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顏登門為端木蕊蕊復(fù)查時,端木蕊蕊早已醒來,安靜地吃著白粥。
“謝謝小神醫(yī)。”
端木蕊蕊放下粥碗,手支撐著,想起身感謝花顏,卻被花顏阻止了。
“蕊蕊小姐還是應(yīng)該謝謝上官安。”
花顏并不邀功,畢竟如果沒有上官安,花顏可能并不知曉端木蕊蕊這一號人物。
端木蕊蕊一聽上官安名字,臉上便浮上一絲異樣的粉紅。
“安,可還好?”
端木蕊蕊從幼時便喜歡上了上官安,兩人也如愿以償?shù)淖叩搅艘黄?,若沒有花顏,怕是自己難逃一死。
“他很好,在外面跟端木老爺下棋呢。”
花顏也不便多說,但卻還是忍不住將上官安所做告知端木蕊蕊。
“他真的為了我去學(xué)煉藥?”
端木蕊蕊一臉的不敢相信,畢竟上官安雖是牧師,但從小便對煉藥不感興趣,甚至小時候上官家主還專門為上官安請了藥劑師傅,卻一個個都搖頭。
“對啊,但是,逼得人家藥劑院長下令禁止他到藥劑學(xué)院?!?p> 花顏學(xué)著張非軒當(dāng)時的語氣,給端木蕊蕊說了一遍。
“哈哈哈,太搞笑了。”
兩個女孩相視而笑。
“在笑什么呢。”端木夫婦帶著上官安正好推開了房門,聽到兩個女孩的笑聲。
“哈哈,爹爹,娘,安哥哥你們來啦?!?p> 端木蕊蕊向眾人問候,花顏也隨之問候。
“看來蕊蕊都好的差不多了,謝謝花顏小神醫(yī)?!?p> 端木夫人一進(jìn)房門,便立馬向花顏道謝。
“那你們聊著,我先出去了?!?p> 花顏見氣氛不對,便識相的走了出去,在院外的秋千上坐著。
“蕊蕊,是爹爹對不起你。”
端木老爺一日之內(nèi)仿佛老了十歲,臉上布滿了憂傷,端木夫人上前一步將端木老爺扶到座椅上。
“爹爹,這不怪你,是我自己識人不清。”
端木蕊蕊此次誤食寒霜果,主要是因為端木月月設(shè)計,將寒霜果混入端木蕊蕊的糕點中,之后又命人每日在端木蕊蕊房內(nèi)點燃寒花香,兩者混合,以至于連高級藥劑師也束手無策。
若不是花顏恰巧識得寒花香,怕是也無計可施。
“爹爹已經(jīng)將端木月月趕到佛堂中了,往后歲月,便讓她在佛堂中好好反思。”
端木蕊蕊明白,這個懲罰,看似輕,但卻是端木葉能夠做到的最大的懲罰了。
畢竟端木月月雖說也是端木葉的女兒,但卻是姨娘所生,而這個姨娘卻是為了救端木葉而死的。
也正是如此端木葉對端木月月百般容忍,而端木夫人也將端木月月過繼到自己名下,與端木蕊蕊一樣嬌養(yǎng)著,卻不曾想端木月月卻生出害端木蕊蕊之心。
這也是端木夫人的疏忽,竟不曾想由于自己的過度善待,導(dǎo)致端木月月竟想取蕊蕊而代之。
“既然爹爹已經(jīng)決定好了,那我也不便在追究端木月月了?!?p> 端木蕊蕊的這句話同樣是在告訴上官安自己的決定,也撫平了上官安的怒氣。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明了,那我便先行離去了?!?p> 上官安將買來的糕點放在桌上后,便與花顏尋了眾人一同回到學(xué)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