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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云風(fēng)起

第15章 京云(10)

京云風(fēng)起 簡筆三錄 6373 2020-03-13 22:32:24

  曾三躲在人群里,張燁蓉問臺上的人誰是安鶴鳴,幾人都不是,張燁蓉跑下臺繼續(xù)找?guī)y的戲子。易銘軒在追捕曾三的過程中遇見了秋月白,兩人對視一秒,一起去追捕曾三。張燁蓉也混在人群中,艱難的難以移動。

  易純兒和左瑤瑤走失了,兩人被人群沖散。易純兒被軍官認(rèn)出,安全的帶出去,坐在車?yán)铮腥粟s緊去找左瑤瑤,自己不斷地在祈禱著她能沒事。安鶴鳴撥開人群,一邊喊著青衣,一邊到處看看,無意撞到了左瑤瑤,“對不起,對不起?!弊蟋幀幨趾ε?,見他要離開,就趕緊抓住他,“別丟下我?!?p>  安鶴鳴看著左瑤瑤驚恐的眼神,想必青衣此刻也一定很害怕,二話不說的讓左瑤瑤跟著自己走。有幾聲槍響,群人大喊大叫,害怕的到處跑。青衣聽見了槍聲十分害怕,掙脫開易銘愷,蹲下身子抱頭大叫,便哭了起來。易銘愷護(hù)住她不被群人踩踏,青衣起身突然抱住他,易銘愷愣住了,任她抱著。不安分的手也抱住青衣,她很害怕,顫抖著身體,惴惴不安?!坝形以?,別怕!”他對青衣說。

  左蕭城在追人的過程中,看見一個很眼熟的身影,在眼前而過,來不及反應(yīng),她就消失了,“不可能是她,她還在江左等我回去?!彼D(zhuǎn)身跑走,繼續(xù)追捕人。“是我,張燁蓉?!睆垷钊?cái)r下左蕭城,他們可是盟友,“抓住在場的所以戲子?!闭f完她就跑走,左蕭城轉(zhuǎn)移目標(biāo)去抓捕戲子。

  安鶴鳴找不到青衣,想著先把左瑤瑤先送出去,這樣自己就能安心尋找青衣。左瑤瑤死死拽著安鶴鳴,仿佛就像生命中的最后一棵稻草?!肮媚铮@里還算安全些,請姑娘放下在下,在下得進(jìn)去找妹妹?!弊蟋幀幾ブ?,不然他走,“不要,你走了,我怎么辦?”

  “在下的妹妹還在里面,她會害怕的。”左瑤瑤死活不放手,都要急哭了,“那你走了,我怎么辦?!”

  “姑娘,我們素不相識的,這里已經(jīng)很安全了,還請放在下離開?!弊蟋幀幨裁炊悸牪贿M(jìn)去,只知道他是執(zhí)意要離開,沒辦法只能對他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再不行就抱住他,男女授受不親,安鶴鳴算是怕了,就一直陪在左瑤瑤身邊,等她情緒穩(wěn)定下來,還陪她嘮了會磕,就這樣兩個人相互認(rèn)識了。

  易銘愷帶著青衣離開這,一直陪在她身邊,寸步不離。他始終覺得十年前拿著兩只花燈的女孩就是她,能再遇見她,易銘愷不想再看見她離開的背影,他想永遠(yuǎn)牽著她的手,在身邊。無論它是否還記得自己,他都不會變。

  秋月白和易銘軒兩人第一次合作很愉快,雖然沒有抓到曾三,但是也擊傷了他,他若想活命,就必須得及時治療,他們只需要留意各大醫(yī)院就行。張燁蓉在遇到左蕭城之后就已經(jīng)逃走了,左蕭城私自抓走多名今晚登臺的戲子,等候張燁蓉發(fā)落。

  “沒想到你的槍使的這么好?!”易銘軒和秋月白靠在一面墻上,兩人追擊已久,有些累了,易銘軒已經(jīng)汗流浹背,秋月白的脫了高跟鞋,磨破了腳。

  “就當(dāng)你是在夸我了,在‘滿花樓’那種地方,不備著槍還怎么活下去?!看了你也沒上次在‘滿花樓’那樣傻嘛!”

