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鐘鐘和云起,云落,云舒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一會兒,云落才鼓起勇氣有些可憐巴巴的問道:“古姑娘,還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嗎?”
“倒也有吧。”古鐘鐘在云落濕漉漉的大眼睛的注視下猶豫的點了點頭。
“古姑娘需要我們幫什么忙?”云落有些好奇的問道,印章的事情差不多已經(jīng)了結(jié)了,難道古姑娘想讓他們幫忙找尋印章的下落?
“姑娘是想看一眼備用印章嗎?”云卷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不確定的問道。
他們只是杏花閣云字組不起眼的侍者,如果能夠幫上古姑娘的忙,且還是跟今日的事情有關(guān)的話,也就只有印章之事了。
云卷見古鐘鐘點頭,便走到了前面對古鐘鐘道:“姑娘跟我來?!?p> 云落和云起跟在古鐘鐘的后面,四個人一起進入了側(cè)邊的里屋內(nèi)。之前古鐘鐘還沒來得及看里屋的情景,只是看了看被單獨拿出來的空盒子。
這個房間的格局與其他的閣不同,為了專門留有讓侍者準備和保管東西,這間屋子里分了左右兩個側(cè)邊的房間。
印章存放的房間在右邊,進屋后,放置物品的柜子背靠著墻,幾乎占據(jù)了整個墻面之高。
為了防止樓內(nèi)的人監(jiān)守自盜,里屋的大柜子上的各個柜門上卻也沒有貼任何的標簽和說明。
也就是說只有管事的才能看到各個閣內(nèi)事務(wù)記錄下來的物品存放名單。
古鐘鐘站在一旁,看著云卷拿出掛在腰間的鑰匙,小心翼翼的站在凳子上,打開了最上層的格子。
云卷他們可以隨意的將印章存放在樓內(nèi)屬于杏花閣的柜子里。
“我們當(dāng)時商量了很久,才決定將印章放在最高處。想著就算是有人想要偷走印章,也要多費一點功夫?!痹坡涑弥破疬^去扶住云卷的時候,他站在古鐘鐘旁邊悄悄的跟古鐘鐘說道。
“可是沒想到,就這樣也被人拿走了?!痹坡溆行o奈的撇撇嘴角。
“起碼你們留下了一點線索。”古鐘鐘稍稍安慰了一下云落,便走上前去接過了云起手中的印章,一邊的云卷也慢慢地從凳子上走下來。
“古姑娘,這枚章并不是祁先生所刻,只是找閣內(nèi)的匠師仿照鳳鳴章的圖案刻成的,一般的人只是從外觀上看,是看不出其中差別的?!?p> 云卷拿起一旁的白紙平鋪到后側(cè)的桌子上,古鐘鐘試著印了一下,紙上清晰的印出了鳳云呈祥的圖案。
“郡主和公主共用,這個主意是誰想出來的?”古鐘鐘有些好玩的看著這個圖案,吐槽點太多她一時不知道從哪里下口。
“是杏月掌事負責(zé)的。她說鳳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只有這祁先生親手雕刻的鳳鳴章才配的上公主和郡主的身份?!?p> 云卷在一旁解釋道,他雖然也覺得郡主和公主共用一個印章有些太寒酸了一些,但是這個并不算是官府的印章,這樣雖然不太好,也不算是什么大的過錯。
“你們對于身份的問題還真是有些反應(yīng)遲鈍。”古鐘鐘搖搖頭,豐??h畢竟是一個相當(dāng)于皇室和福親王兩家爭扯的地盤,這樣也不算奇怪。
古鐘鐘如果相信這件事情上如果沒有平寧的手筆,她這些年可就白穿越了那么多次的宮斗劇情。
王婉兒的地盤上被安插進來的釘子也不少,這次也算是古鐘鐘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被王婉兒打發(fā)出來陪著這幾個各懷心思的閣主演戲。
“杏月掌事說過,今日是郡主的生日,按理來說,皇上派了平寧公主來祝賀,明面上就是客人到了主家的地方,因此共用一章也未嘗不可?!?p> 云起站的離古鐘鐘比較近,因此也聽到了古鐘鐘輕聲的自言自語,他回憶了一下對著古鐘鐘說道。
“杏花閣主知道這件事嗎?”古鐘鐘看著云起的眼睛,總覺得云起雖然看起來沉默寡言的,但在有些事情上要比云卷知道的更多。
“閣主她不知道?!痹坡浔辉破鸷驮凭碛幸鉄o意的擋到了后面,他從他二人肩膀之中探出了一個腦袋,神秘兮兮的對古鐘鐘點點頭。
“云落?!痹破鸩惠p不重的叫了云落了一聲,云落干脆利落的將腦袋又縮了回去,在此之前他還沖古鐘鐘擠了擠眼睛,意思是讓她一定相信他的話。
云卷輕輕嘆了一口氣,他看著古鐘鐘的眼睛道:“古姑娘,杏花閣主既是一閣之主,掌管著杏花閣大多數(shù)的生意往來,又要管理此次宴會的樓中之事,難免會對這些瑣事放手,讓下面的掌事來辦理。”
“而且,杏花閣主是到了最后才知道郡主要和公主用一個鳳鳴章的,她當(dāng)時極為震驚?!痹破鸾又凭淼脑?,他神色像是在回憶什么沉默了一下繼續(xù)道:
“閣主也只是說了杏月掌事一句,因為規(guī)則已經(jīng)說出去,再臨時改反而顯得像云中樓明知故犯一樣,過后也就沒再提起?!?p> “閣主跟這件事絕對沒關(guān)系?!痹坡湓诤竺嫘÷暤恼f著突然啊了一聲不再言語。
云卷瞇了瞇眼睛,不動聲色的收回了向后推了半步的腿。
古鐘鐘拿在手中的鳳鳴章已經(jīng)被她用手心捂了好一會兒,但鳳鳴章仍然保持一絲冰涼的觸感,這個玉的質(zhì)地也并不普通。
“收好吧?!?p> 古鐘鐘將章放回了云起捧著的盒子里,云卷接過來道:“這備用章也是要拿給云中樓保管的,我們準備這就送過去,免得再生事端?!?p> 古鐘鐘若有所思的看著云起他們道:“那正好我和你們一道過去?!?p> “古姑娘也要給云中樓交差嗎?!?p> 云卷走在古鐘鐘的身側(cè),似乎是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嗯?!惫喷婄姂?yīng)了一聲,她看了看廊下的臺上,臺上的侍者手上正拿著的一疊紙張。從那疊紙上的標注來看,才藝表演已經(jīng)進行了一半左右。
“古姑娘一定是……唔……新來的。”云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睛一亮,便回過頭去。
他剛跟云起了說了沒幾個字,云起便小臉一黑迅速的用手一把捂住了云落的臉,云落的臉被捂住之后支支吾吾很是艱難的才說了幾個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