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練武場,那兩位副將看見盛淮欽,竟是嘻嘻哈哈毫無嚴肅可言,
見盛淮欽皺眉,那兩個副將更是變本加厲。
“練武場之上,豈容爾等嬉皮笑臉?”
其中的一位高副將“切”了,盛淮欽又道:“如今本王掛帥,軍令當前,你聽是不聽?”
高副將撇了撇嘴,冷哼一聲:“黃口小兒,你懂什么是行軍打仗?”
盛淮欽未曾回答高副將的這句話,而是道:“高副將,嚴肅軍容,即刻起操練兵馬!”
高副將還是不聽,轉(zhuǎn)身與一旁的小兵們談笑風生,跟一旁的秦副將講話。秦副將看見盛淮欽的臉色,心里有些打鼓,想著提醒一下高副將,誰知高副將竟是喊了一聲:“黃口小兒而已,我數(shù)十年行軍打仗,難道還要看他臉色?”
賣資歷?
盛淮欽問一旁的齊豐山:“齊將軍,不服軍令,罪當幾何?”
齊豐山看了一眼高副將,嘴角微微翹起,道:“當斬?!?p> 高副將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顯然不信盛淮欽能殺了他。
不料,盛淮欽抽出齊豐山的佩劍,直接抹了高副將的脖子。
端的是快狠準,一招致命。
盛淮欽這一劍,劃破了高副將脖子的動脈,鮮血噴涌而出,高副將倒地,現(xiàn)場一片寂靜。
顧清詞倒吸一口氣,這樣的場景她還是第一次見。但到底礙著盛淮欽好不容易立下的威嚴,不敢出聲。
“可還有人不聽軍令?”
“不敢!”
眾人齊呼,顧清詞暗道,盛淮欽這招殺雞儆猴倒是拿捏得剛好。
“你們莫怪本王狠辣,軍令當此,容不得嬉笑。換做誰,結(jié)果都一樣!”
“是!”
練武場由齊豐山帶頭,迅速進入狀態(tài)。
回到營帳,盛淮欽忙對顧清詞道:“小詞,你還好嗎?”
顧清詞疑惑地看向他:“怎么有此一問,我很好啊!”
“小詞,你會不會覺得我狠辣?”
顧清詞輕笑:“自然不會,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阿欽,軍令如山,違反軍令者若還能為將,何以服眾?說一不能二,你沒錯?!?p> 盛淮欽安心了,別的人可以不理解他但是他的小詞一直都懂他。
顧清詞又道:“阿欽,祭神儀式,陛下一人,能行嗎?”
聞言,盛淮欽不禁輕笑:“就子奉這個半吊子皇帝,自己肯定不行,不過蕭定遇在朝,那便沒事。只是,楚江月跟薛奉在這段時間若是有所行動,那就不妙了。”
顧清詞想了想道:“應(yīng)該不會,他們的行動不會這么快的?!?p> 可是話說著,顧清詞就想到了什么,問道:“阿欽,你知道薛奉和楚江月他們有陰謀?”
盛淮欽輕笑:“若是他們的這點心思都看不出來,這個攝政王,我干脆不當就是了?!?p> “小詞,我想尊你為軍師?!?p> 顧清詞一愣:“不可,營中有軍師,蕭奎不錯,猛然讓我換了他,怎么能行?”
盛淮欽搖搖頭,道:“小詞,我知道你沒有經(jīng)驗,怕你有壓力,所以我打算,蕭奎依舊是軍師,你也是!誰規(guī)定營中不能有兩位軍師的?”
話是沒錯,但是顧清詞就希望,這個蕭奎不是高副將那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