  “嗬,這話我可不當(dāng)你在夸我!”易銘軒注意到秋月白腳被劃破出血了,而且她的鞋雖然提在手上,但估計(jì)也穿不了了,“你受傷了?!?p>  聽易銘軒這么一說,才感覺到腳底傳來的隱隱作痛,低頭一看,原來是腳底劃破了,腳背上也有些許淤青,“沒事,我又不是什么柔弱的大小姐,這點(diǎn)傷頂多撐幾日……”秋月白突感身體懸空,是被易銘軒一把抱起,“……就沒事了……”

  他抱著秋月白走著,“女孩子,要學(xué)會心疼自己?!鼻镌掳装V癡地看著易銘軒,他從未正眼看過自己,目視前方,很紳士的抱著自己離開這。這一刻,她笑了,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yáng)起,眼里滿是易銘軒。

  “你難道不怕嗎?上次見你躲開了別的女子?!鼻镌掳讍査?。

  “你和她們不一樣,你是個好女孩。”他回答。

  “好女孩是不會舞刀弄槍的,我會,所以你說錯了?!?p>  “不是,我有我的判斷,你和她們不一樣。”

  “好,我聽你的。”

  夜深了,易銘軒抱著秋月白,秋月白靠在易銘軒的懷里睡著了,兩人穿過了靜謐的小巷。

  第二日清晨,昨晚的混亂都需要今早去處理,易銘軒一早連早餐都沒吃就開車去局里。左瑤瑤驚魂未定,易純兒一直陪在身邊,聽得都是昨晚安鶴鳴是如何如何的英雄救美,按這個節(jié)奏往下走,易純兒就等著左瑤瑤說什么以身相許了。結(jié)果,還真說了,易純兒嘆氣道,“你們只見過一面,只是互相知道了名字,你就要嫁給他?這可太草率了,舅舅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氣吐血的!”

  “我才不管我爹呢!要不是他救了我,說不定現(xiàn)在都沒人和表姐在聊天了,知道了名字,才好去找他啊,我要當(dāng)面去謝謝他!”左瑤瑤起身跑出房間,易純兒可不知道她這想一出是一出的,這是又鬧哪出!

  “誒,你去哪???”

  “找……他!”

  秋月白揉揉眼睛,感覺腳一陣疼痛,一睜開眼,就看見媽媽在床前盯著自己看。嚇了一跳,還是因?yàn)樗Φ糜悬c(diǎn)陰謀。

  “媽媽,你干什么啊!嚇到我了!”媽媽嘿嘿嘿的笑著坐在床邊,對她噓寒問暖。這還真是讓人感到奇怪,她平日里是不理會秋月白的,因?yàn)樗狼镌掳谉o心風(fēng)場中的事情,也就不強(qiáng)迫她。這次突然來關(guān)心,準(zhǔn)沒好事。秋月白依稀記得昨晚是易銘軒抱著她,就問媽媽,“媽媽,昨夜是誰送我回來的?”

  “哎呀,瞧你這記性,是易家二少啊!你不知道他昨晚把你抱著回來的時候,樓里有多少姐妹羨慕的??!他特別溫柔的把你放在床上,還親自為你上了藥,誒喲,那個小心的,就怕弄醒你和弄疼你。還囑咐我好好待你,那個細(xì)心的,就差親自幫你更衣了!我說你啊,怎么同是樓里的姐妹,就屬你命最好,先是和易家三少……這下和易家二少都扯上關(guān)系了,你就不考慮幫幫姐妹們?”

  這個要怎么幫?再說了自己和他們也沒有什么特殊的關(guān)系,也和命沒有多大關(guān)系,可能就是投緣吧!秋月白聽完了媽媽說的話,他真的那樣做?想著想著也就笑了,忘記了腳上的疼痛。“好了,知道了,媽媽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休息一下。”

  青衣被易銘愷帶到庭院里,整夜守著她。青衣一醒來就看到易銘愷趴在桌子上睡覺,想著趕緊離開,誰料易銘愷先開口了,“這里是易府,你一出去就會遇見很多下人,而且你也不懂得怎么出去?!?p>  青衣又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這時易銘愷已經(jīng)起來了,“昨晚謝謝你了,但是我現(xiàn)在必須要趕緊回去,不然我哥哥一定會著急的?!?p>  “我送你。”易銘愷帶著青衣出門,下人看見了,只是覺得奇怪,也不敢多說什么。易銘愷開車送她回南煙柳巷,車子停在外面,看著青衣進(jìn)門才走。

  安鶴鳴一聽見開門聲就跑出來,一把抱住青衣,“怎么才回來?一晚上去哪了?”

