他們在大陸大放異彩,怎么樣?”
昂這時說到:“說了不感興趣就是不感興趣,像一個黑臭蒼蠅一樣,嗡嗡嗡的說個不停,不知臉長馬瘦,廢話連篇”
不愧是嘴炮,他也正窩了一肚子火呢,管他是誰,罵就對了。
他倒是罵的舒服了,但是游花子卻猛然大怒:“你這狗坯,連白星都未達到,看我殺不死你”
游花子也算是有頭有面之人,再加上權(quán)勢通天,本來就不是君子謙謙的他原形畢露,大手一揮。家禆護丁一擁而上,準備斬滅昂這個弱小的可以忽略不計的家伙。
“公子莫怒,我徒弟剛?cè)胧篱g,不通情理,望公子海量包涵”哈爾再次勸阻,因為她真的看不清來人的修為,更何況,自己身邊除了自己和棱穗,就沒人有自保之力,一旦打殺起來,慕義那點白星修為完全不夠看的。所以只能先委屈求全,畢竟這種事情,她曾經(jīng)也做過。
“哼,要我包涵可以,你徒弟惹怒我了,你這個做師傅的,替他受過,跟我走就行,我放過他們,要不然,我全部打殺了事”
其他看熱鬧的修士聞言,感嘆:“游花子不就是憑借家兄身份鐵騎營營長嗎?這么放肆,總有一天,要真正的栽倒在通天大能手中”
身邊另外有人說到:“但是他現(xiàn)在就是如此囂張霸道,誰能奈何他呢?”
就在眾人感嘆誰能收拾游花子的時候,只聽嗖的一聲,啪響。
江城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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