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國一個地方，有大量病毒聚集。國防部想讓我去調查?！?p> “你什么時候去？”羋謫謫急切地問道。
“起碼要百天以后了。”
“為什么？”羋謫謫皺眉道。
“如你所見?！比珶o舉起雙手?！安贿^，如果你去的話，我可以考慮提前一點?！?p> “嗯？”
“那地方在一處農場旁邊。”
羋謫謫的能力能拋開在城市中的限制。
全無看到她有前往之意，開口說道“不過即使你愿意，我也不會和你去?！?p> “?。?！”
“因為我根本不了解你，你的能力、身世、目的都不清楚。你很危險?！?p> 羋謫謫身體挺直，險入了沉默。看得出來，兩人都有各自的心思。
“不好意思，這么晚還來打擾你。”一個男人對著一名五六十歲的瘦弱的老人說道。
“進來吧?！北M管老頭顯得沉穩(wěn)，但可以從他的神態(tài)中看出，他還是對整個事件懵懵懂懂。
男人坐到沙發(fā)上也不寒暄，進入正題?！澳阏J識這個人嗎？他曾上過你的課。”男人拿出一份資料。
“嗯，他是我的學生。”
“你曾經是主刀醫(yī)生吧?！?p> “嗯，以前是。限制上不了手術臺了。”
“對此我表示惋惜。你知道第一例擬癌病患病例的那場手術嗎？”
“在電視上聽說過。”
“你知道主刀醫(yī)生是誰嗎？”
他搖搖頭“不知道?！?p> “那次在手術臺上主刀醫(yī)生叫共軒升，但其實他只是臨時代替的。真正的主刀醫(yī)生是你的學生‘李晚忠’，而他當時的口供表示，他離開的原因是為了與你見面。我之前已經和你提過了吧?！?p> “雖然很多事我都沒印象，但我肯定，他沒來找過我，我也沒聯(lián)系過他?！?p> “雖然有點為難，但你還記得那幾天前后你在干嘛嗎？”
“我沒有印象，但你可以找找工作表，上面有我的行程?！?p> “好的?！?p> “所以，這件事在當年不是已經判決了嗎，為什么還來找我？”
“因為在里面有疑點?！?p> “疑點？”
“根據(jù)共軒升的口述，當時他得到的信息，死者是中毒身亡的。在檢查外部時，尸體沒有任何反應，和尸體無異。但當他解開內臟時，病患醒來。雖然他依舊復活了，但復活后因疼痛而精神失常。
“當年，共軒升在醫(yī)術上有些建樹，已經被院長留意了。李晚忠業(yè)績般般，且與共軒升入職時間接近，在經驗上沒有差距。我還了解到，李晚忠是通過他父母的關系進入醫(yī)院的。在這種情況下，李晚忠想陷害共軒升也是有可能的?！?p> 對方聲音有些凝重，貌似對他誣陷自己的學生很反感。他說道“擬癌病毒是在那場手術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而且麻醉藥也不可能完全模擬死亡，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可，即使不是擬癌病毒也沒關系吧。假設李晚忠與病患是認識，然后李晚忠知道……”
對方大吼著打斷了男人，表情上布滿了憤怒，將男人趕出了房子。
[第二天早上]全無接到了一個電話，國防部想再次與他談話。
羋謫謫穿搭著橘黃襯衣與一件牛仔短褲，正幫著收拾早餐的碗碟。全龍華穿著背心長褲，背上一個登山包。他跟全無叮囑“我今天不回來吃飯，小心手?！?p> “ok，別喝太多酒?！?p> 全龍華走出了門口，神情平靜、喜悅。他走到村口，登上公交車，來到地鐵站。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同齡老人在那等著他。全龍華遞出一包餅干給她，對方說了句“謝謝?！?p> 經過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兩人到達了目的地。
羋謫謫開始講訴自己的來歷：
天氣狀況：晴朗微風無云。氣溫：23攝氏度。時間：正午十二點。環(huán)境：森林
羋謫謫穿著一件黑色連衣裙，披著一件白色金邊的披風。衣飾里沒有任何圖案，但很厚重。羋謫謫端莊穩(wěn)重的神態(tài)襯托出高貴的氣質，此人即將接受神發(fā)布的最終感召。
羋走到一片空地中，在其中央有一片土地，呈藍白色，半徑五米的圓臺。與她同行的兩名侍女、一名祭司、一名醫(yī)生，都停下腳步。讓羋一人走入圓臺。
羋止步于圓臺中央的長體石柱前，石柱上空懸浮著一把手槍，有白色花紋。羋舉起雙手，將槍口舉向天空，按下扳機。流彈飛入高空。
水面被激起圈圈漣漪，全龍華放下魚竿，坐到椅子上。
好友問他“你退休了？”
“嗯，不想干了?！?p> “那你之后想干嘛？”
“不知道，你的工作了？”
“我沒有什么精彩的事?！?p> “有什么能做呢？”
“我又沒退休，你兒子呢？”
“他最近被女人弄的團團轉。”
“電視上很多他的報道啊?！?p> “嗯?！?p> “……那我以后多陪陪你吧?！?p> “良心了。”全龍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