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后面正在推著秋千的“月珠”沒有回答自己問題,想了想也對,她們這里的人的思想和我們那邊的思想是不一樣的,這邊的完全是沒有什么真正的愛情之分的。
“‘月珠’,我跟你說??!我有點后悔嫁進來了,早知道我就逃婚去了,來這里還要被羞辱。”
雖然秦王妃這個稱呼很珍貴,可是我也不怎么稀罕得來,誰想要誰拿去便是,月珠,我告訴你哦!以后找人呢,就要找兩情相悅的,這樣才是最好的,你說對吧?”
見月珠再次回自己的話,而且她還感覺到后面推秋千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
“月珠,快點停下來,你推這么快干嘛?。俊闭f著就轉(zhuǎn)過頭看向后面的‘月珠’。
可是意想不到的是,她看到的不是月珠那張嬌小可愛的臉蛋,而是司墨煊黑著一張臉站在那里。
“司……司墨……啊~”還沒有說完話,她整個人被嚇得掉在了地上,臉先朝地。
因為秋千綁得比較高,而且樹是在一個小坡上,所以她整個人摔下來之后還順帶滾了下坡到了石頭地面,額頭也腫了起來,還擦傷流血了。
她剛想伸手摸自己的額頭,卻被司墨煊一只手給抓住了。
“如果不想額頭留上疤痕,你就隨便抓?!?p>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明明是他的錯,卻一臉視若無睹的樣子。
她甩開了司墨煊的手,自己一個人扶起旁邊的石凳子站了起來,倒霉的是剛才摔下來又把腳給扭到了,所以現(xiàn)在只能一瘸一瘸的走回房間。
剛走幾步?jīng)]多久就又被人橫空抱了起來,她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司墨煊那個王八蛋抱的。
不過這次她可沒打算再叫他把自己放下走。
司墨煊把她放在了床上。又吩咐了月珠去拿熟雞蛋。
“藥箱在哪里?”
司墨煊問。
蘇傾凝指了指鏡子旁的那個柜子。
司墨煊走到那個柜子里,拿出醫(yī)藥箱,打開一看,里面準備了許多傷藥。
他倒是在想,一個人準備了這么多的傷藥有什么用。
月珠剛拿好熟雞蛋回來,給了司墨煊就被他叫了下去。
蘇傾凝想拿過他手中的雞蛋說:“司墨煊,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可以的?!?p> “別動!”
她立刻真的不動了,因為剛才看了一下司墨煊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好像隨時有暴風雨來臨。
司墨煊拿著雞蛋輕輕地幫她揉摔腫的額頭,揉了好一會,看到有明顯的消腫后才拿起藥箱里面的傷藥給她上藥。
“司墨煊,剛才你聽到的話都是我胡說八道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啊!”蘇傾凝低著頭說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說,你可知辱罵皇室和逃婚是要被砍頭和流放的?”司墨煊邊說著邊給她上藥。
“我……”她剛想說,但是覺得此時的場景還是少說話為好就又再次低下頭。
“抬頭!”
司墨煊說。
剛抬頭就對上了司墨煊眼睛,下意識又想低下頭,可是被他的手給擋住了。
“跟本王說說,你為什么要說剛才的那番話,只要你說了,我就饒了你辱罵皇室的罪名?!?p> “啊……可以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