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泥猴子停下了打鬧,站起身來相互瞪了一眼對方。
“佐助,今天看在涼介哥哥面子上就放你一馬?!兵Q人雙手叉腰,趾高氣昂地說道。
“哼!”
對于鳴人的挑釁,佐助只是輕哼一聲,沒有回應(yīng),他自己很清楚,別看兩人剛才在地上滾來滾去一副勢均力敵的樣子,但只要再打下去,最終獲勝的還是體力上更占優(yōu)勢的鳴人。
看得清歸看得清,但傲嬌屬性幾乎都快點滿的他是不可能說出任何認輸?shù)脑捳Z的。
“行了,過去洗洗,臟的跟什么似的?!卑l(fā)現(xiàn)兩人又有要干起來的架勢,涼介開口了,“鬧騰一次就行了,不聽話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唰!
佐助和鳴人瞬間站直,臉上的表情更是相當(dāng)乖巧,異口同聲高喊:“是!涼介哥哥!”
整個就跟見了貓的老鼠似的......
在他們倆心中,涼介有時候是個很溫和的大哥哥,特別好說話,還經(jīng)常帶他們出去玩;但有的時候又像個魔鬼那樣恐怖,尤其是當(dāng)他們兩人不聽話的時候!
那些整人的手段,讓兩人心理陰影很大的好吧。
偏偏每次被涼介收拾的時候,他們的父母都裝作沒看見,不管兩人怎么求救都沒用。
“涼介哥哥!”
涼介蹲下身,面帶微笑的看著跑到自己身前的香燐,“小香燐有什么要說的嗎?”
“鳴人喜歡打架,不乖?!?p> 涼介暗自好笑,他知道香燐從記事起就偏向佐助,有心逗弄她,“嗯,你說的對,打架不乖,一會我會懲罰鳴人和佐助的。”
“?。??”
香燐瞬間傻眼了!
還太小的她弄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來告鳴人黑狀的,怎么把佐助給牽連了,頓時宕機了。
看著她呆呆、傻傻的樣子,涼介揉揉了她的腦袋,一把抱了起來,瞟了一眼兩個悄悄眼神交鋒的小屁孩,說道:“還愣著干嘛?不洗干凈別想吃飯?!?p> “是!”*2
邁著小短腿,兩人一溜煙的跑了。
這時香燐回過神來了,在涼介懷里扭來扭去,不依道:“涼介哥哥不好?!?p> 刮了下小丫頭可愛的小瓊鼻,涼介笑罵道:“年紀(jì)不小,鬼心思不少,以后不許搞這種告黑狀的事情,知道嗎?”
香燐欲要用出撒嬌的絕招,但在涼介愈發(fā)嚴(yán)肅的眼神下,只能乖乖點頭。
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涼介將她遞給了香子,對于小丫頭,他偏愛歸偏愛,卻不會無原則的溺愛。
也正是他的這一特點,不管是香子,還是水門夫婦,亦或是富岳兩口子,都不插手涼介對幾個小鬼的教導(dǎo)。
也不是涼介非要多管閑事,實在是原著劇情被他改變得太多了,如果不對兩個天命之子加以教育和引導(dǎo),萬一在性格的塑造上出了問題,那就真得很麻煩了。
尤其是在他沒有萬無一失的把握對付黑絕的情況下,這兩個雙保險可不能出現(xiàn)意外。
聚餐開始后,鳴人抱著一整只豬蹄狂啃,吃得滿嘴都是油不說,嘴里還不時的嘟囔著,“真好吃,比媽媽的手藝好太多了?!?p> 鳴人那豪放的吃相,讓玖辛奈額頭青筋隱隱跳動,同時也讓波風(fēng)水門苦笑不已,心中滿是無奈:你這是有多嫌棄你老媽平時做的飯菜啊,就算如此,也別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玖辛奈感覺丟了面子,你老爹我和你都要吃苦頭的啊......
