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白鹿自然明事理,在發(fā)現(xiàn)那只飛魚王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后,便開啟了飛雷神之術(shù)將它的尸體搬到了岸邊。
李青然也就著曹白鹿的順風(fēng)車,一起回到了岸邊。
一枚深紫色的魂環(huán)伏繞于飛魚王的尸體旁,極為妖艷的顏色在宣告自己實力的同時,也在喻示著自己難以吸收。
但是,這些都不是李青然所在乎的。
此時的李青然,仿佛是才緩過勁來,看著曹白鹿的側(cè)臉的她,想起了之前自己大膽的所作所為,這才后知后覺地羞紅了臉。
【我剛剛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俊?p> 李青然不敢回憶之前的場景,可是越是想著不去回憶,那時的場景就越是浮然腦海。
曹白鹿看著有些反常的李青然,不由得擔(dān)心地問道:“花姐,沒事吧?”
“沒。。。沒事,”
李青然不敢再看曹白鹿的臉,而是轉(zhuǎn)而去看向那只飛魚王的尸體。
“我要吸收魂環(huán)了,你給我護(hù)法,”
李青然走向了飛魚王的尸體,一邊小聲地朝著曹白鹿說道。
“得嘞,”曹白鹿直接當(dāng)場疑惑,“話說花姐你咋啦?說話聲音這么小?”
“要你管啊?。俊?p> 李青然猛地朝著曹白鹿大吼了一句。
“行行行,錯了錯了,我錯了,”曹白鹿無奈地舉手投降道。
【唉。。。女人心,海底針啊。。?!?p> 【算了,就一個快十三歲的小姑娘,我跟她計較什么啊。。?!?p> ————————
幾天后,收獲豐碩的眾人回到了武魂殿之中。
在相互道別之后,曹白鹿回到了自己的寢室,準(zhǔn)備捋一捋目前自己的處境、思路和目標(biāo)。
畢竟,修行者需要經(jīng)常地審視自己,這樣才能在修行的道路上行得長遠(yuǎn)。
曹白鹿走進(jìn)了熟悉的寢室,由于太初經(jīng)常打掃的緣故,這主人常年不在的宿舍顯得一塵不染格外干凈。
額,別問我太初是怎么打掃的,我也不知道。
書桌上,是懶懶曬著太陽的太初。
如今的太初,已經(jīng)有將近半米之長,并且從它經(jīng)常性的舉動中可以看出,它已經(jīng)越來越不像一只蜈蚣了。
“太初,”
曹白鹿輕聲呼喚道:“我回來啦,想我了沒?”
趴在書桌上的太初,用它那猙獰的眼睛瞟了一眼久出方歸的主人,沒有回應(yīng)。
“別這么冷漠啊,我會好難過的呀,”曹白鹿無語地說了一句后,簡單地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便盤坐上了自己的床。
當(dāng)然,他也沒有忘記給太初補給上一些秋水。
“話說,太初啊,我已經(jīng)突破白玉京二城了,也有余力再去煉化一只蠱蟲了,你啥時候有空陪我一起去選一只唄?我對斗羅大陸本土的魂獸有一些想法,《凡蟲》應(yīng)該對魂獸也有作用,”
曹白鹿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向?qū)Ω黝愂挛锱d致缺缺的太初,居然罕見的生氣了。
只見太初支起了前身,用它那猙獰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曹白鹿。
“我說,太初啊,咋嘞?”曹白鹿眼皮子跳了跳,有些慌張。
太初以《凡蟲》功法所允許的心靈感應(yīng)大概告知了曹白鹿自己此時的心情。
“啊這,你不愿意啊。。?!?p> “那行,那就算了,這事兒也不用急,”
“話說,你就不能換個聲音嗎。。。為什么你每次跟我心靈感應(yīng)的時候,都在用我的聲音啊。。?!?p> “這感覺很奇怪唉。。?!?p> 太初沒有再搭理這個主人,而是在喝下兩滴秋水后,爬上了它熟悉的肩頭,在曹白鹿的肩膀沉沉睡去。
曹白鹿點了點太初的小腦袋,有些無奈地在床上擺出了打坐的姿勢。
【那么,開始吧。】
voun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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