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姻隨行粗獷男走了,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麗姻真的很怕。真的好想自盡;可若是自己死了,以后就見不到將軍了,自己要活下去,活著去見將軍問他:那天為何沒來梅苑?所以,將軍請你一定要活著,求你了!
林間,白欻懌背著一個小藥籃,白貝貝右手拿著跟樹枝哼著小曲,蹦蹦跳跳的。
“哥哥,你說父王也真是的;明明宮內(nèi)就有一個藥園,可是為什么偏偏讓我們來這么遠的地方采藥?”白貝貝不時轉(zhuǎn)過身去看著白欻懌。
白欻懌手上拿著一個小藥鋤,陰著臉順帶翻了個白眼,“還能為什么,不就是為了把我支開和母后做事嘛,我都多大的人了;他有必要這么防著我嗎?”
白欻懌的父親是白欻懌五歲的時候認的,在找到這個父親時自己和娘親一直生活在永夜山界,兩人還有云姨,自己也就比較黏娘親,在父親找到他們后,一直在和他搶娘親;當然最后就是被娘親罵一頓,轟出房間,以前他還小,但現(xiàn)在自己都長大了,父親有必要嗎?
轉(zhuǎn)頭看著左手邊有一片草叢,“貝貝,我去那里看看有沒有什么有用的藥材,你別走遠了??!”叮囑了白貝貝幾句,背著藥籃去采藥。
白貝貝嘟著嘴巴,看著四周有沒有好看的花朵,反正哥哥在身邊,她不會害怕;尋找路線去找尋花朵。
白欻懌找了好一會,什么草藥都沒有,真是有點氣:明明藥園里有那么多藥,還叫他們來這荒郊野嶺的地方找藥;要不是娘親阻止,要不是他是自己的父親,真想一針給他毒到半身不遂。
“??!”正想著回去要怎么對付自己的父親,就聽到白貝貝的尖叫。
“貝貝!”白欻懌丟下藥鋤,急忙朝白貝貝的方向跑去。白貝貝可是父親的心肝寶貝啊,要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向娘親,父親交代。
白欻懌心情也是非常焦急,在看但白貝貝沒事的時候松了一口氣,“白貝貝,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沒危險的時候不要鬼吼鬼叫的!”
白貝貝沒理會白欻懌,指著前方,“哥!有死人!”
白欻懌聽后扭頭去看,前面有一些尸體,連忙走上前去查看,蹲下為一個死人把脈,又掀開眼皮看了他的眼睛。表情凝固:人已經(jīng)死了,死因是中毒;而且這毒還是自己特制的“封血”,可是這毒也就自己知道,連娘親都不曾了解,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哥!哥!”白貝貝的聲音又打斷了自己的思路,白欻懌深深吸了口氣告誡自己不要發(fā)脾氣。
白貝貝見白欻懌不動,走過來拽起他;拉著他走到另一邊指著地上的人道:“哥,是顧將軍!”
白欻懌低頭看了一眼顧晨,看樣子像是已經(jīng)死了,“貝貝,我們趕緊回去,萬一沾上麻煩就不好了?!?p> 白貝貝緊拽住白欻懌不讓他走,“哥哥,救救顧將軍!”
白欻懌嘆氣摸摸白貝貝的頭,“貝貝,他已經(jīng)死了;救也是救不活了。聽話,我們趕緊離開!”
“哥!他還有氣,你當我是傻瓜呢!”白貝貝不讓白欻懌碰自己,“哥,他救過我!我不能見死不救!”
白欻懌勸道:“貝貝,他有太多仇人,我們救了他以后可能就沒有安靜的生活了?!卑讱H懌真的不想多管閑事,況且顧晨這顆樹太容易招風了。
“你救不救!不救的話,我救!”白貝貝年齡尚小,不懂哥哥說的利害關(guān)系,但她的心中有一個念頭:顧將軍救過我,我不能恩將仇報不能見死不救。
白欻懌看著白貝貝去拉地上的顧晨,不禁頭疼,把身上的藥籃放在地上,與白貝貝一起把地上的顧晨扶起來;轉(zhuǎn)過身背起顧晨,“把藥籃背上,快點!再晚點你的顧將軍就沒救了!”
