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察覺到了異樣,腳步頓了頓,猶豫地向后看了看,見背后只有幾片樹葉被風刮起,沒有任何人,便松了口氣。
但剛回過頭,幾個蒙面的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一下子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他雖然有著山腳貓的功夫在,但始終敵不過這么多人,看樣子還是訓練有素的高手。
“你們是什么人?”
“來送你下地獄的人!”
帶頭的一個人冷眸看著眼前的人,好在及時不然可就讓這人跑了,跑了就不好和嘉姐交代了。
那人忍不住抹了抹額角的汗水,故作鎮(zhèn)定地說:“你們是鐘維的人?”
“呵呵,鐘維是誰?你只要知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就行?!?p> “你們覺得可以抓到我?”
“別開玩笑了,連我們跟著你都毫無發(fā)覺,一個人就足以和你抗衡?!?p> 沒錯,她們不是一般人,對于他來說,毫無生還的可能。
然而,說話間,已經(jīng)有人悄然出現(xiàn),倏地就把那人帶走了,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曼姐,怎么辦?”身后一個人不由地擔心到,就這樣讓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人帶走了,別說無法向嘉姐交代,就是自己也對不起自己,說來讓人笑話。
倪曼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心里升騰出一股恨意,很快又恢復正常,轉(zhuǎn)向剛剛站出來的女子,“回去,告訴嘉姐。”
本以為這個被黑夜籠罩的城市里又要發(fā)生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沒想到就這樣安安靜靜地消失了。
倪曼幾人很快趕了回去,一見到敏嘉都單膝跪了下來,所有人都把頭低下。
敏嘉似乎剛剛睡醒,隨意穿著一身黑色長裙,披著一件男性黑色外套,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端起咖啡細細品嘗起來,絲毫沒有想要搭理跪著的一群人。
隨時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敏嘉,使得眾人始終不敢言語,這個時候還是倪曼站了出來,“嘉姐,這次任務失敗了?!?p> “失敗?”
就兩個字就讓底下的人,心里一涼,敏嘉的脾氣她們知道,絕不留下任何無用之才。
倪曼一下子抬起頭來,眼里是不甘心,但也充滿堅定,“嘉姐,在我們追到那個人的時候,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速度很快?!?p> “嗯,那么有什么收獲?”
“我們撿回了那人扔掉的東西,通過它也可以查到那人的身份,不過那邊的人可能已經(jīng)開始做好防備了。”
敏嘉稍作思考,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嘴角微微上揚,“嗯,東西拿給劉明,下去吧?!?p> 一點兒沒有提及懲罰,幾個人感到很是詫異,難道是要直接趕走她們嗎?想到這,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擔心起來,沒有一個人站起,俱都看著倪曼。
感受到大家擔憂的眼神,倪曼再一次開口到:“嘉姐,我們......”
“那個人對他們很重要,自然會派一個高手來劫走他,這樣一來倒更加證實他扔的東西有多重要了,倒是一件好事?!?p> “嘉姐,怎么說我們的任務還是沒有完成,我們都愿意接受懲罰?!?p> “對,嘉姐,我們愿意接受懲罰!”倪曼身后的幾個女子,立馬附和。
敏嘉滿意地笑了笑,“好,那就將功補過,務必看守好鐘維的母親,出事了拿你們試問!”
“是!”
在接受到任務之后,倪曼等人才放心地退出了房間。
荒郊野外
那人和一個氣場十足的男人站在一起,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就在一瞬間被人帶走了,還是自己一直尊崇著的人。
“老大!”能夠親眼見到這個神秘的男人,那人始終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躁動,激動之心溢于言表。
相比之,他前面的人就顯得冷酷嚴肅得多,一路以來絲毫沒有表情變化。
如果不是有人請求,他根本不會來趟這渾水,冷冷出口:“沒有留下把柄吧?”
“老大放心,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東西處理了。”
說完,還一臉邀功樣。
可下一秒,連刀鋒都沒看到,那人就驚愕地躺在了地上,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恣意瀟灑的某個人,半點說不出話來。
男人扔下一柄小刀,倏地消失了。
任由那人脖頸處的鮮血流入雜草中。
第二天一早,柳元歌從床上爬起來,無奈地抱起剛剛在床上蹦跶吵醒她的罪魁禍首。
七白不斷地搖著尾巴,撒著嬌。
柳元歌算是服了,總是對七白發(fā)不了脾氣,誰叫它那么可愛呢。
下床整理了一下,就打算出門了,期間收到了一個短信,就給鐘維打了過去:“鐘維,你母親那邊不會有事了?!?p> 鐘維掛了電話,沒有對柳元歌產(chǎn)生任何懷疑,竟還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她一說,鐘維就感覺真的不會再有事了。
想起為了自己,辛苦了那么久的兄弟們,鐘維立馬通知了下去,叫他們不用再費心照看自己的母親了。
鐘維撫了撫母親蒼白的臉龐,心里越發(fā)堅定了報仇的決心,他勢必要讓那些害了自己一家的人付出沉重的代價,哪怕失去自己的生命。
想到這,也好久沒有去看自己的父親和妹妹了吧,曾經(jīng)他們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呀,妹妹也到了上大學的年紀,長的乖巧漂亮,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