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回家吧?!彼握勑α诵?,盡管他雙唇已然慘白,卻依舊好看的讓葉憫失了片刻神。
葉憫回頭望了望山洞的方向,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強(qiáng)烈。難道兀瞿獸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藏身之處?此次抓走宋談會(huì)是給她的警告嗎?
宋府里上下正拿著火把到處尋找著宋談。待看到二人回來,秦成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月珠領(lǐng)著搖金,在遠(yuǎn)處遙遙看著二人相互攙扶的模樣,嘆了口氣道:“今晚這么一鬧,你這事恐怕是難了。咱們還是再等一陣再看。
搖金咬咬牙,心中更恨葉憫了。
秦成看著眼前二人如今安然無恙,捂著自己久久難平的心口,說道:“誒呀…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我先扶宋談回房,你叫人準(zhǔn)備些熱水。”葉憫吩咐完秦成,便扶著宋談回了房中。
待熱水來了,秦成正要幫宋談擦拭,葉憫卻拿走了他手中的臉帕子說道:“我來吧,你也早些休息?!?p> 秦成自然沒有搶奪之里,只是看著宋談,偷笑了笑,便說道:“我粗手粗腳的,有夫人照顧就再好不過了。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秦成說完便走得沒了影子。
“你也累了一晚,你回去吧。我自己來就行。”宋談起身說道。
“坐好!”葉憫卻又將宋談按了回去,“姑奶奶我可從不伺候人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別不知好歹?!?p> 聽她如此惡狠狠的說的這番話,宋談?shì)p笑了一聲。心想,原來他這是娶了一個(gè)姑奶奶。
葉憫就搬了個(gè)凳子坐在床前,用毛巾小心替宋談擦拭著。擦到頸部,還掰開了他的領(lǐng)子,仔細(xì)觀察著他的鎖骨周圍。
“你做什么!”這突如其來的涼意,驚得宋談差點(diǎn)從床上跳起,立刻伸手去扯自己的衣領(lǐng)。
葉憫有些生氣的用手拍走了宋談的手,一臉不屑道:“我只是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我又不會(huì)吃了你,你一個(gè)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聽她如此說,宋談只好不自然的放下了自己的雙手,任由葉憫的目光在他心口周圍巡視著。
“這是什么?”葉憫用手指拭了拭宋談心口的白痣。
“是胎記?!比~憫溫?zé)岬暮粑问幵谒男目冢屗握劦穆曇糇兊糜行┥硢 ?p> 葉憫摸了摸這奇異的白痣,她只知道這痣有黑有紅,卻從未見過這泛白的痣,也算有些稀奇的。
“好了!”宋談不知怎的就像突然生氣了一般,伸手拉好了自己的衣服。又即刻起身去桌前,灌了自己一杯茶水。
“你兇什么…”葉憫被他突然起來的反應(yīng)嚇道,可當(dāng)她再轉(zhuǎn)身看宋談時(shí),卻見他兩只耳朵都紅得像是燙熟了一般。
葉憫回想到自己方才行為,似乎的確有些過分,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瓣,臉頰也多了兩片緋紅。
二人都靜了半晌,宋談仍舊背對(duì)著葉憫,說道:“你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已經(jīng)很晚了?!?p> “哦…的確不早了。那我先…先回去了。”葉憫將臉帕就撂在了床邊,逃難似的,出了宋談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