  “還說我!昨晚為什么沒來找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你知道我在等你來找我嗎?可是我都沒有等到,壞哥哥!”青衣說著說著眼淚就留下來,帶著哭腔把話都說給安鶴鳴聽。

  “對不起,是哥沒找到你,讓你害怕了,你有沒有受傷?”安鶴鳴上下檢查了一下青衣,毫發(fā)無傷,他就放心了。

  “要吃好吃的,我都餓了!”安鶴鳴立馬答應(yīng),給青衣去做好吃的,讓青衣在院子里等著。

  易銘軒查了昨晚的事件,發(fā)現(xiàn)有多名戲子失蹤,想起昨晚在臺上的一個女子說過要帶走臺上的戲子?!八麄兊哪繕?biāo)是唱戲的人?!币足戃幓腥淮笪?,但是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有什么事情能和唱戲的人扯上關(guān)系?也許只能先找到那些失蹤的人才能知道。

  “軍小甲,你帶些人去勘察現(xiàn)場,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币足戃幟钤谝慌匝b模作樣,學(xué)著自己思考的軍小甲,平時就他最閑,才有功夫去模仿別人。

  “是,易副官!保證完成任務(wù)!”態(tài)度倒是不錯,能力也馬虎,整體看著也不錯,就是平常無事的時候讓人看著礙眼,一忙起來又讓人有點(diǎn)想念。還真是讓人看著復(fù)雜的一個人。

  左蕭城把那些人都帶到一間屋子里,這是在外頭隨意租的房子。那些人被關(guān)在這里,雖然不是暗無天日,但也著實(shí)讓人害怕。幾人抱團(tuán)圍在一起,不知道關(guān)他們的人都有什么目的。左蕭坐在外面,等張燁蓉到來,他已經(jīng)和張燁蓉說過了地點(diǎn),至于什么時候來,那就只能等了。

  張燁蓉昨夜逃走就去找曾三,但是找不到他人,在臨時住所也沒有找到他。拉著一只被訓(xùn)練過的犬,聞著曾三的東西去尋找。終于在一條河邊找到他,他受傷了,左肩離心口五厘米處和右手臂上都有槍戰(zhàn)。顯然是被兩個人擊傷的,因?yàn)樯鋼舴椒ú灰粯?,直擊胸口的?yīng)該是第一槍,手臂上的只是為了掩護(hù)射第一槍的人能夠成功擊射。血液變暗,想必是時間多久了,張燁蓉測試他是否還活著,氣息微弱,近無,脈搏跳動無力。她扶起他,撐著帶他到和左蕭城約定的地方。

  “快救他!”張燁蓉一腳踢開門,有人見到她來了,就趕緊過來幫忙,“麻煩你們快救他,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p>  左蕭城指揮手下去救人,自己和張燁蓉進(jìn)里屋去詢問那些戲子?!澳銈冋l是安鶴鳴?”張燁蓉一進(jìn)屋便問道。屋子里沒人回應(yīng),左蕭城立馬打開槍的保險(xiǎn),崩了一槍,大聲說道,“誰出來回答?”

  他們都害怕極了,沒人敢站出來回答,張燁蓉又說道,“外面的人拿幾桶水進(jìn)來,你們挨個把妝卸了,如果卸完之后還是沒有人說,那你也沒必要留著了。”

  幾桶水一排的擺在他們面前,他們顫抖著洗去自己臉上的妝容,妝花了,水也臟了,還是沒有人站出來,因?yàn)樗麄兌疾幌氡撑寻产Q鳴,他們的命是班主的,自然不能背叛班主的兒子。其中有人想站出來,無非是想要活命,支支吾吾的說著話,被另一個人起身一推,撞到墻上,死了。

  “班主帶我們?nèi)缬H人一般,少班主更像我們的兄弟,我們寧愿死,也不愿意背叛自己的親人,你們要做什么就盡管來吧!我們不怕!”他們聽那人說完,全都附和起來,“對,絕不背叛親人!”起頭的那個人咬舌自盡,其他幾人也都紛紛咬舌自盡。

  張燁蓉和左蕭城見狀趕緊去阻止,可都沒用,他們都已經(jīng)咬舌自盡了。眼看著能找到安鶴鳴,現(xiàn)在都被毀了,張燁蓉十分生氣的奪過左蕭城的槍,瘋狂亂打一通。

