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在干什么?”阿萊迪狠狠摔下在身上的毛毯,“我們真的是好人嗎?干掉了勤勤懇懇的照相師,干掉了受人敬重的警探,干掉了相貌堂堂的帥哥。我們可真的好人,是不是接下來抓住我們?nèi)齻€就可以完成任務?!?,看著任務卡上的跳動的數(shù)字,【百人追兇完成度:95/100】
三個人坐在一塊,看著警探喝散人群,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李清意打著哈欠,“別擔心啦,我大致了情況,張悲歡那不就是有一大堆犯人,他殺幾個就結束副本了?!?p> “不是,可是我們沒有待完成的案件啊,就算是開膛手案件我們也接受到系統(tǒng)通知?!卑材炔煊X到不對勁,李清意作出解釋,“我想游戲應該有至少兩種判定方式,第一種發(fā)現(xiàn)尸體殘骸或是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第二種就如你所說,兇手看上你了發(fā)布任務和私人任務,我突然很好奇張悲歡怎么熬過來的?!?p> “為什么?”安娜對自己成為目標感到不解,這點李清意給與充分的解釋,“你就把兇手當作精英怪,你就能理解,它們占用的資源與算力更多,處理數(shù)據(jù)的方式更加特殊,所以我們就像燭火般引人注目?!?p> “問你個問題......為什么說功利主義是最無聊的生存哲學?”安娜還是不明白他的說法,李清意似乎想起什么不屑地“嘖”了聲,“功利主義是什么,是殺一救百的自我滿足,是那無聊的電車問題?!?p> “搞得好像殺了一個人,其他人就會一直活下去。哪里有因果關系啦,強加因果。言是而不能立,言非而不能廢,有功而不能賞,有罪而不能誅;若是而能治民者,未之有也。你忽略了法愛人的基本要領,也就是我們?yōu)槭裁葱枰刃??!?p> “如果沒有秩序,你怎么知道這把刀會不會落在你頭上?”李清意半開玩笑說道,“這兩堆從來不是固定不變的?!?p> “我不會讓這把刀落在頭上?!薄昂?,上一個人也是這么想的,我們應該糾察這其中關系,若是因為個體作奸犯科大可一刀砍了,但不可以因為這順應了大部分的意思砍了,若是大部分人的利益受到侵害那就應該查明真相找到源頭解決問題,若是法令的漏洞就修改,若是受到威脅就派軍隊?!?p> 阿萊迪說出至今后悔莫及的話,“若你說那幾項都不是,而是那群人本身出了問題怎么辦?”,李清意的臉沉了下來,“那他們就去死!”
李清意下一秒又恢復嘻嘻哈哈的樣子,“當然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畢竟我可是一介布衣哪里有機會啊?!?p> 這話說出來還是緩合了場上的氛圍,“接下來我們就領略一下這個游戲的樂趣,去一趟水晶宮,要知道哪里可是有許多好玩的東西?!?p> 李清意躍躍欲試,“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基本上不管我的事,自然有人收拾?!?,一張殘缺報紙被他用手指夾住,上面赫然寫著,“女神探水千字已抵達倫敦,開膛手無處可藏?!?,查看日期應該是昨天的事。李清意偌是記憶沒出問題,在她抵達的當天就破了個河中立尸的案子。
“不過那個慫貨可真是弱,只知道對弱小一等的人下手來尋求快感?!崩钋逡庑÷曕止局?,一看她們兩個走遠也急匆匆跟上去。
在世間,但凡有個英雄豪杰智慧超凡,一定會有一段多彩多姿的人生傳記,無師自通這說法放在武俠小說中定然是半個神仙出山往往是不算數(shù)的,若本人相貌普通,資質平凡僥幸流傳千古,那大伙自然會往上翻一翻,變著花說他家是名門之后,中途家道敗落,幸哉祖上香火保佑生下來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奇才。若沒有這家族族譜給人算的話,那自然有要談他的朋友涉及師長,也甭管關系遠近交往有無,拿出個回信或是題字便覺得二人關系匪淺,后人再嘴欠一些說不定又多出了一段孽緣出來。
若身殘志堅則要好講很多,一看他這么慘,看那茂密的頭發(fā)變成地中海心生同情心生感慨,路上抓個過客,意味深長地說道,“看,這就是牛人,再看看我們這兒......唉!”,若......萬萬使不得的是有天賦沒悲慘經(jīng)歷沒缺胳膊斷腿沒有名師輔導無親友監(jiān)督的那類人取得成就,那就沒法子講了。余以為好講,結合時代背景講,若是個黑人就言在種族歧視下頑強拼搏,若是個貴族子弟就說他不負家族榮光,若是個女人,就說她是自強不息的弱勢群體。
這話一說,加分!加分!我說這些的話實則是為了表述一下下面來的這位內(nèi)心活動的變化。
女神探?你可以喊我水神探或者神探,麻煩不要給我在前面加個女字,搞得好像我取得成就的工夫都落實在這個女字上,我又不是整天嚷嚷著要特權的廢物。
地牢的光線很暗,一個纖細的身影隨著雨的氣息飄了進來。加奇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到她穿著白色的牛仔褲和深色的外套,一圈潔白的領子與外套的深色形成鮮明對比。幾個咔嚓的音符響起,亮光散滿了地牢,這時加奇才看清楚她的模樣,當真是神仙顏值。三庭比例完美,鼻基底飽滿,額部線條飽滿,雙眼間距占整張臉的45%,黃金比例,兩頰與下巴銜接沒有一絲多余,添加了輕盈感,眉宇間更是透露英氣。
加奇一時間看得如癡如醉,“我栽在你......手上也......值了?!?,水千字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反而很平靜,“開膛手的第一場案件發(fā)生的時候,你在哪里?”,即便開膛手的案件已經(jīng)結束了,但是水千字始終覺得這第一具尸體有蹊蹺,而且那些被割去的器臟去哪里呢?在安尼探長的家中只收集到兩副器官,那么第一個死者確實的東西去了哪里?“我......你猜......”加奇故意賣個關子,誰料水千字也不啰嗦,推門而出不給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