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她難受的握緊了拳頭。
忙,他給的借口都是忙,是她太纏人了么?
為什么她覺得席摯誠沒有那么愛她了?可她真的沒有做錯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房間的,來到餐間,也沒有等席摯誠來吃飯,她便自己一個人拿起了筷子吃飯,仿佛只有吃東西才可以讓她不那么難過。
等到席摯誠下樓吃飯,蘇言擦了擦嘴邊剛好吃好離開。
可惡的席摯誠,就不知道她生氣了嗎?女孩子都是需要哄的啊。
她回到了房間里,將自己蜷縮成了一條蝦背對著大門口,她等著席摯誠來哄她的,就像五年前那樣,席摯誠會貼近她的耳邊哄她。
但是等了幾分鐘,席摯誠都沒有回來,蘇言不由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打開房間的門,她看著客廳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拉住了一個剛經(jīng)過走廊的傭人,她問道,“席摯誠呢?”
“先生在書房呢?!?p> 蘇言還以為席摯誠從家里出門了呢,沒想到還在家里,在書房?有那么忙嗎?還是為了躲著自己?
她離開了房間直接走進了一邊的書房,看到席摯誠正在仔細的看著文件,忽然又發(fā)現(xiàn)是自己多想了。
席摯誠或許這段時間真的是太忙了,所以才會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吧。
她走了過去,拿起一邊的文件查看,“我?guī)湍阋黄鹂?,你這樣白天工作,晚上又加班太累了?!?p> 席摯誠因為她的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看向了她,她的眼神很認真,嘴角帶著點點的笑意,他都對她那么冷漠了,她還是沒有對他有意見?
他以為她會來書房找他發(fā)脾氣的呢。
“怎么了?這樣看著我?”察覺到了席摯誠在看她,蘇言抬起了頭對著他甜甜的一笑,“我們抓緊看完,這樣就可以早點休息了?!?p> 席摯誠沒有說話,書房里兩個人沉默的各自做著各自的工作,直到一個小時之后,兩個人都完成了工作。
蘇言馬上就挽住了席摯誠的手,沖著他撒嬌道,“我們?nèi)ニX吧?”
席摯誠還是一臉沉默,不過蘇言已經(jīng)不在乎了,她覺得就是他太忙了,所以才會忽略了她,她也不該那么的矯情總是需要他來哄。
他們應(yīng)該一起去克服生活中所有的困難,一起過好每一天,而不是互相冷戰(zhàn)互相折磨。
這一夜,席摯誠只是摟著蘇言睡覺,并沒有發(fā)生什么。
轉(zhuǎn)天,兩個人則是一起去上班。
可是剛到了華楓大廳,蘇言就聽到了華楓的員工在竊竊私語。
“你們知道嗎?昨天米露來找席總,在大廳的時候我聽到米露說蘇總監(jiān)和那個司奕澤有什么?!?p> “啊?那個米露怎么那么壞?蘇總監(jiān)不是和司奕澤是姐弟關(guān)系嗎?”
“我估計是有點什么的,不然米露不會在席總的辦公室待了一個小時?!?p> “不說了,席總和蘇總監(jiān)過來了?!?p> ……
雖然行政部的員工說的很小聲,但是蘇言還是聽到了的,這些人居然會在她的背后嚼舌根,不知道席摯誠一向最討厭員工在背地里傳謠言的嗎?
她馬上就走到了那幾個員工的面前,問道,“你們剛才說什么?再重復(fù)一遍?”
她現(xiàn)在可不是單純的華楓設(shè)計總監(jiān),還有一個身份是席摯誠的妻子,她絕對不容許自己的員工在背地里說她和其他男人怎么怎么樣,這樣是會讓席摯誠不舒服的。
那幾個員工哪里想到蘇言會突然走過來問他們,之前蘇言都是不說話直接當做耳旁風的,這一次怎么會揪住他們不放呢?
“蘇總監(jiān),我們沒有說什么?!逼渲幸粋€帶頭的女員工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趕緊的解釋。
蘇言瞇起了眼睛,這些人想要糊弄她?她直言道,“我明明聽到你們在說我和司奕澤的關(guān)系?!?p> “沒有,蘇總監(jiān),你誤會了,我們知道您和司奕澤是姐弟關(guān)系,我們只是隨口胡說的,真的?!?p> 卻不想,蘇言當場就發(fā)飆了,“上司的私事也可以嚼舌根?你,還有你,你們都不用來上班了?!?p> 她直接指出了剛才那幾個有插嘴說她和司奕澤的人,如果這次任由他們在背后說自己什么,以后公司里更加不得了。
這是立威,她蘇言可不是從前那個軟軟糯糯的顧盼了。
席摯誠對于蘇言的行為一直保持沉默,要是之前他會為她做主,但是看到她那么的急著撇清她和司奕澤的關(guān)系,他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是做給他看的么?真正的撇清關(guān)系才是對他真的真心。
顯然,這個時候那幾個員工都嚇得懵住了,他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整個行政部的員工都趕緊的做起了自己手頭的工作。
就在蘇言以為這幾個行政部的員工都會消停了的,可是其中一個被辭職的行政部員工卻上前吼了出來,“你真以為你了不起啊,席總還不一定會看上你呢,米小姐可比你好看多了?!?p>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整個華楓的大廳都沉默了。
蘇言很生氣,這是發(fā)飆的前奏,只見她將視線落在了大門口,“把這個瘋子給我趕走!”
很快的,門口的保安就上前將這個在蘇言面前耀武揚威的行政部員工給帶走了。
只見她還在叫囂著,“蘇言,你以為開除了我就行了?你就是比不上米露?!?p> 蘇言握緊了拳頭,她不明白,她只是一天沒有來公司,為什么外面就有了這樣的傳言?
她看向了站在她身側(cè)的男人,從頭到尾,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難道他就不該解釋什么嗎?
她大概也知道,昨天席摯誠和米露在華楓見過面,只是他們在辦公室里待了一個小時是在聊什么?
不等她反應(yīng),席摯誠揉了揉太陽穴,冷漠的開口道,“我先上樓。”
沒有任何的解釋,有的只是他這一句冰冷的話語。
蘇言感到很委屈,雙手握的很緊,指甲都嵌進了肉里,鼻子開始發(fā)酸,她覺得自己就快要忍不住流下眼淚了。
就在席摯誠走進了電梯的那一刻,她急忙的邁出了腳步和他一起走進了電梯里。
站在他的身后,望著他淡漠的背影,她咬著唇。
沒有看到她快要哭紅的眼眶嗎?為什么一句解釋都沒有?一定要她去質(zhì)問才肯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