  “你先別急,安鶴鳴肯定不在這群人里面,他們都不肯背叛,說明那人已經(jīng)逃了。”

  “派人去找,務(wù)必要找到這個叫安鶴鳴的人?!睆垷钊貋G下槍離開。左蕭城讓人清理現(xiàn)場,處理完之后,如果還是不干凈就一把火燒了。

  “哥,你知道是什么人昨晚要抓你們嗎?”青衣還心有余悸,他們都沒用什么仇家,為什么會找人追殺?安鶴鳴經(jīng)歷過那年的“梨園春”的那場災(zāi)難,雖然那時他只是一個很小的孩子,被人保護(hù)在一個地方,但是他聽說過那次死了好多人。好像就是被什么人追殺,安毅天只是用債主追債來掩飾過去,但一切似乎都沒有那么簡單,安毅天不愿意提起那件事。他們本不姓安,他記得明明是姓白的,不知道為什么后來就全家遷走,改名換姓。

  “不知道,或許是什么債主吧!”安鶴鳴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青衣納悶道,“什么債主要拿著槍的?哥,你以后就先別出門了,外面太危險(xiǎn)了,我隱隱感覺那些人是沖著你來的。答應(yīng)我,別出門好嗎?”

  “好,不出門,那可得無聊死你了?!?p>  “只要你平安就好,我可以不出去。”

  “嗯。”安鶴鳴摸著初七的頭發(fā),她擔(dān)心自己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正經(jīng)。

  軍小甲毫不意外的在現(xiàn)場什么都沒找到,都是一些百姓在逃竄時候丟的東西,還有小孩子掉的糖,鞋子也只是單只的,什么都有,還有……錢?。?!軍小甲拿起錢開心的溜到易銘軒身邊,“老大,我們發(fā)財(cái)了,有好多錢!我覺得以后這種場面可以多一些,這樣我們就不用辛苦拿著那點(diǎn)月薪了。”

  易銘軒聽了想打人,但礙于自己的身份,又給忍住了,低壓著聲音說道,“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趕緊給我干活去!”軍小甲屁顛屁顛的又跑回去勘察現(xiàn)場,順便偷偷塞幾個錢到口袋。

  現(xiàn)場腳印混亂,篩選拓了幾張有效的腳印,大致推測出主人是誰。易銘軒意外的發(fā)現(xiàn)左瑤瑤和易純兒也在,好在她們都沒什么事情。分支出幾條路,易銘軒和軍小甲順著一條路追蹤,只是這條路走的有點(diǎn)熟悉,軍小甲大聲驚訝道,“這不是……您的腳印嗎?”易銘軒抬腳照著印下去,還真是自己的,最晚是為了追捕曾三,和秋月白順著一條路追去,天黑時沒太注意,原來就是這條路?!白?,順著這條路往下走,曾三昨晚就是往這跑的。”

  “這和曾三什么關(guān)系?!哦!您找到曾三了???!”軍小甲小步跑著跟在易銘軒身后。走到一段距離后,發(fā)現(xiàn)地上沾了一絲血跡,不算太多,易銘軒記得這個時候他們還沒有開槍,原來秋月白這個時候早就脫下高跟鞋,光腳追著?!霸趺催€有血???!老大!”易銘軒沒理軍小甲,繼續(xù)往前走著,他怎么會和他說這血是怎么來的!

  再到一段距離時,那個地方就是曾三中槍的地方,秋月白竟然光腳跑了那么遠(yuǎn),還真是鐵血般的女子,易銘軒輕輕一笑。因?yàn)樽蛞固焯?,看不見血跡,讓曾三跑了。原來他是往河那邊跑,等他們順著血跡沿路走到河邊,血跡就停在河邊,顏色變暗。

  “老大,怎么到這就沒了?你說曾三會不會跳河了?”易銘軒到處看了看,如果是跳河的話,河邊不會留有這么大片的血跡,他應(yīng)該當(dāng)是就躺在這片血跡上,只是后來被人帶走,因?yàn)闀r間原因,血干了,凝固住傷口,使他沒有再流血?!安粫?,再到處找找看,如果有人來救他,一定會往其中一個方向走?!?p>  在這里拓印十分不方便,也容易被誤導(dǎo),通向前方的道路也多,只能回去多派人手兵分幾路去尋找。很快就找到左蕭城租的那個房子,大火已經(jīng)開始燒了,易銘軒和軍小甲收到消息急忙趕來。已經(jīng)有有在救火了,火勢還是有點(diǎn)猛,房子已經(jīng)燒毀了一半。

  “這里為什么會著火?”易銘軒問手下的人。那人回答,“不知道,我們這一路走到這就發(fā)現(xiàn)這里突然起了大火就趕緊趕來。”

  “可有見到什么人?”

