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香斷了兩只手,冬花一邊哭唧唧一邊給將軍府寫信。本來每個月也要匯報一些情況的,只是這次情況得提前了。
當(dāng)年,將軍府根本沒有回信,連個屁都不放。
楊可昭知道了,樂得不行,逮見金九香就要嘲諷兩句。
“喲,今天天氣好啊,陽光明媚的,就是有點熱了,小云啊,你說這人的手捂上個一兩個月的,會不會就.....”一副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金九香。
小云在一邊故作夸張,“哎,小姐,你是不知道啊,這人身上的肉可不能捂太久,會腐爛的。不過呀,有的人的手留著也沒用,只會害人,還不如爛了?!?p> “嗯,話不能這么說,手沒了還有腳啊,還不是能四處害人?!?p> “那就讓她腳也爛了吧?!?p> 楊可昭沖金九香甩來一個挑釁的眼神,恨不得把下巴抬上天去。
冬花性子暴躁,抄家伙就要干架。
楊可昭不屑一顧,轉(zhuǎn)頭又跟小云說起話來,“看到?jīng)]有,主子是莽夫,丫環(huán)也跟主子一個路子,你可別學(xué)壞了?!?p> “哪能啊,有小姐這般人在,奴婢不會學(xué)壞的。”
冬花越聽越窩火啊,這兩個人怎么這么不要臉吶,天天在這嘰嘰喳喳,還沒完沒了是吧。
“是啊,你家小姐什么人啊,這京城誰人不知啊,一睡名動京城啊。”冬花懟了回去,楊可昭臉上立馬變得難看。
金九香看著楊可昭那雙要吃人的眼睛,瞪一眼冬花。
“回去了?!?p> 冬花趕緊跟上去,知道小姐生氣了,也不敢說話。
“冬花,以后不要再提那件事。這種口舌之爭有什么意思?!?p> 冬花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因為那件事毀的人不僅是楊可昭,還有自家小姐,而且這件事自己是知道始末的。
“小姐,奴婢知錯了。”
金九香這邊算是平靜了,楊可昭那邊可就不太平了。
屋子里砸了一片,楊可昭還是覺得不解氣。
“小姐何必為這小事置氣,她蹦跶不了多久的,大人今天來信說,將軍府已經(jīng)給她安排了親事,到時候紅轎子一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嬤嬤的一番話果然讓楊可昭安靜了下來,“什么親事?”
“一賤商之子,將死之人?!眿邒哒f起這個來勁了,“大人說是一個姓柳的小商戶,老奴打聽過了,那柳家的兒子已經(jīng)年過半百,一年四季不能起身不說,光是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哦?!?p> 楊可昭將信將疑,“這親事真的能成?”
“能成,是金將軍親自定下的,不過人都瞞著金小姐,到時候日子一到,人抬過去了生米煮成熟飯,她有什么法子?!?p> 楊可昭心里舒坦了。隔天又出門找金九香的不痛快去了。
“我說今天的喜鵲怎么叫的這么歡啊,原來是喜事到啊,小云啊,你說說,這身殘志堅的無手少女是不是最配年過半百的病秧子?”
稱職的搭話機器人小云回到,“是的小姐,絕配呢。”
金九香一臉茫然的看著楊可昭,這老女人今天又抽的什么風(fēng)。
“哼,真是愚不可及!小云,我們走。”
金九香黑人問號臉,冬花倒是聽明白了。
“小姐,不會是大人給你指親事了吧?!?p> 金九香:什么鬼?老子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不放過我?什么仇什么怨?
經(jīng)楊可昭這么一搞事,金九香馬上跟易生安提了。易生安其實早就知道了,想著自己默默解決掉就完事了,現(xiàn)在既然金九香問起了,就不得不說了。
這么一說,金九香就炸了,這是什么意思?非要弄死自己不可嗎?自己的親生女兒,就因為名節(jié)毀了,就要斬草除根嗎?
“我要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