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草草地結(jié)束了。最終以熱血隊在第二十七次廣告歌曲后踢進(jìn)一粒進(jìn)球而宣告勝利。
郝難在比賽最后不禁仰天長嘆:我太難啦~
這粒進(jìn)球射入時,球場上并沒有球迷歡呼。因為觀眾基本走光了。唯一三個在場的球迷,正躺在躺椅上安靜地睡著了。
整場比賽,裁判一共吹響了三十七次暫停。那名白衣男歌手也唱了三十七次各不相同的廣告歌曲,實屬敬業(yè)。
王大建在廣播室里見縫插針地插播廣告口播,把嗓子都說啞了。張少言叫來的救護(hù)車將他送去了醫(yī)院。
“大建哥,不是我不幫你,我說我也啞,還不如你一個人替我扛了。下場比賽,換我來說。”張少言坐在救護(hù)車上臉上露出毅然決然的表情。
“啊……啊……”王大建痛苦地長大嘴,想要說什么。
張少言湊近王大建的嘴邊,仔細(xì)聽著他以微弱的氣息說出一個詞語:法克!
西鐵在比賽后的第二天就去補(bǔ)齊了五萬美金。他實在是受不了再踢這樣的比賽了,其實不只是他受不了,許多和西鐵一樣吃過苦頭的俱樂部,也都乖乖地交了這兩筆雜費。
十萬美金不是小數(shù)目。黑張和林琳談了一次,便決定忍痛將自己每月的一筆分紅拿出四萬支持俱樂部工作,把林琳感動得痛哭流涕。
“這里少了每個月少了四萬,那外面的鞋店就要多賺點。”黑張因為自己做的決定,思前想后了一夜。這一夜他想得很多,他明白球鞋店不是長久的生意,畢竟,一旦足球世界結(jié)束了,他就不可能賣球鞋了。
他決定找機(jī)會干筆大買賣,至于怎么干,他還沒想好。
上次和徐曉捷交易的時候,就聽他說自己在鐵壁局有組織一支足球隊。如果讓這支足球隊都換上自己的定制球鞋,應(yīng)該能多賺點錢。為此事,他還特地找洛可可,希望她能帶他進(jìn)鐵壁局的球場溜溜。
“大黑炭,不是我不想幫你。但組織有組織的規(guī)矩,就算是家屬,也不許帶進(jìn)組織的基地?!甭蹇煽善綍r說著話的時候雖然臉上表情不多,但很明顯當(dāng)她說到家屬的時候,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那好吧。”黑張有些無奈。雖然他有徐曉捷的聯(lián)系方式,但他做不到腆著老臉去找人家?guī)兔ν其N。何況他要幫自己推銷早就可以干了,現(xiàn)在沒什么動靜肯定是想吃獨食。
這段時間王英俊一般不怎么出去,他在足球世界已經(jīng)和王大海他們混得很熟了。平時周末都和王大海他們幾個新轉(zhuǎn)入的球員廝混在一起,成強(qiáng)除外,他要陪他女朋友。說句實話,四個人中,黑張最放心的就是王英俊了,這家伙是真把游戲世界當(dāng)自己家一樣。
讓黑張最不放心的是魏畢白,每個星期的周六下午是他雷打不動的“放風(fēng)”時間。要知道,洛苒苒和洛可可也只有每周日才能輪流出去。
好在這兩姑娘一直沒說什么。也好在魏畢白是男的,否則黑張可能說不清了。每次想到這,黑張總覺得自己三千美金是收少了。自己賠一個秋小懶不說,球鞋店也因為秋小懶不在所以要關(guān)門歇業(yè)。
而且,黑張發(fā)現(xiàn)魏畢白每到出去時總是將自己打扮得山清水秀的。換成平時,他就算打扮成神仙黑張都不會看一眼,畢竟人家本來就是向洛苒苒那樣的有錢人,穿著有點派頭也是應(yīng)該的??赡闱镄幸泊虬绲没ㄖφ姓咕陀写季苛耍屇愀檪€人,需要打扮成這樣嗎?
黑張覺得自己有時候不僅眼尖,“嗅覺”也是一頂一的好。他很快就聞出了兩人之間的酸臭味,這種味道和吳勤與馮坤之間是一樣一樣的。
好吧。這樣也好,兩人要是在一起了,黑張作為秋小懶的老板就能對魏畢白有更多的拿捏。魏畢白也不太可能有小心思去搞什么幺蛾子。他現(xiàn)在怕就怕這姑娘談戀愛時候腦子智商下降,影響鞋店工作。
賺錢方面黑張也不是最頭疼的,他現(xiàn)在頭疼的是感情方面的問題。洛可可因為是自己的正牌女友,每天晚上和自己待在一起郎情妾意。但是這洛苒苒每次見到自己,都帶有種幽怨的眼神,把黑張看得頭皮發(fā)麻。他不知道怎么處理這個癡情女子對自己的感情。
從一開始在咖啡館一口回絕自己,把自己罵的不成人樣,到現(xiàn)在的含情脈脈。黑張就感覺女人真的是善變的生物。
很快日子就到了洛苒苒出去放風(fēng)的日子了。
白光一閃,兩人出現(xiàn)在了王英俊的家里。
氣氛有些尷尬。
“那……我先出去了?!甭遘圮酆秃趶垎为毾嗵幍臅r候,說話總是有些扭扭捏捏的。而且她看著黑張的眼神,就像是老鼠看見吃不到的奶酪一樣。
“……啊。嗯”黑張抹了把臉,當(dāng)作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不知道。
咔噠。門被輕輕地關(guān)上了。黑張長長地呼出口氣。
“黑張,我怎么感覺苒苒對你有意思?”變成實體化的魔方飄到黑張耳邊。
“你想說什么?”
“其實我覺得你和苒苒在一起挺好,你想,到時候你繼承了她哥的魔方,你又和她在一起,這不是喜上加喜的事情嗎?”魔方用小胳膊捅了捅黑張的腦袋。
“那可可呢?”
“一并收了呀,并蒂姐妹花,嘖嘖?!?p> biu——
魔方被黑張操作了一番,變成了手背上的紋身。這種感情上的事,他不想腳踏兩只船。原因很復(fù)雜。第一,他不想死。洛可可又不是省油的燈。讓他知道自己和妹妹搞不清,自己可能連命都沒有了。第二,他作為一個有道德,有底線的男人,怎么能做出腳踩兩只船的事情呢?第三,人家兩個姑娘,哪個不是集美貌與財富于一身的女神級富二代?何況剛剛走的那個還是個“星”二代。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的地球人公民,何德何能內(nèi)外兩開花?
拋去雜念,黑張想著最近都沒去看過父母,于是便直接打車回了家里。
家里的二老看見黑張回來,高興得不得了,連電視都不看了,全都出來看剛放回來的黑張。
經(jīng)過二老的噓寒問暖,黑張也開始顯擺自己這段時間賺的錢。他拿出了幾萬說是公司的分紅孝敬了二老。
黑父激動之下決定帶黑張下館子。三人來到一家檔次一流的酒樓,胡吃海喝了一番。正當(dāng)黑張吃到一半去衛(wèi)生間小解時,眼尖的他看見了一個“熟人”,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古堡里和王麗在一起的吳勤!
此刻吳勤正和洛苒苒有說有笑地走進(jìn)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