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反正他就是這么問了。
這個問題剛一問出來，其實那一瞬間飯局的場面還是被緩和了一下的，畢竟大家都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林淵的女朋友，反正她剛一來就沖著林淵走過去，還一口一個“淵哥”喊得挺親切，就算不是女朋友，也應(yīng)該差不了多少，總之關(guān)系應(yīng)該挺不錯：
“林律師的女朋友還真是漂亮??！”
“是啊，和林律師兩個人真的是男才女貌！”
“……”
其他人感覺好像是終于找到了打開和林淵聊天的正確方式，只有江一言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如果再這么說下去，林淵不把我的頭擰下來那還真是謝天謝地了！
江一言想要埋頭吃飯，根本不想?yún)⑴c到他們的花式舔狗行為中，畢竟這每一下舔的可都是痔瘡！
只不過想要逃脫這個恐怖氛圍只是江一言的一廂情愿，畢竟林淵就坐在他的身邊，那個小眼神兒盯得江一言渾身打哆嗦。
“我出去一下?！?p> 起身，林淵早就不想聽這些人在自己面前夸牧染，這些詞他覺得都應(yīng)該是拿來說牧沐的，這樣就就被另外一個女人全部拿走，他林淵能同意？
來到衛(wèi)生間，林淵洗了把臉，拿出手機準(zhǔn)備問問牧沐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不按照約定好的來參加庭審，也不愿意來一起吃飯，但是電話還沒撥通，就聽見衛(wèi)生間外傳來一陣喧鬧。
“怎么回事兒？”
正想著，林淵本來也不是一個好事兒的人，那天就像是著了什么魔一樣，電話都已經(jīng)撥通了，居然還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特意去看了一眼——
這是什么？是什么明星么？
門口，一個穿著白色背帽衫的少年被幾個少女堵在門口，如果這幅場景發(fā)生在夜晚的街頭巷尾，估計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鄙倌甑穆曇袈犉饋砗軠厝?，收下了女孩兒們送來的禮物，少年看著她們都離開之后才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準(zhǔn)備進來，就在這個時候，林淵的電話可算是接通了：
“怎么了，林淵？”
聽著牧沐那邊也有點吵鬧，林淵起了疑心，沒有問自己一開始的問題，這個律師改變了自己的進攻方式：“你在哪兒？”
“我在吃飯啊?！甭柫寺柤?，牧沐覺得這個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有什么事兒？”
心底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但是具體讓林淵來說到底是因為什么，一時半會他還真說不上來。稍微停頓了一下，林淵問道：“在哪兒吃？”
“……”
還真是林淵的這一句話讓牧沐瞬間就明白為什么自己第一反應(yīng)是那個大酒店了——
感情這是一開始的時候林淵讓我去的地方！
脖子一縮，牧沐瞬間就閉嘴了——
我應(yīng)該怎么給林淵說呢？
清了清嗓子，牧沐不答反問：“聽著你好像……也不在家里啊……”
“我記得……之前我好像是叫你一起來吃飯的，是吧？”
林淵的笑聲聽起來有點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