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沒有任何的反應,她知道三億是多大的數(shù)字,要是真的無法償還,現(xiàn)在以席摯誠的態(tài)度,她沒準還要坐牢。
她木訥的往外面走,剛走到大門口,溫雪忽然叫住了她,“言姐,我們要去開會?!?p> 蘇言因為她的話而停下了腳步,掉頭往會議室走去。
反正都是要面對的,她必須要去跟那些股東對峙。
會議室里。
此時會議室里正鬧哄哄的一片。
“你說蘇總監(jiān)怎么就那么可惡,居然把公司冬季汽車節(jié)的設計都賣給了K集團?”
“我覺得席總會自己承擔那么大的損失,畢竟蘇總監(jiān)是他的前妻,據(jù)說他們現(xiàn)在還住在一起呢,那離婚不過是個幌子而已?!?p> “不會吧,這席總是被蘇總監(jiān)戴了綠帽才會和蘇總監(jiān)離婚的,我覺得他不會承擔?!?p> ……
席摯誠還未走進會議室就聽到了會議室里面在嘰嘰喳喳的議論他和蘇言的事情。
他帶著陳霄走了進去,頓時那些股東就閉上了嘴巴。
三億對于公司來將是一筆大損失,但是那些股東還是不敢在席摯誠的面前造次。
隨著席摯誠進入會議室,蘇言也跟了進去。
大家看到蘇言就膽子大了很多,有一個股東直接站了起來,對著蘇言便吼道,“蘇總監(jiān),你給我們大家好好說說,為什么公司的設計會從你的手里漏出去?”
這位股東直接就把臟水潑到了蘇言的身上,說是從她的手里漏出去,她免不了任何的責任。
蘇言抿了抿唇,早就知道了這一次開會是特意針對她的,但是她知道在汽車節(jié)還有二十幾天的時間,她一定可以調(diào)查清楚的。
她忽然走到了臺上,拿起話筒對著眾位股東鞠了一躬。
“請大家相信我,我也是公司的員工,我和公司的利益時綁在一起的,而且席總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我不會故意讓公司虧損損失的?!?p> 她以為她的態(tài)度那么誠懇可以讓這些股東給她一點時間調(diào)查清楚的。
但是!
其中一個股東馬上站了起來反駁她,“蘇小姐,你說你和公司的利益是綁在一起的,而且席總是你的哥哥?那司奕澤是你什么人?據(jù)說你和席總離婚就是因為司奕澤插手你們的感情。我們都清楚,K集團可是和司氏的關(guān)系很好,這不是你間接的幫司氏嗎?”
蘇言倒是沒有料到K集團還和司氏集團有關(guān)系。
難道席摯誠也是知道這層關(guān)系所以才會不相信自己嗎?她將視線落在了主座上的席摯誠身上。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就在蘇言以為他會幫她爭取時間的時候,他卻絕情的勾唇道,“如果真的是蘇小姐做的,我會讓她承擔法律責任。”
“法律責任”這四個字像是在蘇言的心里炸開了。
她的腦袋嗡嗡作響,所以說席摯誠是覺得她要是拿不出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會親手送她去坐牢嗎?
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什么,果然,在席摯誠拿出這句話之后,那些股東終于不再針對她了。
他們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牢犯一樣。
“那蘇小姐覺得可以用多少時間證明你的清白呢?”其中一個股東站了起來,直指蘇言。
蘇言覺得這其中肯定是和司氏集團有點關(guān)系的,她要去找司奕澤問個清楚,是不是他搞得鬼?
“你們放心,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行?!碧K言對著各位保證。
她想一個星期也夠了。
這些股東果然很滿意,“那我們就恭候蘇小姐的佳音了?!?p> 這次的會議就這樣散了,蘇言是最后一個離開會議室的,一瞬間她便覺得像是虛脫了一樣。
剛走到了門外,她就看到席摯誠站在大門口等著她。
她很生氣,席摯誠一點都沒有為她說話,反而在會議上聯(lián)合那些股東在逼她,所以她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越過了他。
可剛越過一步,席摯誠就拽住了她的手,“蘇言,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
蘇言感到很可笑,席摯誠問她怎么辦?他不是不相信她嗎?
她甩開了他的手,嘲諷道,“不用你操心?!?p> 席摯誠是在擔心她,卻不想她冷眼相看,是他剛才在會議室里說的話傷了她了吧,但是他也是為了引出那個公司的內(nèi)奸。
他怎么會不相信她呢?雖然她對他的感情不是很真,但是她對公司一直以來都是很盡職的。
可他望著她的冷漠只能無可奈何。
蘇言沒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開車來到了司氏集團。
她直接闖到了副總裁辦公室,看到司奕澤正在看著文件,她二話不說就上前奪走了司奕澤手中的文件,她質(zhì)問道,“司奕澤,華楓的設計稿泄露和你有關(guān)系是不是?”
司奕澤正擔心蘇言因為設計稿泄露的事情而受到牽連呢,不曾想她來到司氏質(zhì)問他。
“你覺得我設計你?蘇言,我沒有理由設計你?!彼巨葷筛械胶茈y過,那么些天沒有看到她了,她怎么可以將他想成那樣的人?
蘇言剛才也是有些氣糊涂了,但是她總覺得這一次的設計稿泄露肯定是和司氏有關(guān)系的。
如果和司奕澤沒有關(guān)系,那么就是和司承允,不對,一定是米露。
“司奕澤,剛才是我糊涂了,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蘇言想現(xiàn)在也就只有司奕澤可以幫她了。
司奕澤皺了皺眉頭,“你是覺得設計稿泄露的事情和司氏有關(guān)?”
“難道不是嗎?是K集團在網(wǎng)上發(fā)布的設計稿,我覺得是米露搞得鬼,只是不知道她買通了公司的誰在我這里偷設計稿。”蘇言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司奕澤給了蘇言一個放心的眼神,“言言,你放心,我會好好的調(diào)查一下米露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p> 蘇言有些感動,可想到了司奕澤之前設計自己和席摯誠的一切,她又覺得很不舒服,可現(xiàn)在也只有讓司奕澤幫他了。
“好?!?p> 司奕澤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剛才蘇言過來質(zhì)問他的時候,他真怕自己會解釋不清楚。
他們有許多天沒有見面了吧,看到她就會覺得心里很溫暖,他可不可以趁這一次的事情和她重新做回朋友呢?
“言言,要是我?guī)湍阏{(diào)查清楚了,我們是不是還可以成為朋友?”司奕澤語氣帶著一絲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