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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是不是讓我們就此別離

終章:日已落,月未升(終)

天意是不是讓我們就此別離 山羽沐垚 2911 2020-06-09 13:12:12

  愛總在已然遠(yuǎn)去的狀態(tài)下讓擁有者想起,讓失去者渴望。

  喜愛風(fēng)格的音樂依然悠揚而感傷,右肩下的胸腔粘連依然牽帶著我的健康,我也不知我何以會成為這般模樣。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可是,我與余遇,究竟是誰先棄的誰,誰先亂了誰,誰的昨日連帶誰的今日?

  殊不知,“棄我者為亂我者,亂我者亦是棄我者”。

  許多時刻,駐足,回眸,落淚,傷情,皆為我們對情的始亂終棄。

  我左他之間,雖不至愛,但已情深;

  我右他之間,雖已無愛,但不能無情!

  回想過往發(fā)生的兩段時期是我這段時間一直持續(xù)做的事,我可以很實在的說,我的憂慮與彷徨把我自身一遍一遍否定的夠徹底,命運這一次倒是很順著我的心意和決定走至我與余遇相見的最后一秒。

  而這段關(guān)系滅亡的真正原因,或許是我們都不夠資格成為婚姻的維護者。

  原來,這個圈系也是挑人的,它有它的特定規(guī)則與條框的某些必備條件。

  充實與空洞并存的婚姻,充實了不該充實的過分困苦,空洞了原有的旖旎與感情,孤獨之中的想念,我該怎樣去試著停歇…情感如雜物一般,難以割舍,明日,我不知自己是否還會反復(fù)。

  我的人格太過希望周身的人都向我投以贊賞的目光,報以良好的評價與定位,因為我希望我是一個好人,更是一個好女人。

  我的過分希望以至于讓我已經(jīng)聽不得任何人的直白話了,不加修飾的詞藻會讓我厭惡對方的聰敏與直接!

  父母的期待如舊,我該如何藏匿我將予以說明的心中一切,又能給于他們幾分期許…

  在一次次的復(fù)盤之中,我的為人處世在此刻又再次盼望著這些能夠兩全,我該如何學(xué)會無懼于現(xiàn)在呢?

  霜降之后的微雨將冬季悄然帶至我的面前,氣溫連續(xù)下降了好幾天了,初冬的雨季與冷意依然來的突兀與篤定,心情隨著天氣日漸壓抑,右肩下的不適依然預(yù)報著天氣,作著天晴下雨。

  多年來時日漸久的日日不適已然讓我不再過多關(guān)注于它,它磨礪著我的忍耐力,考驗著我的極端脾性。

  自給自足的日子,自憐自傷的生活,自強自立的個性,這樣的人卻在現(xiàn)實之中備受世俗煎烤與磨礪,與那些原定的小說主人公天差地別,我的故事由我自身的點滴譜寫,卻還是很難改變成功自己命運給予的特性與規(guī)定!

  無論我做到哪一程度的詮釋,亦已然負(fù)了來此人間的最青春。

  那亦不知名的脆弱深進淺出,帶著叫囂的孤寂,竄進了未來,讓未知打了哆嗦,迫使我就此情滅!

  有時候我也會在心中開導(dǎo)自己,錯了就錯了吧,何必將自己怪罪至過意不去呢,可是,無論我怎么努力,有些事,我終是做不來,終是邁不過冥冥之中的那道坎,還要忍受自己平白的對自己說盡好話。

  冬月如期而至,風(fēng)雨漸變蕭瑟與寒冷,這種天氣我最喜歡簡單洗漱下以后窩進被窩,身上不爭氣的起了很多疹子,怕是又螨塵過敏,成年之后洗盡鉛華,連體質(zhì)也徹底的改變,我的身體已然退化到它本質(zhì)上忘了我曾經(jīng)是大山里在線的好體格。

  我想家了,很想,很想,真的,徹骨!

  點滴的記憶依然無法讓我遺忘,無法將這份情感流放,或許,大山里長大的孩子卻無法再回到它的懷抱,所以才會如此的感傷。

  回想讓零零散散的思緒變得朝向不知名的一個方向迸發(fā),極端而沉痛。

  我這樣的性子,不管最終結(jié)局是好是壞我都會難過,因為,你曾是我的流星,即使遇見也終將劃過!

  過不了幾天就元旦了,我向影樓請了假,決定回老家一趟,那一直躲避的和掩藏的現(xiàn)狀,我打算不再予以管理。

  只因,前幾日的午夜夢回,我夢見我躺在床上睡著了,余遇坐在我的床頭親吻我的額頭,如印象中的輕柔,只是我始終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驚醒,淚目…所以我決定暫時離開這個似牢籠的地方,哪怕幾天也行。

  新年預(yù)示著新氣象。

  我這樣想著,趕著凌晨的動車回到我那個土生土長的地方。

  雖是寂靜的凌晨,但動車上卻很熱鬧,幾乎坐滿了人,幾番打聽原來是有公司組織活動去江舟游玩。

  她們歡聲笑語,嬉笑打鬧,場景穿過我的耳膜,刺痛我的大腦,現(xiàn)如今,越是人多熱鬧與喜慶的場景越是讓我格外的沉珂,就像在一潭中深陷自己,浮浮沉沉的沒個定性。

  腦海中依稀記起當(dāng)初與余遇初來南嶙的時候,我告訴余遇我們要努力,爭取在這里安家,買房,生子,過屬于我們的人生。

  可是,約定的時間以至,卻別離了舊人。

  年輪在我們身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我沒想到,原來我的情感可以如此綿長,與其樂融融相比,此時的我形單影只的無比蕭條。

