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祁顯亦做了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情
郁山梔見他這樣,心都要化了。
小奶貓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眼睛烏溜溜的轉(zhuǎn)著,時不時瞄一眼旁邊的披薩。
明明很想吃……
郁山梔嘆了口氣,伸手撕了一塊喂給九零,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九零淚眼汪汪的看著她,心里越發(fā)堅定了。
網(wǎng)上都說愛情就像一碗毒藥,一旦沾染上丁點,必定痛不欲生。他一定不能讓宿主痛苦。
以后他會幫助宿主完成任務(wù),但是絕對不允許宿主去攻略。
九零忽然嚴(yán)肅地看向郁山梔:“宿主,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攻略男主了。咱們?nèi)ゴ楹吓骱吞茙r!”
郁山梔輕笑出聲,“你怎么突然改變主意了?之前不是很想要我去攻略的嗎?”
“我……”九零一陣語塞,好一會兒才傲嬌開口:“總之我說不能攻略就是不能攻略。女人,你要聽我的?!?p> 郁山梔:“........”
這霸道總裁的口吻。
她一言難盡的看著軟乎乎的小奶貓,總覺得他又變成了她剛穿進來那會兒的樣子,太二了。
某人深深地表示嫌棄。
不過根據(jù)九零的話,她大概猜出了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肯定是祁顯亦做了什么天理難容,人神共憤的事情,導(dǎo)致她家系統(tǒng)寶寶對他的印象大跌。
天理難容的事情……
郁山梔心下一個咯噔,連忙伸出手上下左右摸了摸,又扯開衣服袖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傷痕。
她吐了一口氣,看向某只傲嬌的小奶貓,試探性的問:“我昨天晚上沒吃虧吧?”
九零的貓咪小身板一僵,心虛的開口:“沒...沒有吧?我昨天系統(tǒng)死機了?!?p> 郁山梔長長的“喔——”了一聲,也不揪著昨晚不放了。
和九零吃完披薩之后就鉆進被子里睡了個午覺。
而昨天晚上回去的劉姵君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此事此刻,她正躺在醫(yī)院的床上,捂著干啞的喉嚨,滿臉的嫉恨。
她的解藥不見了,肯定是Fairy那個小賤人偷的。
昨晚她走出竹庭皖就迫不及待地打開包包,但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解藥。
伴隨著喉嚨越來越干澀和灼痛,她徹底慌了。
她是要靠唱歌走紅的,嗓子就是她的底氣。
而且她明天晚上還有節(jié)目表演,嗓子絕對不能出問題。
她想回去找Fairy,問她拿回解藥。
可是,她不能承認(rèn)她下藥了,不然等著她的就是牢獄之災(zāi)。
喉嚨越來越灼痛,不管她喝多少水都無濟于事,好像有萬千螞蟻在啃噬,撕咬,在她喉嚨內(nèi)側(cè)的肉里翻滾。
劉姵君打了出租車去醫(yī)院,醫(yī)生給她噴了一個晚上的藥劑和噴霧,還是沒有徹底治好她的嗓子。
她的聲音再也不能恢復(fù)如初了。
氣的她打了那醫(yī)生一巴掌。
劉姵君眼中的恨意明顯,雙手緊緊的抓著白色的床單,因為說不了話,只能發(fā)出“嘎嘎”的聲音,毛骨悚然,宛若一個瘋魔的精神病人。
都是一群廢物,廢物!
這么簡單的毒都解不了,還說什么禹城第一大一醫(yī)院。
劉姵君雙眼充血。
木木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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