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回事,宇辰哥哥不接電話也就罷了,怎么連曉雅都不接電話呢,這司空蘺又不讓人進他家,唉,還說今天和曉雅去買幾件衣服呢,等開學(xué)就有的穿了”
蘇宇陽無奈的嘆了口氣,家里蘇雨桐的衣服多的一件房間已經(jīng)放不下了,還在吵著買衣服,有些衣服甚至穿都沒穿過。
“曉雅可能和司空蘺去什么地方了吧,司空蘺這個人我們才認(rèn)識,也不熟,人家不讓去他家就別去,明天再打電話問問吧”
平行世界中
譚茹鈺被小黑的聲音吵醒了,睜眼一看,望不到邊的大雪天,這里沒有樹,沒有花草,沒有人煙,像是雪中的沙漠。
除了雪還是雪,分不清方向,看不清遠方,天空很晴朗,卻一直在飄著雪,這里的雪和平常的雪不同。
除了及其的冷之外,這里的雪還是做不了雪人的,沒辦法把雪握成一個小球,再怎么用力都會散下來。
小黑已經(jīng)在旁邊冷的一直打噴嚏了,這里的溫度至少是零下二十多度,小黑的法力受空間壓制,只會覺得越來越冷,而譚茹鈺本身就是一只雪兔,是一只最不怕冷的兔子,這里正好是譚茹鈺非常適應(yīng)的地帶。
“你醒了,快想想辦法怎么從這里走出去,真是凍死鬼了。”
小黑縮成一團不停的打哆嗦,他的上牙和下牙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的打架了。
譚茹鈺看著滿天飛雪和一望無際的雪地,這里的一切都讓譚茹鈺感覺非常的舒適。
好像回到了家一樣,那種突如其來的安全感,那種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感蜂擁而來,如果不是小黑在一旁哆嗦,譚茹鈺就深陷其中了。
“你還能走嗎?”
小黑點了點頭,譚茹鈺扶著小黑走了一段時間,還是什么都沒有。
仿佛這個世界只有冬季,只有雪天,周圍一個物體都沒有,好像永遠都走不出的夢境一樣。
小黑越發(fā)不舒服了,譚茹鈺的法力本來就弱,帶上小黑也有些吃力,但又不能不管他。
“算了,你別管我了,你快去找安曉雅她們吧,我不會有事的,我一半的靈魂都給了冥皇,所以不會在這種地方灰飛煙滅的”
譚茹鈺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男子,仔細一想,好像連小黑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雖然也才認(rèn)識沒多久,但第一次感覺小黑充滿了絕望,那種感覺就好像在絕望中堆積了一絲絲希望。
想靠著那絕望中的一絲絲希望重生,而重生的肥料,就是那些絕望。
那生無可戀的感覺譚茹鈺仿佛自己經(jīng)歷過一樣,突然有些同情小黑。
“小黑,你的名字是什么啊”
小黑轉(zhuǎn)頭看了看譚茹鈺。
“你問的是我人間的名字嗎?”
譚茹鈺點了點頭,小黑冷笑到“冥皇給了我小黑的名字,那這就是我唯一的名字,人間的名字,早就不記得了”
譚茹鈺知道小黑一定在撒謊,就算過了很多很多年,有些東西,也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對于他們這種不能輪回轉(zhuǎn)世還要以另一種方式存在人間的鬼神來說,最為珍貴的,不就是那段人間的過往嗎,而記住那個人間的名字,才能證明自己曾經(jīng)存在過??!
“不管你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我都等,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叫出你的名字,然后在某一天,你聽我叫你的名字,你回頭看著我,對我微微一笑,說句別來無恙”
小黑這一刻,身體好像不那么冷了,好像有一股熱流,流入他的身體,這一刻,好暖,好暖。
看著譚茹鈺的笑容,突然心里很甜,身體很暖,這種感覺,小黑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小黑喜歡這種感覺,也好像現(xiàn)在才剛剛認(rèn)識譚茹鈺一樣。
“你啊,別說這些沒用的,再不走天就黑了”
譚茹鈺不想小黑一直冷下去,但法力也確實用不出了,不管怎么樣,譚茹鈺都沒有想過丟下小黑自己走。
“我是不會走的,一定有辦法的,你讓我想想”
譚茹鈺想了又想,來回走了幾圈也沒想法有什么辦法可以幫助小黑。
“茹鈺,認(rèn)識你也有這么久了,我好像從來沒有看過你變成兔子的樣子”
小黑的話好像點醒了譚茹鈺一樣,譚茹鈺想都沒想就變成了一只兔子,跳到了小黑的懷里,小黑抱著兔子,身體一下子暖和了起來。
“你抱著我睡一覺吧,補充一下法力”
還沒等譚茹鈺說完,小黑已經(jīng)睡了過去,他太累了,突然的溫暖讓他放松了下來,變成兔子的譚茹鈺就像夏天的太陽,抱在懷里就感覺不到任何一點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