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回去,清月坐在桌前沉思了許久。
似乎是為了今日資料之事,也不知道得手沒有。
“清月。”劉文走了進來,問道:“今日如何?”
“那錦衣衛(wèi)的資料存放地倒是容易找,但是關(guān)于妍兒事情的紀(jì)錄卻是了了幾字?!鼻逶掳欀碱^說道。
“可是事情不受重視?”劉文問道。
“管資料記錄的都是梁文的手下,看起來這梁文管理極嚴(yán),每件事情來龍去脈都寫得很清楚,唯獨此事…”
“那說明有人刻意隱瞞,不知道是什么人。那想從這里入手就沒什么希望了?”劉文問道。
“至少知道一件事,錦衣衛(wèi)里有阻止查清此事的人?!?p> “是,那說明妍兒的事情確有內(nèi)情,妍兒當(dāng)日只是去了一趟太醫(yī)院,怎么就會進入宮中,還從欽天監(jiān)墜落?!眲⑽恼f道:“太醫(yī)院雖然有直通宮內(nèi)的通道,但也有人把守,妍兒一個小孩子如何能進得去,這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p> “是,三件事存在疑問,怎么進去的?怎么墜落的?為何毫無痕跡,何人可以指揮錦衣衛(wèi)隱瞞?”
“必然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極有可能是宮中之人。”劉文說道:“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樣?”
“進太醫(yī)院查。”清月說道。
“怎么進去?”劉文問道。
“當(dāng)日帶妍兒去太醫(yī)院的可是景天?”
“是祖父的門生景天,不過他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因臨時被他師父叫走,才讓妍兒一個人呆在藥房中,事后他也十分愧疚?!?p> “嗯,我去找找他?!?p> “好,那你一切小心,切莫冒進?!?p> 清月點了點頭,送走了劉文,然后打坐了起來。
我正趴在自己的榻上玩著我的泥人,卻感覺有人在看我。
抬頭看清月,仍舊平靜地閉著眼睛,莫非我又搞錯了?
不管怎么樣,先睡一覺再說,本貓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日一早,本貓故意起的很晚。
瞇著眼睛看著清月穿著那飛魚服出了門,才跳下床,向門口走去。
本貓?zhí)衔蓓敚樦纷叩胶箝T,來到昨日和那世子李玄約定的地方。
卻見那李玄早已駕著馬車,等在那里。
見我過來,他趕忙招呼我上車,并也跟著鉆進了馬車。
“嫣兒,我還怕你不肯出來。”
“哼?!北矩埌琢怂谎邸?p> “嫣兒,你看!”李玄說道:“我今日給你帶來了幾件衣服,也不知你喜歡什么,就選了貴的買了。”
“你試試”李玄期待的說道。
本貓白了他一眼,貴的就是好的嗎?還有,你在這里待著,我怎么換衣服?
刷,李玄推下了馬車,臉上還有一個貓爪印。
看著馬車上的一件大紅、一件紫紅、一件粉紅錦服,我不禁感慨這李玄還真是直男審美。
……………
“進來吧?!蔽一謴?fù)人身,換上了粉色錦服說道。
李玄趕忙進來,看著我兩眼一亮。
“嫣兒,你真漂亮。”李玄說道。
“用你說?”我不滿的說道。
李玄笑了笑,探出頭去吹了個口哨,幾個侍衛(wèi)從遠(yuǎn)處跑了過來。
“白樺?!崩钚筋^出去說道:“可以走了。”
“是?!笔绦l(wèi)白華駕起馬車走了起來。
“去哪?。俊蔽胰滩蛔『闷鎲柕?。
“去了就知道了。”李玄神秘的說道。
哼,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怎么不去錦衣衛(wèi)?清月去到見不到怎么辦?”
“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本世子一向很忙的,錦衣衛(wèi)的事情自然不急。至于清月,如果他回家,馬上就會有人來通知我。”
………我怎么覺得搞得跟偷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