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歌以前早有猜測是楊依依和李蘭聯(lián)手和虎面組織一起對付自己,而一直找鐘維一家麻煩的就是那被炸傷胳膊的人的幾個手下。
南墨當(dāng)時得了命令把傷害鐘維母親的那位醫(yī)生殺掉,算是幫忙解決了一個仇人。
那個人同樣也是虎面的,他其實早就潛伏在了醫(yī)院里,或許剛好在惠山醫(yī)院,所以就叫他出手了。
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們肯定會在各個重要的位置安插自己的人,不然也不會抓起來那么困難。
對于千狼也算是遇到了一個非常強悍的對手,他們本出現(xiàn)得晚,成長速度卻是非常驚人!
鐘維的母親已經(jīng)蘇醒,而他也放下了仇恨,他只希望剩下的日子可以好好陪著母親,這樣也會讓兄弟們少了幾分危險,他們在萬元酒吧繼續(xù)工作,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才是鐘維想要的。
敏嘉從來都有派人追蹤這些人,終于是找到了一些線索,他們是組織一個非常小的旁支,實力來看除了帶頭的男人,其他人都比較弱。
而他們的上級又是誰,線索便又沒了指向,對于鐘維的那些人也有了具體的眉目,最近被突然召回,所以沒了動靜。
那么現(xiàn)目前對柳元歌有威脅的便是那個旁支了,他們經(jīng)常活躍在一個地下賭場,因為他們的老大在賭場里可是一把好手。
柳元歌上次故意被引誘到空地,想要找此機會給她一個教訓(xùn),當(dāng)時她沒有看清面龐的那個人,就是旁支的老大。
對于這個旁支,敏嘉的手下查到的信息并不多,一共多少人也不清楚,自從那日打柳元歌的幾個人被人一夜之間全殺害之后,恐怕人也少了好多。
這一次敏嘉想要主動找柳元歌說這件事情,畢竟是關(guān)于他。
想著,敏嘉就撥通了柳元歌的電話,“元歌,是我,意不意外?”
隔著手機,柳元歌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嘉姐,你不要這樣,怪怪的?!?p> 緊接著就是敏嘉毫不掩飾地爽朗一笑,“我家元歌好可愛~小丫頭。”
柳元歌偏頭微微一笑,“好了嘉姐,這次主動找我,是有什么吧?”
“怎么?不能隨便打電話?”
“不是,嘉姐你還不懂嗎?你個大忙人,處理那么多事情,打電話就為寒暄實屬詭異?!?p> 另一邊的敏嘉眼睛瞇了瞇。
小丫頭,還是這么了解我們呀~
“聰明!我們在哪兒約一下吧,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當(dāng)面說?!?p> “好~不過嘉姐,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p> 柳元歌憋著笑,“你這個樣子,是怎么撩到千夜哥的呢?”
“來,頭伸出來。”敏嘉沒有正面回答,只淡定地說著幾個字。
“哎,伸出來了,可你也打不到啊?!?p> 這一瞬間,柳元歌還真是欠揍,隔著屏幕,仿佛都感受到了敏嘉驟然冷掉的氣息。
不過,這都是玩笑話,她們倆的關(guān)系可親密了,敏嘉和千夜認識并相愛的過程,柳元歌雖然不是很清楚,但大致還是知道的。
“嘉姐,好冷,我掛了啊?!?p> “死丫頭,見面再教訓(xùn)你?!?p> 這一次可是敏嘉先行掛掉了電話,柳元歌看到被掛斷,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果然呀,一個壓一個。
不過,兩人都是對待事情非常認真的性格,柳元歌很快就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并把見面時間地點發(fā)了過去。
隨后,她就要去接干媽媽出院了,鐘維已經(jīng)提前告訴了她。
誰能想到以前的交易伙伴變成了干兄妹,鐘維現(xiàn)在估計也不敢想象自己第一次和干妹妹見面時那樣小流氓的模樣了。
想起來那一幕就想當(dāng)場找個地縫鉆進去。
那可是未來的干妹妹!當(dāng)時居然就站在楊依依這邊,就為了一點小錢對付妹妹,什么小妹妹不要怕,讓哥哥疼這類的字眼,我天?。√植懒耍?!
鐘維生怕柳元歌突然就想起,那是百般祈禱柳元歌對那段經(jīng)歷失憶。
柳元歌到了惠山醫(yī)院,經(jīng)過一個病房門口時,注意到之前的婦人比之前更加憔悴了,只不過現(xiàn)在更加堅強,病床上的女生倒沒有什么變化。
沒看多久,也怕別人誤會,柳元歌很快就去了干媽媽所在的病房。
門是打開了,分別有一名醫(yī)生和護士在,看樣子是在最后確認干媽媽可不可以出院。
鐘維則時不時扶一下他的母親,配合著醫(yī)生檢查,護士便在旁邊做著記錄。
一開始,柳元歌并沒有想要打擾,就在門口看著,直到檢查完,她才走了進去。
鐘維母親看到柳元歌就像見到親閨女一樣,一下子就興奮起來,連忙招呼著柳元歌過來。
醫(yī)生見這狀態(tài)也非常欣慰,和鐘維交談了幾句就出去了。
“元歌呀~”
“在的,干媽媽?!?p> 柳元歌乖乖地坐在干媽媽旁邊,仔細聽著她講話,自己也耐心地回答著。
鐘維知道母親這會兒很高興,便掛著微笑默默在旁邊看著也不插話。
兩人正聊得投入,幾個人便闖了進來,什么水果呀,花束呀,應(yīng)有盡有,看那股傻勁,就知道是那些兄弟們了。
鐘維母親醒來之后,也是很久沒有見過如此熱鬧的畫面了,激動個不停。
柳元歌還特意輕輕扶了扶干媽媽的背。
一眾人拿著東西笑嘻嘻地面向鐘維母親站成了一排,再整齊地鞠了一躬。
“祝阿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說得那叫一個有氣勢,眾人還非常期待著的眼神看著前面三個人。
沒想到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微妙起來,鐘維手無措地不知道放哪兒,柳元歌的動作也頓了頓,阿姨的表情更是很有看頭。
不過在看到他們懵懂的表情,三人又默契地笑起來。
“你們太好玩了?!绷枰踩滩蛔≡u價一句。
鐘維扶了扶額,低著頭,有些生無可戀的樣子。
“哈哈,謝謝你們的祝福啦~”
鐘維母親立馬對剛剛的祝福做了回應(yīng)。
眾兄弟松了一口氣,趕忙把帶來的東西放好,然后一個二個都像個話嘮一樣,和鐘維母親搭著話。
一切都很自然溫馨,考慮到還有病人,柳元歌起身關(guān)了門。
關(guān)門回來后,大家又聊了幾句,鐘維就去辦出院手續(xù)了。
而兄弟們則和柳元歌一起帶干媽媽先出去,為了這個,柳元歌還開來了自己的車。
等鐘維一回來,他的兄弟們就先回酒吧了,柳元歌把車鑰匙給了鐘維,自己便坐在后面陪著干媽媽。
車輛行駛了好久,天色漸暗,但是看樣子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