白貝貝似乎知道哥哥會出手相救,暗暗得意,背起地上的藥籃趕忙去追白欻懌,跑了幾步后又停下折回來拿起地上的劍和一邊的劍鞘,這把劍她之前見過:是顧將軍的佩劍。
白欻懌背著顧晨找到了一出客棧。
“小二,給我一間上好的房間!”白欻懌背著顧晨進了客棧,白貝貝跟在身后從錢袋里拿出一錠銀子,客棧的小二看見銀子后立即來了心情,連忙上前:“客官,你要一等房還是特間房。”白欻懌背著顧晨走了一路現(xiàn)在也有些無力,聽見小二的話又來了脾氣,“上等房,聽不懂是不是!”
小二被這么一吼收了熱情,“客官,你隨我來!”說罷在前帶路,剛剛小二不是瞎子,他自然看到了白欻懌背上的顧晨,心中想著:會不會是被人追殺了。
到了房間后,白欻懌把顧晨放到床上后直起腰捶捶肩膀,“小二,幫我準備好熱水送到這里來,還有要一身干凈的衣服,盡快!如有什么費用記好了,日后一并結(jié)了?!毙《牭接绣X賺,當然是做事都積極起來。
白貝貝坐在床邊看著顧晨,眼里滿滿的擔心。
“貝貝,你去隔壁房間待著。沒有我的話不許亂跑?!卑讱H懌拉起白貝貝。
白貝貝不舍的離開,顧晨是男人她并不適合留在這里,況且她的醫(yī)術(shù)根本就不行,幫別人看看頭疼還行,可顧晨這番模樣像是個半死不活的人,好像隨時就會死去一樣。
白貝貝離開后,小二就把熱水衣服送來了。
“客官,還有什么需求盡情吩咐?!毙《Π讱H懌笑著說了句便退出去了。
白欻懌看著熱水和衣服不禁搖頭: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走到顧晨旁看了眼顧晨,“我醫(yī)者仁心!”伸手開始扒顧晨的衣服,因顧晨現(xiàn)在昏迷沒意識;白欻懌也不怕弄疼顧晨。把衣服都扒光后,白欻懌覺得自己受到驚嚇,后退幾步看著顧晨胸前裹著的紗布,微微隆起的胸部,不可置信:顧晨是個女子身!在看到顧晨胸前掛著一個玉佩,只有拇指大小上面有著醒目的“寶”字的時候,白欻懌渾身顫抖。上前拿起那個玉佩,一瞬間記憶涌進腦海:
“我剛剛親了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媳婦了!”兒時白欻懌揚著笑容。
“什么??!要叫我姐姐!”是兒時顧夕。
“這是娘親為我做的貼身玉佩,我把它教給你了?!卑讱H懌把玉佩塞進顧夕手中。
顧夕笑著把玉佩帶上。
“小夕陽,顧夕,顧晨!你是小夕陽!”白欻懌拉住顧晨的手開心笑著卻又有點心疼:他的小夕陽怎么變成顧晨了!看著顧晨蒼白的臉,想到要趕緊替他醫(yī)治。用熱水浸濕毛巾扭干幫顧晨擦去臉上,嘴角邊乃至身上的血漬。再擦拭的過程手一直在顫抖:他的小夕陽怎么就變成了顧晨,還是顧晨怎么變成了小夕陽身上還有他的玉佩!
幫顧晨處理好外傷,有銀針查看了一下,見顧晨沒中毒這才呼了口氣,辛好沒中毒,不然真的很難辦;即使自己知道解藥可在短時間內(nèi)根本無法配置出解藥。
用銀針幫顧晨做針灸,他想通過針灸來嘗試幫顧晨醫(yī)治內(nèi)傷,嘗試喚醒顧晨,但沒想到才第三針顧晨就開始全身發(fā)冷,猶如冰塊一樣,嘴角也慢慢溢出血。
白欻懌被突如其來的血嚇了一跳,連忙去把脈,剛剛碰上顧晨的手就被冷的急忙放開。
這是什么情況?白欻懌有點急了,好不容易找到小夕陽,可為什么會這樣!這是什么病情他怎么從來沒碰過!“對了!娘親?!卑讱H懌想起了自己的娘親,幫顧晨穿好衣服。把顧晨背上,出門來到白貝貝房門口,“貝貝!”
白貝貝來開門看見自家哥哥背著顧晨不解:“哥哥,你這是?”
“把東西拿上,回去找娘親,顧晨的病太奇怪了!”白欻懌語氣有點急,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
白貝貝似乎也知道了事情原由,回房拿上動西去追白欻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