  踏上江舟土地的那一刻,離開了原來的人,也就等于告別了他的幫助,不知他此時此刻是否安好快樂。

  天意如此,我們不曾錯過,也不曾錯過,所以,一別兩寬,清風(fēng)依舊,理應(yīng)各自放下,各自幸福。

  我形色匆匆的走在江舟的道路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一如既往的帶著鴨舌帽,把頭壓的很低。

  我看到街道兩旁漸漸拉起的卷簾門,瞧見剛置辦上的早餐鋪。

  “老板,來碗咸豆?jié){~加個肉粽?!?p>  我推著小拉桿箱坐在被微風(fēng)席卷的街道,冬日的北風(fēng)帶著干枯的落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我正了正頭上的鴨舌帽,開始喝起江舟特色的豆?jié){,吃著盤子里分撥好的粽子。

  想起剛開始因為余遇喜歡喝咸豆?jié){的時候嘗了一口,覺得難喝的要死,現(xiàn)下我卻對這味道愛到不行。

  我頓了頓,抬手抹了一把因為熱氣而氤氳的清鼻涕。

  付罷錢,原本打算在下個路口轉(zhuǎn)彎的我卻選擇直走,我踱著步,拖著拉桿箱走向了我與余遇定情的地方,白蕩灣湖!

  冬日的湖亭蕭瑟沉寂,依稀沒有了記憶中的靚麗復(fù)古,青灰色的石板磚街道映襯著光禿禿的楊柳,加之亭中的大理石桌凳,怎一冷字了得。

  我駐足而停,將附在拉桿箱桿上已凍得通紅的左手放進了外套口袋,卻始終不見回暖。

  我向不遠(yuǎn)處的湖邊望去,曾經(jīng)的夏日那里有趣無比,記憶中我曾分兩種處境到過那里,一種有余遇的陪伴,在我們青春的正當(dāng)時,一種也是在這樣一個孤獨冷漠的冬季。

  我拖著拉桿箱,步履蹣跚的走向那最接近的水天一線處。

  厚質(zhì)的冬鞋讓我感受不到當(dāng)初在這里光腳走邊邊的奇妙感覺,我附手丟了肩上的包,二話不說的開始脫鞋。

  冬季的清晨,湖畔邊的沙地上附著一層厚厚的冰霜,我不管不顧的將我的纖白腳丫附在這一方的土地上,即使隔著一層天然的冷萃物。

  冰涼的感覺刺痛我的全身神經(jīng),我覺得我的后脖子都被凍得起了激靈。

  北風(fēng)迎合著湖水將冰冷透的更加徹底。

  我定定的走在曾經(jīng)的方位上,等待著深冬里的黎明與似火的驕陽。

  時間似是在長久的流逝下朔回了曾經(jīng)已發(fā)生的橋段,將我的靈魂帶至重疊的過往,讓我有種正當(dāng)時的錯覺。

  我迷離的看著遠(yuǎn)處華光的水天一線,那里的太陽已不在炙熱,也失去了橘黃,月亮不知到了何方,看不到她是否還明亮。

  那斑斕的色彩沉淀只剩下單一的青灰顏色,倒映在泛起森冷的湖中,透著重黑,壓抑四方。

  冰涼的腳掌微軟化了下方的泥土,吸附了些許紅,雖是很微弱,面積也不大,但卻在這一方顯得尤為刺眼。

  這一刻的我決定,不再壓抑自身的任何情緒,所有的曾經(jīng)皆在我腦海中一一掠過,我看向遙遠(yuǎn)的天際,尋找一星半點的未滅熒光。

  “終日~~”腦海突然閃現(xiàn)出了這個詞。

  “呵呵…”我嘲笑此時的場景賦予了這個詞匯更多番的意義,無論是哪一種,都沒有再品味的必要性。

  天,繼續(xù)灰蒙蒙的,臨近近日點,我依然感覺不到太陽的真實面貌,對方也不知我在偷偷的瞧他。

  一場看似絕情的婚姻鬧劇重回當(dāng)年的初期,讓對待重新變得被重視,變得小心翼翼,讓我選擇重新尊重于你!

  無論是怎樣的過往,

  終究我們在對方的生命中悄然退場,

  或傷心,或憤慨,或悲涼,

  萬千的你我之中,

  共走一遭,

  全了青春的撲朔迷離,

  圓了婚姻的匆匆收場,

  即使浮華滄桑,

  我亦落落大方!

  

山羽沐垚

終于…迎來了結(jié)局,我很欣慰,我可以將它完結(jié)。   開文到今,我的文也鮮人問津,我大概知道這樣的文看著大體是有些吃力的。   但,我還是這樣寫了,沒有什么大綱,感受到什么就寫什么。   婚姻已然成為我們這一代人的消感詞匯,得到前炙熱,得到了又燙手。   在得與舍之間,我們無法做到將其平衡。   希望在婚姻中的諸位,對發(fā)生在所有對對方未知的事上平靜以對。   因為,或許,婚姻中的你們所遇到的對待都是大致相同的。它不會因為換了對方而有質(zhì)的改變,缺斤短兩不僅僅只是體現(xiàn)在物品上,還有在情感上,如果你想改變,就必須靠自己將其完善。   新文《非白下的灰白》預(yù)計會在7月與大家見面,沉重了許久,這次我會加入些許熱門元素,希望可以將自身的風(fēng)格加以完善,也希望有人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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