  “沒有,我們來的時候這里的就已經(jīng)開始燒了?!?p>  救了很久,終于把火滅了,大部分都已經(jīng)燒毀了,露出黑不溜秋的木柱子。里面還有余熱,還在繼續(xù)澆水散熱,易銘軒在一邊等著,突然聽到那邊的人喊道,“有人……有好多人!”易銘軒和軍小甲立馬跑過去,幾個人把堆物都清理了,那些人很快就暴露出來,有的已經(jīng)被大火燒焦了。幾個人進(jìn)去把他們都抬出來,有幾個人模樣還不算太糟糕,應(yīng)該是被壓在下面的。

  易銘軒仔細(xì)的看了看他們,燒焦的已經(jīng)沒法看了,只能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jīng)]燒焦的人身上。軍小甲突然大聲說道,“這些人是失蹤的那些唱戲的人!老大,你看這里還沒被燒到的戲服!而且這些人數(shù)和失蹤的人數(shù)一模一樣!”這些當(dāng)然不用軍小甲來提醒,易銘軒早就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還是以這樣的形式出現(xiàn)的……

  易銘愷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嘴角邊掛著血跡,應(yīng)該是趴著臉才沒被燒到?!皝砣耍碎_他的嘴。”一個人拿上工具,準(zhǔn)備撬開他的嘴。軍小甲又跑過來,說,“哎喲喲喲,人死為大,要撬開他的嘴真的是大逆不道??!”那人才沒聽軍小甲說什么,知道從死者嘴里夾出一樣?xùn)|西,軍小甲突然“啊啊啊啊”的叫起來,“舌頭!他的嘴都空了,那是舌頭!”易銘軒嫌他太煩了,找人把他綁在一棵樹上,還命人堵住他的嘴。

  那人說道,“確實(shí)如軍小甲說的一樣,是舌頭?!?p>  “把他們的嘴全撬開!”

  結(jié)果和第一個的一樣,舌頭全斷了,軍醫(yī)診斷他們是先咬舌自盡,而后被人放火燒的。只是不知道他們又為什么要咬舌自盡,因?yàn)槭鞘芰耸裁赐{,使他們迫不得已才要咬舌自盡。

  “你們?nèi)ダ锩嬲艺遥纯茨懿荒苷业绞裁??!币足戃幗袔讉€人進(jìn)去。沒過多久他們就出來了,幾乎沒什么東西,有幾發(fā)子彈,還有一些治療的工具。不過都被大火燒灼,發(fā)黑了。“能判斷是什么東西嗎?”

  “子彈……是軍用子彈,很普通?!蹦侨擞置嗣?,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又接著說,“上面有數(shù)字7,又或者是字母L?!币足戃幗舆^子彈查看,和他說的一模一樣?!傲硗庖欢咽侵委煹墓ぞ?,鑷子,剪刀,還有各種配合的小刀……”

  “等等,你說是治療的工具?!那就說明這里有人傷過,查查這里面的子彈都是一樣的嗎?”

  那人仔細(xì)查看子彈,果然有兩只是和其它的不一樣,而且這兩只也是不一樣的。易銘軒認(rèn)出有一只是自己的,他的子彈都是特殊定制的,另一只只秋月白的。他斷定曾三曾經(jīng)在這里治療過,他被人救走了。只是他們抓走唱戲的人到底要做什么。

  “回局!”大家收工準(zhǔn)備回去,易銘軒又折回來,說,“把軍小甲放了?!避娦〖姿闶求w會到易銘軒的冷酷無情了,以后再也不敢惹他了,寧愿自己去惹路邊的一條瘋狗!

  “還不快點(diǎn)跟上?是準(zhǔn)備繼續(xù)綁著嗎?”軍小甲不敢不聽話,立馬又跑上去,乖乖的跟著易銘軒身后,什么話也不敢再講了,就連易銘軒問他話,他也只是“嗯”“對”“不知道”來回答??戳耸钦媾铝耍足戃帉@個效果很滿意。軍小甲開車,易銘軒坐在后座回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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