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公寓中,一位長相普通的男子正躺在床上睡覺,可是似乎睡得一點也不安穩(wěn)。仔細看的話,就會看到男子全身蜷縮在被窩中,并且手指緊緊的抓著被子的一角,另一邊,床頭柜上的手機有一個號碼撥打了進來。男子睜開惺忪的睡眼,隨意的伸手一抓,將床頭柜上的手機拿了過來,看了一眼,是一個手機中沒有備注的號碼。男子也不接聽,直接就掛掉了,正準備繼續(xù)睡,沒想那手機號碼居然又撥打了進來,男子可不耐煩了,于是就接聽了:“喂!你誰啊,還讓不讓人·····”。話還沒說完,男子就突然覺得不對勁了,電話那頭只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哭,而且哭的很可憐,男子一個冷汗驚醒,心想我不會是遇到那玩意了吧?。∧峭嬉庾匀痪褪恰肮怼绷恕D凶尤黼u皮疙瘩都起來了,趕忙想把電話掛掉,還沒按下按鍵,就聽到電話那頭,女子用哭腔的聲音說道:“跑,快點跑?!边€沒說完,男子就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但是心中卻非常害怕,“跑?她為什么讓我跑?”
突然間,原本靜謐的臥室中,男子突然感受到背后吹來一股涼氣,男子瞬間就像石化了一樣,該不會,我的背后·······。一雙手突然就搭住了男子的肩頭,男子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一層汗來,全身雞皮疙瘩,卻一動不敢動。只是將那目光緩緩的移動到自己肩頭的那雙手上,只見那雙頭已經(jīng)發(fā)紫,卻涂著鮮紅的紅色指甲。男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就好像要斷氣了一樣,正想開口大叫,那雙手似乎察覺到了男子的意圖,猛的向后一拽········。
男子因為過度驚慌,雙腿一蹬,猛地從夢中再次驚醒,為什么說再次呢?他自己也應該不知道。猛的從被窩里坐起,男子摸了摸極速跳動的心臟,就好像要爆炸了一般。看著房間里的一切,男子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原來還是個夢啊。”于是拿過手機,再一看時間,男子又驚呆了,只見時間顯示的是“半夜兩點半!”
“早啊,你小子,怎么一大早就無精打采的?”男子拎著公文包,拖著疲憊額身體走在公司的大樓里,突然背后一個聲音響起。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從小就玩到大的同年伙伴,叫做“以坤”,是個挺熱心腸的男子。于是男子就對著以坤打招呼:“你也早啊,可不是嘛,我總感覺今天太累了。”那叫做以坤的男子,將自己的手臂搭在男子的肩頭,笑嘻嘻的說道:“你該不會昨晚·····嘿嘿。”說完還抖動了幾下眉毛,男子當然可知道以坤說的是什么啦,于是將以坤的手甩掉,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魏斌是什么人,你難道還不知道啊。倒是你,要是有的話趕緊給我介紹幾個啊···”說完兩人在電梯里哈哈笑起來,弄得四周的人都望了過來,兩個人才不好意思的停了下來。
一日無話,忙碌的工作總算過去,好不容易捱到下班,魏斌也沒有心思加班了,趕緊收拾了東西就想離開,這時候一只大手突然搭住了魏斌的左肩頭。魏斌還清晰的記得早上那個夢境,突然條件反射般的跳了起來,顯得非常驚慌。背后那只大手的主人說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魏斌回頭一看,原來是以坤啊,心里的大石頭突然就放了下來。對著以坤說道:“你也要走了嗎?一起吃個飯吧,我總覺得心神不寧的。”以坤一看,魏斌基本上很少會這樣,應該也是有什么大事吧,于是點點頭。
鏡頭一轉(zhuǎn),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一家日料店,以坤喝了茶,于是開口道:“兄弟,你可不要瞞著我,你是不是犯事了?”魏斌先是一愣,然后笑罵道:“你才犯事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闭f完,突然就非常嚴肅的看著以坤:“我跟你說,我又做那個夢了。比以前做的還要更長一些。”以坤自然之道魏斌說得是什么夢了,于是問道:“你怎么又做這個夢了?這次看到結(jié)局了嗎?”魏斌搖搖頭:“結(jié)局倒是沒看到,只不過多了點東西······”緊接著,魏斌就開始向以坤講述,夢中多了的那部分。
不多時,以坤聽完后,臉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還看了一眼魏斌,發(fā)現(xiàn)魏斌也是蠻緊張的。他知道,這個夢,魏斌已經(jīng)做了4年了,從來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做,每到固定的情節(jié)就突然驚醒。以坤稍微嚴肅的說道:“夢這東西,肯定是因為你平時太累,不然不會做夢的,看我,平常就不做夢。”魏斌聽完只是“哎”了一聲。以坤腦筋一轉(zhuǎn),說道:“過幾天不久放假了嘛,兄弟我安排一下,我們出去旅游,怎么樣?”說完還特意抖了抖眉毛,顯得特別的猥瑣。魏斌一邊扒拉著拉面,口頭應道:“不錯哦,那我就等你安排?!闭f完也抖了抖眉毛。兩人又開始沒正經(jīng)的聊天了。
連續(xù)幾天的時間,魏斌再也沒有做過那個詭異的夢了,說來也奇怪,這個夢他已經(jīng)做了4年了,因為每次驚醒的時候,都覺得這個夢特別的熟悉,就好像那地方他曾經(jīng)去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