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安玉兒小聲地喚道,十分柔弱。
秦沄傾方才回過神來,關(guān)心道:“何事?”
“那位白衣少爺不喜歡玉兒,他看玉兒的眼神好嚇人。”安玉兒低頭小聲道。
秦沄傾勾了勾嘴角,笑得那叫個令人心神蕩漾,一時間她的聲音如同清風(fēng)拂過細(xì)柳,溫柔萬分:“玉兒不怕,他本就這樣?!?p> 說罷,她領(lǐng)著安玉兒就朝著夜冥言走去。
然后夜冥言甩給了她一個背影,不再等她。
尷尬......
今日的事,怕是辦不成了。
算了,想她秦沄傾在現(xiàn)代冷漠了一世,好不容易風(fēng)流了一會......
這被正室抓包的感覺是什么鬼?。?p> 秦沄傾低頭,疾步向夜冥言趕去。
認(rèn)錯吧......
不過哪里不對啊?
自己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還有,他這一臉“本王被拋棄了好委屈”是鬧哪樣?
茶樓雅間內(nèi)。
夜冥言與秦沄傾對坐,一時氣氛微妙。
安玉兒在秦沄傾身后站著,低頭不語。
“夜兄你別總板著個臉嗎,人家姑娘都被你嚇到了。”秦沄傾一面尷尬的調(diào)和,一面對安玉兒道,“玉兒姑娘找在下有何要事?”
安玉兒深吸了一口氣,終是哀怨道:“公子那晚為何不來?”
那晚......
夜冥言猛然抬頭,晚上她去別人房中做什么?他矛盾的想了一會,終是黯然神傷地低頭不語。
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去問?
他眸底的傷感讓秦沄傾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邊是可愛的姑娘,一邊是日后要面對的王爺......
她做了一個鄭重的決定!日后出門一定要看黃歷!
算了,來日方長,美人不可負(fù)......
于是秦沄傾朝著夜冥言挨前又挨前,都快蹭到他身上時,方才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你沒錯?!币冠ぱ詫ι纤捻樱谷辉僖惨撇婚_目光,只能嘆了口氣道。
“夜哥哥,你別生氣嘛,我錯了?!鼻貨V傾一面撒嬌一面扯著夜冥言的衣袖晃來晃去。
夜哥哥?這個稱呼可不太好,若以后她真把自己當(dāng)哥哥了,反倒是個麻煩。
夜冥言整了整衣袖,道:“我沒生氣?!?p> 呵呵呵呵呵......
沒生氣你大爺啊!
這醋缸子都翻了好幾壇的也不知道是那位王爺........
秦沄傾在心底好笑。
“公子.......”
“???”
忘了還有一個人了......尷尬。
“那個,玉兒姑娘,那晚是在下唐突了,在下還是不要勉強(qiáng)姑娘了,污了姑娘的清白才好。”
誰知秦沄傾都給了安玉兒那么多臺階下了,她聽了這一句,反而著急道:“不會的,不勉強(qiáng)的,玉兒是真心喜歡公子,愛慕公子,請公子垂憐?!?p> 言罷,直直的跪了下去。
不會吧?
這年頭的姑娘都這么有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