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冥佑?!蹦饺輮ㄟB叫了幾聲見自己那愚蠢的哥哥,見他還在掐指推算,只好拉著被快被頭上的汗蒙蔽了雙眼的二哥,先走到了陰涼處,獨留下慕容冥佑接著在烈日下冒汗外加神神叨叨。
等到自己算好后,慕容姩和花貝早已吃上了母后派人送來的冰沙,而吃完大半的花貝也在眼巴巴的看著他的那一份。
慕容冥佑道:“空空,吃不吃在你的決定。”
花貝小朋友聞言喜滋滋的道謝,正要動手,就聽慕容冥佑接著不緊不慢的說:“吃完后肚子疼也是你受著。”
花貝:“這是阿娘給大哥哥的,空空不吃,哥哥來吃吧,也好納涼?!?p> 薛琬揪著慕容斐的耳朵:“說,怎么會退位這么突然?!?p> 慕容斐:“只是提前了些許日子,姩姩會接手的,畢竟當年我也是這么過來的?!倍冶葕▕ǜ拥拇胧植患?,從千里迢迢之外被強行帶了回來。
薛琬送來了慕容斐被她扯的發(fā)紅的耳朵:“以至于這就是你放了我鴿子的原因,你這么一說,宋家的人,找姩姩有什么事。”
慕容斐皺眉,還是提到了那人的名字:“為了宋玉婷?!?p> 薛琬想起了當年跟她一爭帝都小白花之位的那位,用平淡的語氣道:“原來是陛下的婷兒啊,不知陛下怎么安置的那些昔日枕邊人?!?p> 慕容斐嗔視薛琬:“花花,明知故問,好了,我們出發(fā)吧。”
薛琬突然點住了慕容斐的穴道:“等等,臣妾可不做那狐媚惑主的妖后,陛下莫不要耽擱國事,三月后我必回來,對了我與他見面的地方不是妄情宮,你不用跟著我了。”
慕容斐一把捉住了薛琬:“花花,同樣的招數(shù)你以為我還能再上一次套,這次我是跟定你了。”
直至薛琬被慕容斐帶出皇宮,其間不斷重復(fù)道:“阿斐,你是怎么預(yù)判我會在那時點你的穴,還一下就沖開穴道的?!?p> 慕容斐:“固然是我預(yù)判了你的預(yù)判,這很能說明我也花花心意相通,所以不要再想著跑了,上一次的事我不過問,這次你是又要涉險去,當阿斐哥哥是擺設(shè)嗎。”
薛琬:“哦,阿斐鴿鴿說的不錯,因為我的男人主要負責(zé)貌美如花就好?!?p> 慕容斐笑了,如同烈日驕陽一般熾烈的小,把薛琬迷的不要不要的:“我打算易容,你呢阿斐鴿鴿。”
慕容斐薄唇一抿:“那我就帶一張人皮面具好了,花花,你那兩聲的哥哥,說的是不是鴿子的鴿,促狹鬼兒。”
等到兄妹三人次日再次去各自要去的地方時,才發(fā)現(xiàn)皇宮真的空了,父皇母后不見了,就連平日里總是等著慕容姩用早膳的皇奶奶也不見了。
朝堂之上,慕容姩睜開了瞇起的眼說道:“諸位可否累了,不如下次學(xué)著二爺爺,帶個自家椅子過來吵,也能省下不少體力。”
朝堂上暫且不說,一如既往地批斗大會,慕容樂安就老神定定的坐在那里,看著兩撥人層出不斷的罵罵咧咧,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另一邊剛從饕餮宮的主殿出來的空空,一個不小心撞上了,剛從菡芳姑姑也在的偏殿,走出來素面朝天的言霜公主:“小世子,你怎么會從那個鬧鬼的屋中出來,何時入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