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穿云霄的尖叫聲從曹白鹿的宿舍里傳來。
在陽臺打坐修煉了一個晚上的曹白鹿睜開了眼睛,走進了宿舍。
“睡得還好嗎?”曹白鹿看著床上有些不知所措的曹白鹿,詢問道。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鳳秋藏慌張地看了看曹白鹿,又向下看了看被窩中自己的身體。
額,衣服完好無損,身體也沒有異樣。。。
“我。。。我怎么在你的房間里!?”鳳秋藏顯然是酒勁方過,根本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啊,你都忘了啊。。。”曹白鹿有些無奈地坐到了床邊,說道,“你喝醉了,我把你帶回來的。”
“我。。?!兵P秋藏似乎也是回憶起了什么,臉紅著低下了頭,細(xì)若蚊聲地說道,“謝謝啊。。。”
“謝什么謝啊。。?!辈馨茁篃o語地站起了身子,從一旁的廚房里端出了一碗醒酒熱藥粥,“這武魂殿宿舍的肚里廚房我還是第一次用呢?!?p> “你今早也別去食堂了,喝粥吧,醒醒酒,然后再休息一下,我這酒的后勁很大,你多半等下還得頭疼,”
“要請假的話,我會順便跟許老師打個招呼的,你就安心休息吧,”
說罷,曹白鹿將手中的那碗熱粥遞給了鳳秋藏:“趁熱,天涼,粥很快就冷了?!?p> 鳳秋藏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接過了那碗粥。
“你就休息著,有事找太初這家伙已經(jīng)會寫字了,簡單的交流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先去上課了,”
曹白鹿穿上了武魂殿老師的正裝,拿起了自己的教案,嘴中叼著那桿子煙槍出了門。
鳳秋藏目送著曹白鹿的遠(yuǎn)去,隨后,她低下了頭,看著手中的那碗熱粥,不知想到了什么,臉頰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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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你也要走了嗎?”
史萊克院長辦公室里,弗蘭德一臉復(fù)雜地看著眼前站著的少年。
“嗯,”少年點了點頭,“這些天想了很多,還是決定出去闖蕩一下。”
“我覺得,以我現(xiàn)在的情況,出去磨練會比在學(xué)院里學(xué)習(xí)更加有效,”
與弗蘭德一同在辦公室里坐著的趙無極青筋暴起,他對著少年咆哮道:“你媽的!你他媽在想些什么?。??”
“你在開玩笑吧?”
“白鹿那家伙,本來就不簡單,人家外出遠(yuǎn)游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你這小兔崽子,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也跟那個變態(tài)一樣啊?。俊?p> “反正這事,我不同意,”趙無極氣呼呼地甩著臉色,他站了起來,直接拎起了少年的衣領(lǐng),“而且你才大病初愈,就想著要出門,我們能放心?”
少年被拎在了半空中,但他并沒有回應(yīng)。
臉上那老成的古井無波,仿佛是在無言地訴說著自己的立場。
他不是在開玩笑。
“趙老弟!”
弗蘭德大聲制止了趙無極。
弗蘭德嘆了一口氣,面色復(fù)雜地看著眼前的少年,徐徐道來:“奧斯卡,你要記住,你這一出門,自身安全就真的得不到保證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死在了半路,連找個給你收尸的人都沒有,你還確定嗎?”
弗蘭德只能分析利弊,苦口婆心地勸說。
“院長,感謝您這幾年的照顧,”少年深深地一鞠躬,“只是,我去意已決。”
弗蘭德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奧斯卡,沒有再次勸阻。
因為他明白,這家伙是真的下定決心了。
“那行,不管怎么說,史萊克永遠(yuǎn)都是你的家,”
“常回來看看,”
弗蘭德無奈地說道。
“嗯,知道了,謝謝院長,”
“如果史萊克要參加全大陸魂師精英大賽,或者是遇到了需要我的困難,我就會回來的,”
站在辦公室正中央的少年不再多言。
再鞠躬。
三鞠躬。
禮罷,少年開門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當(dāng)然,沒忘記隨手把門關(guān)上。
兩個魂師界早年盛名的魂圣,就這樣呆滯在辦公室內(nèi),誰也不肯先發(fā)言。
約莫半晌后,還是弗蘭德開了口。
他看向了窗外,正巧此時窗外飛去了一只麻雀。
“總是要長大的嘛。。?!?p> “唉。。?!?p> 弗蘭德臉色復(fù)雜地念念有詞道。
“媽的,操蛋!”趙無極索性靠在了沙發(fā)上,對著天花板罵道。
少年背著一個明顯不屬于斗羅大陸的包裹,事先沒有通知任何同學(xué),便悄悄地離開了史萊克學(xué)院。
史萊克學(xué)院門口,秋風(fēng)蕭瑟,枯葉隨風(fēng)飛舞。
少年看著遠(yuǎn)方,心中沒有任何的迷茫。
他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陪伴了他多年的史萊克學(xué)院。
嘆氣。
即使是深秋的斗羅大陸,嘆出的氣也可以化作空中的白霧。
白霧環(huán)繞片刻后,便會消失在空氣之中。
就像是少年的愁緒,即使會環(huán)繞于心,也終將消散。
少年無言地看向了遠(yuǎn)方。
那雙桃花眼里,盡是寶劍出鞘的鋒芒。
vountu
最近是真的忙。。。抱歉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