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現(xiàn)在咱們也沒什么事可忙,你能給我聊聊你的以前嗎?我很好奇,鬼族究竟在當(dāng)年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有人要費盡心機的取你性命,當(dāng)年,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冉墨軒真的很好奇,鬼族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讓整個族群,只存活下來一個人。
“這個……”白音面露難色,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說,還是不說。
冉墨軒也看出來了她的難言之隱,哎呀!瞧我自己怎么這么嘴笨!想知道的事可以去自己查啊,現(xiàn)在又要舊事重提讓白音傷心。
冉墨軒暗暗責(zé)備自己。
“白音姑娘,如果真的不能說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其實也沒什么,但如果真的仔細(xì)說來這件事情十分復(fù)雜,當(dāng)年鬼族犯下的禁忌,有人為了獲得無上的力量偷練了鬼族秘術(shù),要想練就此秘術(shù)就不得不犯下滔天罪行,去燒殺搶掠,使自身的邪惡值到達(dá)頂峰。
如若此秘術(shù)真的修煉成功后,定會導(dǎo)致天下大亂,危害一方。因此,我的父親,鬼族的族長,不得不啟動了禁術(shù),使整個鬼族困于一方混沌之地。
整個鬼族只有我一個人存在于這繁華之地中,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我的族人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里。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我也只記了個大概,其他的我也不是特別清楚?!?p> 白音說完,就低下頭不說話了,她不知道這對于冉墨軒是不是真的有用。
冉墨軒低下頭深深的思考這件事,照理說這件事情有的地方真的十分蹊蹺。畢竟鬼族不同于其他種族,鬼族向來就是一個以巫術(shù)而名聲大噪的種族。
混沌之處那究竟是什么地方呢?怎么也沒聽任何人提起過。
“謝謝你白音姑娘,謝謝你肯告訴我這些,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F(xiàn)在聽雨樓被燒了,一時半會兒重建是不可能的了。白音姑娘,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就住我寢宮旁邊的那座鴻白殿吧。那里我已經(jīng)沒人打掃干凈了,隨時可以入住。走吧,我?guī)氵^去?!?p> 冉墨軒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就帶著白音前去那座鴻白殿。
白音由于站得太久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冉墨軒順勢將人攬在懷里,兩人四目相對,嘴唇都差點碰在一起,已經(jīng)可以聞到白音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諝庵袕浡唤z尷尬的氣息。
葉尋觀鼻鼻觀心。我啥也看不見,我啥也看不見,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
接下來的路程,兩人的距離拉的好遠(yuǎn),誰也不說話,就只是這樣保持著距離一前一后的走著。
“皇兄!皇兄!我來看你啦!”
大老遠(yuǎn)就聽見了冉墨芷這丫頭的喊聲。
冉墨芷蹦跳著跑到了冉墨軒面前,“皇兄我好想你??!你身體好些了嗎?還疼不疼???已經(jīng)結(jié)疤了嗎?”冉墨芷一臉關(guān)切的問。
“哎呀你這小丫頭還知道來關(guān)心皇兄??!沒事,你皇兄身子骨硬朗著呢!沒有什么大礙了已經(jīng),你這小丫頭,一天天的,一驚一乍的,能不能學(xué)的淑女點啊。”
“哎呀這不是太想皇兄了所以跑的有點急切了嘛!咦?白音姐姐?你也在啊?和皇兄一起,哦~白音姐姐,你倆在約會是不是哇?”
冉墨芷打趣兩人,誰料這兩人的臉一個比一個紅。
冉墨芷心里已經(jīng)有點數(shù)了,看來自己的皇兄離成親不遠(yuǎn)了嘛。
“皇兄,我這看也看了,問也問了,沒什么事我就走了哈!皇兄,你們繼續(xù)哈!我就不打擾了?!?p> 冉墨芷走了好遠(yuǎn),又折了回來,“葉尋,你咋這么沒眼力?還不走???”
“是是是,公主提點的是,屬下忽然想起還有一些事情沒來得及處理,屬下這就告退。”葉尋非常識趣,一會兒就跑沒了影。
“阿芷,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比侥帣C理想辯解什么。
“哎呀皇兄我又不瞎,什么都看的明明白白的,你倆的關(guān)系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市治易吡税?!”
冉墨芷說完就一蹦一跳著離開了,只剩下兩個人面面相覷。
“白音姑娘,你別誤會,阿芷還小,童言無忌,你別往心里去。”
“可是太子殿下,白音覺得太子殿下對我也不是沒有任何想法。你說這該怎么辦呢?”
白音笑看著臉色脹紅的冉墨軒,真是夠可愛的啊,一個大男人這么容易就臉紅了。
“白,白音姑娘,本,本太子對白音姑娘絕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白,白音姑娘,你,你可能是想多了。”
冉墨軒話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臉色脹紅,一雙眼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了。
白音越發(fā)覺得這少年是如此的可愛,經(jīng)不起挑逗,可是,自己是真的感受到那份愛慕之心了呀。
“嗯?真的嗎?太子殿下當(dāng)真對我沒有任何想法?”
白音步步緊逼,把冉墨軒逼的后背靠著冰冷的墻壁,退無可退。白音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冉墨軒的眼,生怕錯過里面任何一絲情緒。
“白音姑娘,請你自重?!比侥帍姄沃憩F(xiàn)出一副平靜的表情,其實內(nèi)心已經(jīng)慌得要死。
“太子殿下真有意思,白音沒有任何不自重的地方啊,只是想問問太子殿下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p> 冉墨軒慌亂的推開了白音,臉已經(jīng)紅到了耳后根。他怕他在那兒再呆下去,就會不小心向白音吐露心跡。
現(xiàn)在時機還沒到。白音她還沒有喜歡上自己,只是看待朋友般看待自己罷了。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向她吐露心跡的話,就連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他真的一點也不想看到那個局面。其實,他不是不承認(rèn),更多的,是不敢承認(rèn)啊。
白音站在原地十分后悔自責(zé),自己好像逼得太緊了,都把他嚇跑了。這下可好,自己又不熟悉這地理位置,更不認(rèn)識路,只能在這東宮里面瞎轉(zhuǎn)悠,至于能轉(zhuǎn)到哪,她自己也不知道。
“大膽!何等人敢在此轉(zhuǎn)悠!不知道這是東宮禁地嗎?”
一隊御林軍將白音團團圍住,長矛直勾勾的對著白音。
吧唧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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