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吵小鬧是情趣
“怎么不吃?”蕭淮斐夾了菜放到季桃灼的碗里。
“我不吃,你別理我?!奔咎易票持诉^去。
他們一行人行了好幾個時辰,才停下來臨時找了個客棧歇息。
不過下了馬后季桃灼就不理睬蕭淮斐,自己生著悶氣跟在后面。
其他錦衣衛(wèi)看他倆這情況,都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飯。
反正人家夫妻之間是情趣,他們這些圍觀群眾要不趕緊吃飯,萬一他倆吵架了,就怕殃及池魚啊。
蕭淮斐見她氣鼓鼓的樣子,直接就叫人把菜收下去:“來人,既然夫人不餓,那就不吃了。”
季桃灼氣的轉過身來,瞪了他一眼:“你真是個煩人鬼?!?p> 趕緊抱住自己的碗,就怕蕭淮斐這個煩人精真不讓她吃飯餓肚子了。
蕭淮斐笑著看她悶頭扒飯的樣子,問道:“這是怎么了,生這么大的氣?”
季桃灼哼了一聲,不理他,蕭淮斐伸出手用筷子扣住她的碗,不讓她再吃。
“說吧,到底怎么了?就氣我沒經(jīng)過你允許,把你帶出來了?”
季桃灼很想把碗搶回來,可是搶了半天,碗都紋絲不動,她只能放下筷子看向蕭淮斐。
“咱倆的私事不要在外面說,要關上房門說,知道嗎?這叫閨房秘話,你老在外面問算怎么回事啊,你是想讓你的屬下都聽到你每次都要跪我床頭認錯的事嗎?”
耳力都頗好的錦衣衛(wèi)們:……
一個個趕緊悶頭吃飯,連話都不說了,紛紛表明自己什么都沒聽到,生怕一個沒忍住被自家大人注意到就倒霉了。
蕭淮斐也放下筷子,沖她笑道:“夫人說的倒是有道理?!?p> 說著就拉起她上了二樓,季桃灼不敢引人注目,也只能跟在后頭任由他牽著。
蕭淮斐把她推到房間里,關上了門,順勢坐下把劍放在桌子上說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
季桃灼一時間別扭的的很,但是現(xiàn)在都被他帶出京師這么遠,不說也得說啊。
她想了想也坐在了旁邊:“第一,你們?nèi)谴竽腥说?,你就這么把我?guī)С鰜?,別說你做什么都不方便,我做什么也都不方便啊。”
蕭淮斐的表情有些無辜:“能有什么不方便的,需要什么直接去買不就行了?!?p> 季桃灼簡直要被他氣的暈厥,也懶得跟他繞圈子了。
沒忍住吼道:“你知道我沒騎過馬,今天腿都快磨破了嘛!你知道我過幾天要來大姨媽,我呸,我要來葵水了,身邊都沒個侍女的,我什么都沒帶,你照顧我嗎!我還要被迫騎馬!”
季桃灼吼完,不僅蕭淮斐愣了,連她自己都愣住了,直接捂住自己的臉趴在桌上。
心里哀嚎道:完了,我居然吼蕭淮斐了,一定是我要來大姨媽加趕路累到了才這么暴躁的。
蕭淮斐一時間也沒說出話來,似乎被她這番恐怖如斯的話給震住了。
季桃灼偷偷張開手掌,小聲道:“對……對不起,我不該吼你的,我可能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
蕭淮斐沒在意她這亂七八糟聽不懂的詞,將她的手拉了下來。
“倒是我考慮不周了,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會帶你出來的?!?p> 他笑道:“不過都是些小事罷了,再說了,身為你的丈夫,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嗎?”
季桃灼低下頭,糯糯的說道:“可是,可是要不了多久就是你生辰了啊,我都約好了繡娘學習女紅,現(xiàn)在可怎么辦???”
看她有些難為情的樣子,蕭淮斐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生辰的,允安告訴你的?”
見季桃灼別扭的不回話,蕭淮斐又笑道:“原來夫人生這么大氣,還是為了給我做生辰禮物啊,嗯,心意可嘉,為夫非常感動。”
季桃灼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才不是呢,給你繡你肯定又要說我繡的丑,你別自戀了,煩人?!?p> 蕭淮斐笑著把她扯到旁邊安撫道:“好了,我那會就叫人給你備熱水了,一會好好泡泡,過兩天我們就走水路,你先歇著,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