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奕澤以為是自己惹她生氣了,所以他才會匆匆離開。
可是他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席摯誠也緊緊的跟在了蘇言的身后,原來她是看到了席摯誠所以才離開的。
望著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離開,司奕澤握緊了拳頭,難道他真的沒有一點機會了嗎?
不,他一定是有機會的,只要他對蘇言好,她肯定會接受自己的。
這四年來他真的很后悔,他會想辦法彌補蘇言的。
這時候,蘇言已經(jīng)來到了餐廳的外面,而席摯誠也一樣來到了外面。
見他跟上來,蘇言立即便轉(zhuǎn)過了身,“席摯誠,你跟著我做什么?”
席摯誠只要一想到蘇言剛才和司奕澤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為什么蘇言可以和司奕澤有說有笑的,她不是說當年都是司奕澤設(shè)計她的嗎?既然是這樣,她為什么還看起來和那個男人的關(guān)系那么近?
“我不是跟著你,只是碰巧路過這里。”席摯誠面色冷漠。
可是,蘇言卻馬上便懟了過去,“我不信,你是在監(jiān)視我是不是?席摯誠,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不是說會給我自由的嗎?”
席摯誠火了,他上前便捏住了蘇言的肩膀,“我想要做什么?我只是想要跟你重新開始,你為什么可以和司奕澤這個從前設(shè)計你的人那么的親近,而對我就是那么的陌生?”
他是在吃醋,蘇言頓時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是什么。
但—
“你不是不相信我和司奕澤是清白的嗎?現(xiàn)在又何必在這里用這套說法來堵我?!碧K言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不想和席摯誠多言,直接甩手轉(zhuǎn)身離開。
席摯誠被激到了,蘇言現(xiàn)在就是寧愿和司奕澤走的那么近也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
他頓時便伸出手拽住了她的手,狠狠的一拽,她瞬間落入他的懷中。
緊接著,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吻長驅(qū)直入。
“唔......”蘇言被吻的睜大了眼睛,她的雙手死死的抵在他的胸口,奈何還是無法掙脫出來。
最后,她狠了狠心,一口咬在了席摯誠的唇上。
瞬間鮮血便流到了唇邊,口腔里滿滿的血腥味充斥著。
席摯誠可以感受到唇上傳來的疼痛,他這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沖動了,他居然強吻了蘇言。
“我......”席摯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了。
蘇言眼圈通紅,她委屈的咬著下唇,跑著離開了餐廳。
席摯誠趕緊追了上去,可是,蘇言已經(jīng)坐上了出租車離開了。
他到底該怎么辦,好不容易才和蘇言培養(yǎng)了一點的感情就因為他的一次失誤崩塌了,他無力的握緊了拳頭,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時候,蘇言一直都在哭,坐在車上,她的情緒很不好。
一直到下了車,蘇言都還掛著眼淚。
走出電梯來到二十五層,蘇言遠遠的便看到了米露。
這個女人怎么來找自己?
“蘇言,我有話想要對你說?!泵茁兑荒樀恼\懇,看起來好像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是蘇言覺得他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如果我說我不想和你說呢?”
不想,下一秒米露便拉住了她的手,“蘇言,我為我之前在別墅對你做的事情感到抱歉,你可以原諒我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羞辱你的,我只是因為太愛席摯誠了。”
“看在我們都是女人的份上,你應該可以體諒我的,你可以原諒我嗎?”
蘇言扭頭看她,她覺得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但是她何必要尋求自己的原諒呢,他們之間又不算是朋友。
“徐小姐,你回去吧,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而我也沒有什么可以原諒你的?!碧K言只是給了這么一句,隨后便走進了公寓。
門被“啪”的一聲關(guān)上,米露看著這一切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憑什么蘇言可以那么的囂張,可自己要是不取得蘇言的信任,只怕真的要被徐美玲給棄了。
她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離開蘇言的住處,米露坐上電梯來到了二十四樓,是的,她從席家搬出來之后就把自己的新住處選在了和蘇言同一個公寓。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撥通了徐美玲的號碼。
“干媽,我短時間內(nèi)肯定是取不得蘇言的信任的,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呢?”米露拿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席家少奶奶了,感覺心里很虛。
徐美玲的態(tài)度很是嘲諷,“之前不是還說不服從我的命令嗎?怎么?現(xiàn)在倒是害怕了?”
“干媽,之前是我不對,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接近蘇言取得她的信任的?”米露追問。
徐美玲勾唇一笑,“很簡單,我告訴你一個消息,蘇言還懷著身孕呢,只要你用這個恰到好處的去做點什么,我相信你肯定可以取得蘇言的信任?!?p> “蘇言居然沒有打掉孩子?干媽,你不是在唬我吧?”米露驚愕的出聲。
“我當然不會騙你,我們在醫(yī)院也是有眼線的,這件事情不會有假,你不會傻的去害得蘇言流產(chǎn)吧?我告訴你,蘇言本來就有可能生產(chǎn)的時候大出血,你可不要給我出亂子!”電話那頭傳來了徐美玲的威脅。
一開始米露的確是想要害得蘇言流產(chǎn),可聽到了徐美玲的話,她笑道,“干媽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取得蘇言的信任?!?p> “蘇言正在籌備工作室招人,你可以去幫幫她取得她的好感?!?p> 米露已然知道該怎么做了,她肯定道,“我知道了?!?p> 到了下午,蘇言依舊心情很不好,滿腦子想的都是席摯誠當時吻了她之后愧疚的表情,以至于她畫設(shè)計圖都沒有心思了。
最后,她干脆裁剪衣服,可最后,她卻將衣服的拉鏈給弄反了,索性坐在了椅子上發(fā)呆。
手機的鬧鐘突然響了起來,提醒著她到了該去接兩個孩子的時候了。
可是去接他們就會見到席摯誠,她下意識的不想見到那個男人。
不去也得去,她不想讓兩個孩子不開心。
起身,她來到了幼兒園,果然,她在不遠處看到了那輛拉風的勞斯萊斯,席摯誠就站在車邊,看到她,他的臉上有著明顯的不自然。
“蘇言,對不起?!毕瘬凑\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