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更是震驚,轉(zhuǎn)頭看著岑煙。
二姨太和三姨太,立馬不敢說話了。岑煙拋出來的誘惑,不是她們能抵擋的。
岑煙微笑,對戴玉蓉的刁難,她一直都是很正面的回答,“......我這次北上到了北平,身上帶著很多的錢。世道這么亂,我一個女人帶著巨款到處跑,我自己也不心安,想尋個地方落腳,找個依靠?!?p> 眾人又是一驚。
特別是葉文濤,倏然眼眸放光。他努力掩飾住內(nèi)心的激動,想做出一副平常的樣子,可惜他上揚(yáng)的唇角出賣了他。
“你帶了很多錢?”二姨太不知道此事,吃驚問道。
同時,二姨太眼眸也泛出光芒。
“是的?!贬療煹?,“老爺子臨死前,最是疼愛我,怕我吃了他家里老寡婦的虧,將家產(chǎn)的一半偷偷藏起來留給我。我若是不快點(diǎn)走,他們會發(fā)現(xiàn),所以我匆忙到了北平。我沒有娘家,從小被賣到戲班,后來也是給南洋的富商做妾。如今只身北上,投靠誰去?”
飯桌上一片寂靜。
岑煙又道:“嬰寧是我的好姊妹。葉家身份地位高,不會貪圖我的錢財,而且也是極大的靠山。我是想投靠顧老爺?shù)?。只是我生得粗俗,又有點(diǎn)吃喝玩樂的臭脾氣,我怕老爺不中意我這個新姨太太,就沒好意思開口。”
葉文濤這時候,已經(jīng)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他想要握住岑煙的手。
這個女人美艷,資產(chǎn)豐厚,心甘情愿跟葉文濤,葉文濤豈能不愿意?
三姨太更是震驚,轉(zhuǎn)頭看著岑煙。
“誰知道真假呢?”戴玉蓉問,“我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錢?”
岑煙微笑,對戴玉蓉的刁難,她一直都是很正面的回答。
她拿出銀行的票據(jù),給戴玉蓉看了眼:“這是我的存款總額?!?p> 戴玉蓉一瞧,吸了口氣。
葉文濤頓時好奇,到底多少錢。
戴玉蓉沉吟了下,遞給了葉文濤。
葉文濤立馬倒吸兩口涼氣,嘴巴合不上了,一顆心亂跳。
“......像我這樣的女人,錢財多了反而是累贅,會惹禍端,需得一個很強(qiáng)硬的靠山。我知道葉家有軍政府的關(guān)系,才想著投靠葉老爺,不知道葉老爺是否能接納我。”岑煙笑道。
合情合理。
一個單身的女人,又愛吃喝玩樂,不喜歡藏拙。
她花錢如流水,總會有人惦記上她,到時候她的巨款會給她引來殺身之禍。
長安真是厲害。葉輕昭心想。
“這些錢,別說我一個人,就是我和老爺兩個人,也足夠逍遙鋪張一輩子的。我窮慣了,就愛個花錢痛快,不想節(jié)省?!贬療煹?,“我得尋個能痛快花錢、又不會被人傷害的依靠?!?p> 葉文濤看到這筆錢,立馬就動了心思。
哪怕是給她正室太太的地位,他都要留住這個女人。
“只要你不嫌棄,葉家自然是你的靠山?!比~文濤立馬道,有點(diǎn)迫不及待的樣子。
戴玉蓉等人,都轉(zhuǎn)眸看著他。
特別是戴玉蓉,臉色很難看。
輕昭真是能耐,居然能找到這樣的人,三姨太想著。
晚膳之后,三姨太帶著岑煙,去了葉文濤的書房。
此事,他們要仔細(xì)談?wù)劇?p> 搶岑煙的錢是不可能的。
岑煙的錢在銀行,需要她自己的印章才能取出來。
顯然,岑煙的印章放在了另外的地方,她不會自投羅網(wǎng),叫葉家的人害了她去。
岑煙點(diǎn)燃了一根煙,艷紅的唇瓣間,輕霧旖旎而出,格外的風(fēng)流嫵媚。
??“.....我沒想過做正頭太太,我也不愿意打理家務(wù),我只愛抽煙、跳舞、喝酒、打牌?!贬療煹?,“我可以拿出錢財作為陪嫁,但是你們不能約束我?!?p> ?葉文濤錯愕看了眼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