不由得,水門將求救的目光遞向幾個能夠說得動玖辛奈的人。
宇智波美琴莞爾一笑,看向玖辛奈,語氣中滿是羨慕,“小鳴人這么能吃,難怪身體那么好,你看看我家的佐助,吃個飯跟個女孩子差不多,真讓人發(fā)愁啊?!?p> 聽到閨蜜的夸贊,被撓到癢處的玖辛奈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哪有你說的那么好,我才羨慕佐助呢,那么乖巧,哪像鳴人那么粗魯?!?p> 宇智波美琴聞言只是笑笑,對玖辛奈的性格她再清楚不過了,知道她完全是言不由衷的客套。
轉(zhuǎn)過頭,同樣夾了一只豬蹄放到佐助的碗里,眼中滿是笑意,“佐助乖,吃這個。”
“媽媽,我......”
看到油膩膩的豬蹄,佐助有心反對,但看見美琴眼中的越來越“溫柔”的神采,打了個寒顫,苦著臉抓起豬蹄,默默往嘴里塞。
“佐助就是要多吃點,鳴人小他幾個月,卻比他還強壯,要多吃才行。”秋道丁座手里抓著一大串烤肉,一邊吃一邊說。
“嗯,丁座說得不錯!佐助的飲食習(xí)慣要改改了?!?p> 應(yīng)和丁座言論的,赫然是佐助的老爹,宇智波富岳。
佐助頓覺人生一片凄慘,只能看向身邊的宇智波鼬,孰料在他心中最疼愛自己的哥哥只是默默給他倒了一杯橙汁,什么都沒說。
佐助心里頓時哇涼哇涼的,自己不喜歡吃這些油膩膩的東西啊!
離著他們這一桌不遠處,日向一族的人也在,為首者的兩人是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兄弟,在他們身邊各自坐著兩個小孩子,日向雛田和日向?qū)幋巍?p> 經(jīng)歷了日向雛田被綁架事件后,日向日足抓住綱手給的機會對族內(nèi)進行了大力整頓,如今族里不再是那些腐朽守舊的老頭子們說了算,他這個族長總算是名副其實了。
這也堅定了他要向綱手這一派靠攏的決心,這一次慶祝旗木涼介婚房落成的聚餐帶著日向族人前來,就是表明他的態(tài)度。
他的善意,自然也得到了回應(yīng)。
這不,在奈良鹿久的帶領(lǐng)下,轉(zhuǎn)投到綱手一派之中的多名忍者已經(jīng)過來找他喝酒了。
日向日足笑得很開心,為了盡可能和這些人打成一片,他甚至都放下去了日向族長的架子,顯得頗為平易近人。
他沒注意到的是,坐在身旁的女兒日向雛田卻有些神不守舍,目光不經(jīng)意間總是朝著某個胡吃海塞的小男孩望去。
“原來他的名字叫做鳴人啊!”
“他剛才沒受傷吧?”
“好想過去跟他說說話,可是我又怕......”
“他長得還挺可愛的。”
“唔,剛才都沒理我,會不會是不記得我了?”
看著看著,胡思亂想中的雛田小臉漸漸變紅,然后腦袋變得有些暈乎乎的,身子開始變得東倒西歪起來。
“小心!”
本時空沒有經(jīng)歷喪父之痛的寧次此刻就是個異常完美的哥哥,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雛田的異樣,趕緊將她扶住。
“咳!”
兩人的動作引起了日向日足的注意,看向雛田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與涼介教導(dǎo)小孩子喜歡循序漸進式的培養(yǎng)不同,日向日足堅持的還是古來相傳的那一套,小孩從三歲起便要開始柔拳拳法的學(xué)習(xí)。
相較于寧次那肉眼可見的天賦,這一年來雛田的表現(xiàn)讓他很是失望,完全看不出有繼承家業(yè)的希望,也因此,他開始積極的和妻子造人,將希望寄托在下一個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