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沉默著,祁少君覺得這事得立刻想辦法解決。
賀子盛開口安慰著:她沒找到你,就來找我們倆,沒跟她說實話,編了個理由就說你出差了,沒在A市。這幾天你就先不要去公司了?!?p> 祁少君握著拳頭的手,上面的青筋好似要崩開。
程誠看到他陰沉的臉,叫了他兩聲,祁少君沒回答。
他把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我什么話你就說,沒看到老大心煩呢”。賀子盛拍了他一下,眼神看著他,似乎在告訴他千萬別說讓老大不高興的話。
程誠搓了搓手,鼓足勇氣,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顧家早已經(jīng)分成了兩派,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如我們?nèi)フ翌檰l(fā)”。
“說的挺向回事,具體的呢”。祁少君松開了握著拳頭的手,身體朝著程誠的方向。
賀子盛也看著他,這小子老半天才說了這么一句像樣的話。
見祁少君來了興致,程誠激動的站起來,將一條腿踩在餐椅上,挽起袖子,似乎要大干一場的意思。
“你們聽我認(rèn)真的說”。
“這顧啟發(fā)是顧香香的哥哥,可顧有成卻想把顧香香嫁給老大,讓老大管理顧氏,而顧啟發(fā)又想得到顧氏,他肯定會想辦法阻撓這婚事。”。
賀子盛打斷了他:“你放什么pi話,撿重點說”。
程誠并沒有因為被打斷而生氣,進(jìn)而帶點神秘的樣子:“如果,我們讓顧啟發(fā)假裝同意顧香香和老大的婚事,讓他去勸顧香香離開,就算顧香香不想離開,顧啟發(fā)也會想辦法讓她走”。
賀子盛一口就否決了他的觀點:“那顧啟發(fā)怎么會同意讓顧香香嫁給老大,他和他媽從始至終都一直在反對,顧香香又不是不知道她媽和她哥的態(tài)度,在說了,如果顧香香知道他哥同意了,還不得馬上讓他爸給準(zhǔn)備婚禮,還走什么”。
程誠用鄙視的眼光看著賀子盛,這人,總是愛打擊別人。
“那顧香香最少也得有一年半才畢業(yè)呢,所以,顧啟發(fā)肯定會催促著讓顧香香趕快去完成學(xué)業(yè),等她畢業(yè)了,在讓她去和老大結(jié)婚”。
程誠堅持自己的想法,反駁著賀子盛。
賀子盛被氣的也從餐椅上站了起來,兩個人在那堅持著各自的觀點。
“你是沒想到重點,重點啊兄弟。那顧香香滿腦袋的就是結(jié)婚,她還管什么學(xué)業(yè)。當(dāng)初她去M國不就是為了老大么,現(xiàn)在老大回來了,我看在讓她走,難”。
程誠攤著手,無能為力的樣子:“那照你這么說,就沒別的辦法了,除非老大已經(jīng)娶了別人或者顧香香自己不愿嫁給老大”。
旁邊的祁少君一言不發(fā),聽到程誠的這句話,似乎是點醒了他。
如果他結(jié)婚了,問題就解決了。
總結(jié)了他們倆的話,認(rèn)真的分析著:“就算現(xiàn)在顧啟發(fā)是顧氏的一個小職工,他也不會放棄顧氏。程誠的這個點子,我們可以試試”。
程誠得意的笑了,挑著眉望著賀子盛。還是我厲害吧。
“老三,你忘了。我們手中有顧啟發(fā)的軟肋呢,一個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逼钌倬煌嵝阎R子盛。
賀子盛沒有明白祁少君的意思,試探性的問:“老大,你說的是……”。
“車禍”。
聽到這兩個字,在聯(lián)系他剛才說的話,賀子盛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祁少君已經(jīng)查到了。
程誠一個人在那郁悶著。他們說什么呢?他又錯過了什么好事。
突然,一陣陣的敲門聲打破了靜謐。
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這個點能是誰。再說,知道祁少君住在這的人并不多。
“我去開門”。賀子盛率先一步,走出餐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擰開了門把手。
陸寒穿著送水工的衣服,肩膀上扛著一大瓶水,站在門口。
電梯咚的聲音的停在了十樓,顧香香站在電梯里向外看。
賀子盛站在門里,陸寒的身影正好把他擋住。
“你好,我是送水工,來給你家送水來的”。伸手示意,讓賀子盛不要說話。
顧香香只能看見送水工的背影,也沒多想,又走進(jìn)電梯里。
賀子盛趕忙把陸寒拽了進(jìn)來,幫他把扛著的水放下。
“怎么回事,你怎么穿這身衣服”。
陸寒放下水,趕緊告訴他“你和程總被跟蹤了”。
賀子盛沒多問,“走進(jìn)去說”。
祁少君和程誠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祁總,程總”。
祁少君用手對陸寒示意著:“坐下說”。
四個人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氣氛有點壓抑。
程誠永遠(yuǎn)是那個最沉不住氣的:“你說我們被跟蹤,被誰跟蹤了”。
“顧香香”。陸寒很是篤定說。
程誠感覺這顧香香的智商直線上升啊,竟然還搞起了跟蹤,都能去演諜戰(zhàn)片了。
“仔細(xì)說說是怎么回事”。
從聽到顧香香回來后,祁少君就覺得,她似乎不受控了。
竟然能悄悄的從M國飛回來,可見她已經(jīng)起了警惕了。
陸寒一字一句的說:“我在公司門口看見她進(jìn)來就趕忙躲起來了,她直接去祁總的辦公室沒找到祁總,應(yīng)該是去問程總和賀總了”。
把他看到的告訴著他們?nèi)恕?p> 賀子盛接過了他的話:“那時,我跟老二正在辦公室里商討方案,她突然就闖了進(jìn)來,我們倆還以為看花眼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她問我們倆,你去哪了?我們倆隨便編了個理由就說你出差了。我們倆是看著她坐車走的,就趕緊過來找你了,誰成想她留了這一手”。
“我看見程總開車走了,后面有輛出租車跟著你們,就多留了個心眼,也趕快攔了輛車跟了過來,看見顧香香從車?yán)锵聛砹?,她?yīng)該是看見你們倆進(jìn)了電梯了,但她應(yīng)該不知道是哪層,在外面呆了好一會了。我是在門口借了衣服,混進(jìn)人群才進(jìn)來的。”
祁少君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恐怕顧有成在背后指導(dǎo)著她。
程誠聽完后暴跳如雷:“咱們四個大男人竟然被個顧香香這臭丫頭擺了一道,真憋屈”。
說完這話,三個人同時看著他,程誠被盯的有點發(fā)怵。
“好吧,就我一個人”。
看來這顧香香是非要找到自己不可了,祁少君心想。
無須躲,也不必躲,就迎難而上。
祁少君開始想對策:“老二,老三。你們倆個走到九層,然后在坐電梯下去,正大光明的從門口走出去,千萬不要躲閃,如果碰到顧香香,就用話告訴她我明天晚上會回來”。
又轉(zhuǎn)頭看陸寒:“陸寒,你去聯(lián)系顧啟發(fā),就約在他常去的酒吧,今晚我要單獨和他見面。有些事該來的總回來,逃避不是辦法”。
“老大,我總覺得,顧香香這次來者不善那,有種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感覺”。
賀子盛說著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