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孫玉蘭開口道:“親家,我不相信我們家慕寒會做出這樣的事,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不妨聽他說清楚吧?!?p> 她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這么多人都圍攻她兒子,她心里也實在是不痛快。
但她堅信兒子既然絲毫沒有膽怯,就說明心里也沒鬼。
司慕寒坐到傭人給他搬來的椅子上,兩邊的人都在看著他,他眼神掃向祁如夢,見她一直低著頭,眼眸低垂,看不出什么表情。
手腕上昨天捏過的地方只有較淺的痕跡,想來她同學應該都幫她處理了。
然后才徐徐開口“昨晚遇到一位故人,然后讓她到公寓休息一晚,分房睡的什么都沒發(fā)生?!?p> 他這一語激起千層浪,尤其是祁家這邊祁國鋒的面色更加陰沉。什么故人可以讓他百般遮掩。
“故人是誰,再怎么說都是個女人吧,你已經結婚了,不知道要避嫌么”祁國鋒有些慍怒的說著。
“故人就是故人,沒什么好深究的?!彼灸胶幌牒退f季詩雨的事情,他才找到她的存在,不能因為其他人打擾到她平靜的生活。
他這樣說話無異于火上澆油,連司慕寒的父親司令山都聽不過去了:“你還有沒有點禮貌,長輩問你話你都這樣的態(tài)度嗎?”
孫玉蘭手在身后捏了一下丈夫的腰,示意讓他說話別太沖動,自己的兒子背后怎么樣打罵說教都行,就是不能當著親家的面這樣。
結果司令山眼睛一橫瞪了孫玉蘭一樣,都是他妻子慣的,導致這兒子都結婚了性子還是無法無天的
“我沒有什么可說的,反正我沒有出軌,以后也會注意對司家的影響的。”司慕寒淡淡說道。
“什么叫對司家的影響,難道這種事情出來了只是對司家有影響嗎,我們家夢夢才是直接受害者不是嗎”梁麗娟看他這漫不經心的態(tài)度就惱火。
他這話說的把她家女兒置于何地,從他進門到現(xiàn)在,沒有一句是認真解釋的,沒有一句是安撫她家女兒的,這讓做母親的心里怎么過得去。
“親家母說的對,你今天就把話說清楚,這女人是誰,你小子不是無緣無故招惹女人的人。”司衛(wèi)國花白的長眉因氣憤而抖了抖。
“如果不方便的話就別說了”一直未發(fā)一言的祁如夢突然出聲,她看他如此袒護那位故人,她很想知道,但在這么多人面前他始終不開口,就算逼著他說可能也不會告訴真實情況,何必這樣執(zhí)著呢
她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滿了失望,不管是不是出軌,此時也沒那么重要了。
他有心隱瞞說明這個女人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他很珍惜她。
一個男人可以不顧兩家姻親關系,還要去守護這個人,她也著實羨慕這位故人。
思及此處,祁如夢緩慢起身,拿著包在眾人的目光下離開司家老宅,身后還有熟悉的聲音喊著她的名字,她也不想理會。
逃避這里,一出來吹了吹冷風,感覺這才讓她透過氣來,她深吸一口氣,叫了一輛車,帶她駛離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