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羽她真的無奈了。
她真的好想說,跟蹤她的腳步聲可不可以收斂一點?生怕她聽不到似的。
“老老,老大。她...她發(fā)現(xiàn)...我我們了?!?p> “閉嘴,我又不聾,不是沒有聽到,要你提醒?”被稱為老大的人惡聲惡氣的看結(jié)巴一眼,那眼神看得結(jié)巴腦袋直縮。
“哼!發(fā)現(xiàn)了又怎樣,我們五個大老爺們還打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老大挺霸氣的對著其余其余四個人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進江西羽的視線。
其余四個人覺得老大說的挺有道理,他們五個大老爺們?nèi)绻即蚪俨涣艘粋€弱女子,以后在他們這行里還如何混下去?
于是,四個新加入到搶劫隊伍中的他們擺足了場面走出去看老大是如何打劫,多多學(xué)習(xí)的他們頓時傻眼了。
江西羽是真的不想浪費時間,所以下腳時毫不留情。當(dāng)那老大剛出來準(zhǔn)備張口說話時,江西羽直接了當(dāng)?shù)囊荒_過去,可憐的老大其實也是第一次打劫,雖然長相兇煞,內(nèi)心卻是一個很慫的慫包。
眼看打劫對象,兩只手上的東西換到一只手上時還輕松的樣子,金鍋傻眼了,在江西羽又要準(zhǔn)備給他補一拳時,老大金鍋用盡了生平最快的速度險險地躲了過去。
“哦,原來有兩把刷子?。 苯饔痤H有心情的點評,手上動作卻毫不猶豫的直逼金鍋面孔。
只是這下又輪到江西羽懵逼了。
“老大,我錯了,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老大放過小弟吧!”
金鍋直接跪了下來,還示意他們也跪下來,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老大,我以后就叫您老大,您就看我們也是第一次搶劫的份上就放過我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這次是老母親病了,我們實在沒有銀子為老母親診治,所以才想著打劫的。老大就見我們也是初次就犯,就放過我們吧?!?p> 江西羽自然是看出來了,要不是因為這,就算他跪下來又能怎樣?
能改變他想要搶劫她的事實嗎?
江西羽前世不是沒有被打劫過。當(dāng)時的她已經(jīng)是一方名將,上戰(zhàn)場御敵無數(shù)的她被打劫,當(dāng)時的她還覺得挺新穎,就跟他們玩玩,誰知道他們背后使陰招,行為尤其狠辣殘忍......
相比較那些經(jīng)驗老道的,把他們說是打劫萌新都是沒錯的。
再說,她也沒有欺負弱小的愛好。
“看你們真心誠意道歉,便就給我乖乖的把這些東西提到我的住處?!苯饔鸾庀戮追诺竭€跪在地上的金鍋身前。
“怎么,還要我把你們一個個揍起來?”
聽到挨揍,五人迅速站起來主動的將所有東西分擔(dān)提到胳膊上。
討好江西羽的意思不言而喻。
只是江西羽并不需要他們的討好,等領(lǐng)著他們穿過長長的大街小巷。
終于到了現(xiàn)在屬于她的普通住宅時,天空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黑下來了。
幸有皎潔的月光和星星照亮前方的路。
在這里,這個普通住宅也算的上是豪華,不過要和原身父母留下的江府比的話,這住宅自然是比不上的,只能算得上是普通。
而在這里她也就一個右鄰。
插入橫開鎖鎖口一扭,解下來后推開紅木門走進去是一個挺大的院落。在院落左邊,有一個用竹子搭建的廂房。
金鍋一行五人連忙跟上江西羽的步伐繼而停下。
“放在這里吧!”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五十兩銀票遞給金鍋,看著他們,“就當(dāng)你們給我當(dāng)了次苦力,這些銀票就算是你們的酬勞費了?!?p> 五人互看,連忙跪下磕頭,“謝謝恩人,謝謝恩人。”
五十兩銀票,可是夠他們一年的吃穿用度了。而老母親的頑疾也可以徹底根治了,這難道不是對他們有恩?
五人想到他們竟然剛才還打劫這么好的青衣老大,頓時一個個羞愧難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