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都對我遲到有意見?”不曾想,席摯誠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股東們一個個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蘇言知道席摯誠在開玩笑,他似乎心情不錯。
她咳嗽了一聲,“咳咳,是我和席總不小心多待了一會兒,你們不要介意啊?!?p> “不介意,不介意。”股東們各個都搖搖頭。
蘇言還是第一次看到股東們那么吃癟的樣子,真的是得了席摯誠的寵愛就什么都有了,本來他們不是還對自己挑鼻子瞪眼的?
她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桌子上的資料,不再多言。
她以為席摯誠會馬上進(jìn)入會議的基本議程了的,可是席摯誠卻伸出手將她的手給握住了,“言言之前不是還為米氏求情嗎?”
“嗯?”蘇言疑惑的看著席摯誠。
“那么我們就把米氏收購了,給你玩好不?”
把米氏收購了!
給她玩!
一幫股東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米氏之所以會被收購是因?yàn)樘K言的求情,而且席總還說要把米氏給蘇言玩。
乖乖,席總這狗糧撒的也太不道德了吧。
“會議到此結(jié)束?!?p> 就在股東們一個個驚愕的不行的時(shí)候,席摯誠已然摟著蘇言的腰離開了會議室。
陳霄見狀只好留下了收場。
“陳助理,席總剛才說得是什么意思?”其中一個帶頭的股東看席摯誠和蘇言離開,只好拉住陳霄的手問。
陳霄是很了解席摯誠的,他沖著各個股東解釋道,“很簡單,蘇小姐為米氏求情了,所以席總本來想要將米氏搞破產(chǎn)的,他手下留情了,準(zhǔn)備將米氏給收購了,你們明白他的意思了沒有?”
反正這一次會議的內(nèi)容就是決定要不要收購米氏,這幫股東不是都想著收購米氏嗎?
果然,在陳霄解釋完了之后,這些股東都滿意的走了。
只是他們還是不太明白,蘇小姐怎么和席總的感情那么善變?不是之前還吵架嗎?
蘇言被席摯誠摟著回到了辦公室,一到辦公室,她就被他抵在了墻上。
“言言,我們繼續(xù)?!毕瘬凑\就勢便要吻住她的唇。
蘇言趕緊的推開了他,“席摯誠,其實(shí)我……”
她是很想跟他在一起,但是也不是他那樣猴急的好不?
她不知道席摯誠的思想,席摯誠是想要讓蘇言懷上他的孩子,那樣爺爺就會同意他們在一起了。
他單手支撐在了墻上,低著頭凝視著她有些慌亂的模樣,“怎么了?其實(shí)什么?”
“我覺得上班時(shí)間還是要上班?!碧K言從他的手臂鉆了出去,走到了一邊,“你先工作,有事情晚上再說也行?!?p> 席摯誠當(dāng)下就察覺到她的在害羞,他也不著急,不過卻是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蘇言,我跟爺爺說過了我無法放下你,爺爺說了,只要你懷孕就給我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jī)會?!?p> 這下,聽到席摯誠的解釋,蘇言才明白他為什么那么猴急了。
爺爺?shù)拇_是不允許他們在一起,因?yàn)闋敔斢X得她會害的席摯誠焦慮癥復(fù)發(fā)。
她忽然認(rèn)真的看著他,問道,“你就不怕我會害得你焦慮癥復(fù)發(fā)嗎?”
她雖然沒有看到過席摯誠焦慮癥復(fù)發(fā)的樣子,但是她很清楚那情況一定很嚴(yán)重,否則爺爺是不會那么不同意她和他在一起的。
席摯誠笑了,“我覺得你不會背叛我,蘇言,我現(xiàn)在對你完全的信任,所以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
蘇言當(dāng)然不會讓他失望,她很愛他好嗎?
她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湊到了他的耳邊,認(rèn)真的道,“席摯誠,我不會背叛你,不會傷害你,我愛你,愛你愛的超過了愛我自己。”
話音剛落,席摯誠已經(jīng)打橫抱起了她。
休息室里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曖昧的聲音。
……
米氏集團(tuán)。
米氏已經(jīng)被裁員裁的差不多了,而米露呆呆的坐在旋轉(zhuǎn)椅上,她的頭發(fā)凌亂,臉上滿是悲傷和懊悔。
忽然,她將桌子上的文件都給推翻到了地上。
“為什么,為什么席摯誠要那么狠?!彼站o了拳頭,直接都嵌進(jìn)了肉里。
就在米露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shí)候,辦公室大門突然被人敲響,緊接著,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打開。
米露聽著地板上傳來“磕磕磕”的高跟鞋聲,她以為是有客戶來催款,卻不想印入眼簾的是一個長相妖艷的女人。
“你是誰?”她記得,她似乎并不是米氏的客戶。
徐美玲勾唇嫵媚的一笑,“米露,米氏就快要垮了,你父親被你氣的中風(fēng),你母親也一病不起,你覺得你還有什么依靠?”
“你到底是誰?”被戳中了心事,米露防備的看著徐美玲。
徐美玲握緊了拳頭,她打量著米氏四周,忽然想到了當(dāng)初白氏也就是這樣被席摯誠給收購了的。
她決定自己亮出身份,“我是徐美玲,白氏的總裁夫人,白玲的母親?!?p> “白玲?”米露是知道的,之前席摯誠的未婚妻,沒想到徐美玲還活著,不是說也死在那場大火里了嗎?
所以徐美玲活著是準(zhǔn)備報(bào)復(fù)席摯誠了?
她忽然振作了精神,“徐夫人,你可以幫我的對不對?”
她看到徐美玲穿的是國際大牌的衣服,而且看起來也就是三十歲的樣子,她一定是傍上了什么大款,否則怎么會那么風(fēng)光無限?
她揪住了徐美玲的手,乞求的看著她。
徐美玲的確這些日子是投靠了某個集團(tuán)的老總,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她一直都是佯裝著討好別人。
在她的心里,殺夫之仇和殺女之仇都沒有報(bào)呢,她必須要讓席摯誠血債血償。
“米小姐,你要我?guī)湍??我怎么幫你?”徐美玲知道,白露比自己要年輕,只要自己可以將她收為己用,還不愁報(bào)不了仇么。
但是前提是,白露必須要和她有一樣的目的,一樣的恨席摯誠。
“徐夫人,你現(xiàn)在肯定是投靠到哪里了吧?我父親和母親都病倒,米氏也要破產(chǎn)了,我需要你給我一條活路?!泵茁兑Я艘Т?,當(dāng)場就給徐美玲跪下了。
徐美玲要的就是白露對她感恩戴德,她忽然冷笑道,“我給你活路?我可以給你活路,但是你必須要無條件的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