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后背挺得筆直,“席摯誠,這樣囚禁我一輩子有意思嗎?”
席摯誠卻是再次冷笑,“不是不想懷上我的孩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辦到?!?p> 她突然被席摯誠打橫抱起,可是他卻是抱著她往樓下走去,走下樓梯,她被扔到了沙發(fā)上。
她瞬間就懵了,席摯誠那眼神毫不掩飾,充滿了威脅。
她不斷的往后退著,可最后卻是腳踝被他使勁的一拽,欺身上前。
“不要……”難道席摯誠又要羞辱她?不,她不能接受。
但是她的不要很快的就被席摯誠給吞進了喉嚨里,他的吻帶著霸道席卷了她整個口腔,她只能不斷的發(fā)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因為焦急,她哭了出來,不知道從哪里的力氣將他一把推開了。
“席摯誠,不要讓我恨你?!彼o張的全身發(fā)抖。
好戲被打斷,席摯誠望著蘇言精致的鎖骨,顫抖的肩膀,他終究是不忍。
“蘇言,我會讓你懷孕,一切你不想的事情,我都會做?!彼袷切『⒆右话愕馁€氣。
等席摯誠起身離開,蘇言一個人躺在床上。蘇言感到自己很可悲,像是一個暖床的工具一般。
她對席摯誠似乎沒有從前那么愛了,可也不恨,只是覺得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因為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但是一切還是于事無補。
蘇言感到心里很沉,也很疲倦。就在席摯誠快要走出房間大門的那一刻,蘇言開口了。
“你天天在我這里,徐思思知道的,她來找過我。”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他提徐思思的事情,那樣他會不會就兼顧不過來,免得天天來這里找她不快。
席摯誠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他倒是沒想到徐思思還來過這里。
“她知道我們的事情,而且,她也不介意我養(yǎng)著你。”不想,席摯誠勾起了一抹冷笑。
蘇言苦澀的笑了,真是瘋子,他們都是瘋子。
徐思思居然會允許席摯誠養(yǎng)著她?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在身上隨便披了一條毛毯,徑直的走到了他的身后,“如果你膩了,可不可以給我自由?”
席摯誠聽得出來蘇言是在用乞求的語氣和他說話,什么時候這個高傲的女人也會向別人低頭了。
可是自己想要的不就是她尊嚴(yán)被他狠狠的踩在地上的那種快感嗎?
為什么看到她那么委屈的乞求自己,他的心里格外的難受。
“我覺得,就算膩了,我也一輩子都不會給你自由?!彼鋈簧斐鍪?jǐn)堊∷难Z氣不容置疑。
蘇言一把推開,慌亂地后退,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蘇言,你不要再想那些有的別的,我對你沒有感情,但我也不會放過你?!彼S刺道,“思思也是知道我對你不過就是玩玩,在你們之間,我愛的人只有她?!?p> 天天往她這里跑,但是卻說心里只有其他的女人。
蘇言的心口忽然像是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隱隱作痛。
“徐思思不介意你有別的女人?”她苦澀的開口。
席摯誠勾唇,“你不過是我的玩物,她何必介意?”
她只是玩物,被席摯誠親口說出,蘇言心里還是痛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蘇言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席摯誠從別墅離開。
席摯誠離開之后,他便飛快的開車回到了席家。
這時候,席家人已經(jīng)都在等著他吃飯了。
其中,席禹兮和席燁兮兩個人正在客廳里玩著躲貓貓,而席老爺子則是看著他們歡鬧慈祥的笑著,就連米露的臉上也堆滿了笑容。
席摯誠忽然想到了蘇言說的話,他會膩嗎?他覺得蘇言就像是一顆罌粟,他上癮了,這一輩子都戒不掉。
“小禹,小燁,今天在幼兒園有沒有聽話?”席摯誠走到了他們的身邊,上前想要將他們抱在懷里。
可是他們卻躲到了席老爺子的懷里,“曾爺爺,我們不想和他說話。”
席老爺子知道他們不喜歡席摯誠,不過沒關(guān)系,他們喜歡自己就行了。
“好,那就不和你們爸爸說話,我們吃飯吧?!毕蠣斪右皇譅恐粋€孩子,一起走進了餐間。
席摯誠無奈,這兩個孩子可是回到席家之后喊自己一句爸爸都沒有喊過呢,不過他想他們遲早會解開心結(jié)的。
一頓飯,席老爺子和席禹兮席燁兮吃的很開心,隨后他們便去了客廳玩耍。
而席摯誠本想也跟著去客廳的,可想到了蘇言說的話,徐思思都知道她住在那里了,不知道她會怎么想。
“思思,你跟我到書房來一趟吧。”席摯誠忽然開口道。
米露突然被點名,她點點頭,跟上他的腳步來到了書房。
他們面對面的坐在沙發(fā)上,是米露率先開的口,“摯誠,你有什么要說的就趕緊說吧?!?p> 席摯誠也沒有拐彎抹角,“蘇言說你去別墅看過她,你怎么知道她在那棟別墅的?你們說了什么?”
沒想到蘇言把這件事情都告訴席摯誠了,難道席摯誠是在暗中警告自己嗎?
“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你開車去那里,摯誠,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跟蹤你,而且我和蘇言也沒有說什么。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就跟你說清楚了的,我不會干涉你的私事?!泵茁囤s緊的解釋。
席摯誠遲疑了一會兒,“思思,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孩,既然你都知道蘇言住在那里了,那么就經(jīng)常去看看她吧,你也知道我有多恨她。”
這是在暗示她可以去別墅欺負蘇言?
米露趕緊的點頭,“好的,我會替你多照顧照顧她的,你放心。”
“蘇言的事情不能告訴爺爺?!毕瘬凑\又提醒了一句。
米露沒想到她還能得到席摯誠的首肯去欺負蘇言,這個蘇言也的確可惡,當(dāng)初幾次的劈腿司奕澤。
“好的,你放心?!?p> 米露從書房離開,席摯誠則是煩躁的揉起了太陽穴。
剛才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暗示米露可以去找蘇言麻煩,可現(xiàn)在想想,萬一蘇言受到什么傷害,他的心里居然有些泛起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