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晗帶著幾人從野人溝出來后,一路向著林家的方向走。而秦銘中途停下回頭望了一眼,月寧則拉著他的手安慰著:“會回來的!”
“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回來了,突然有些不習(xí)慣。”秦銘轉(zhuǎn)頭嘆了一口氣,牽著月寧的手繼續(xù)向前。
容景走在他們的前面,將這些話聽的是一清二楚。頭也沒轉(zhuǎn)的說:“待了那么多年你也不嫌悶,我是待得夠久了,以后都不想回來了?!闭f著便跑到林晗旁邊:“你給我說說,外面什么情況?可有什么稀罕事?”
林晗輕微皺眉,不是很想說話,想到當(dāng)初元溪可以獲取自己的記憶,于是開口說道:“要不,我把我腦袋里的東西給你復(fù)制一份?”
“那多沒意思,我還是想聽你們說,在野人溝中待了數(shù)百年,最喜歡聽新鮮事。”容景感覺好不容易出來了,還是想聽人說說話。
林晗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暗想這前輩是有多不甘寂寞啊,像極了打聽八卦的姐妹,跟他的俊美的長相一點也不搭邊。吐了一口氣后,算了,就當(dāng)是提前科普了。
于是林晗一邊走,一邊講,半個小時后,終于回到林家了。林晗帶著他們來到正門,看著鐵門是鎖著,就朝里面喊了一聲:“媽,我回來了。開一下門。”
秦銘看著這新修的房子便問:“這什么時候修的?”
“去年開始修的,以前的房子地震的時候垮了。”林晗看著鐵門解釋到。
這時林大力從廚房出來,來到鐵門前給他們開門。
“咣當(dāng)”一聲,鐵門開了。
“爸,怎么大白天關(guān)門???”林晗覺得奇怪,平時這個時間,家里的鐵門是開著的。即便大家修煉也只關(guān)堂屋和其他臥室門。
林大力面色不佳,對著林晗說:“快進來吧,現(xiàn)在挨家挨戶都這樣,江州那邊的狂犬病升級了,狂化的人在逐漸增加?!绷执罅此齻?nèi)齻€人進門后就把門又鎖了,回頭一看立馬嚇了一跳。
“怎么多了三個人?”林大力看著這三個人穿的奇奇怪怪,心里害怕極了。整個人縮在鐵門旁,都不敢往回走了。
“爸,你仔細看看他是誰?”林晗把秦銘拉到林大力的面前。
林大力微微抬頭,眼神躲閃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秦銘,除去奇怪的衣服和長發(fā),這個人和自己的四舅長得好像。但是自己的四舅應(yīng)該沒有這么年輕吧,難道是他的后人?
“大力啊,舅舅都不認識了?”秦銘看著林大力慫包的樣子,有些不滿的開口。
“你真是四舅?”林大力不敢相信的問。
秦銘皺皺眉,心想大妹的兒子怎么如此懦弱,但是看了林晗后,想了想也能理解,便對著林大力點點頭。
“大爹怎么連自己的舅舅都認不出來?。俊币慌缘牧侄鋬旱吐曉诹譃扯酝虏燮饋怼?p> 林灣翻了一個白眼說:“如果你都很老了,突然舅舅那么年輕的出現(xiàn)。我估計你也不敢認!”
林朵兒一聽,瞬間恍然大悟。
林晗倒是沒有什么表情,畢竟只要是個普通人都難以接受。于是說道:“先進屋吧,奶奶應(yīng)該會很開心?!?p> 說完,林大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帶著他們向堂屋走去,這個時候大家還沒去暗室修煉。
此時的林奶奶坐在輪椅上發(fā)著呆,突然聽見有人進來,她抬起頭向前方看去。一個極其熟悉的人走了過來,他穿著白色的袍服,扎著馬尾,頓時眼眶濕潤起來。她伸著手顫顫巍巍地對著身旁的林宇說:“快,扶我起來?!?p> 正在打游戲的林宇一聽,連忙將手機放在一邊,轉(zhuǎn)身去扶林奶奶。因為林晗的緣故,林奶奶現(xiàn)在恢復(fù)的不錯,可以依靠別人站起來了。
“大妹,”秦銘一進來就看見了林奶奶,他沒想到自己只是離開了二十多年,妹妹一下就老的如此之快。他走上前去,扶住了林奶奶:“快坐著,聽晚晚說你才恢復(fù)沒多久?!闭f完,又將林奶奶扶著坐了下去。
“四哥?!绷帜棠痰难蹨I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她等這一天重逢等了很久了,看著依舊年輕的四哥,想到自己已經(jīng)半截入土,心中更多了一些悲涼。
“從小就愛哭,一點也沒變?!鼻劂懙恼Z氣帶著幾分懷念和無奈,說完又掏出了一張帕子給林奶奶擦起了眼淚。
屋內(nèi)的其他人都震驚地看著,萬萬沒想到這人這么年輕居然是林奶奶的哥哥。
于蓮走到林晗跟前問起了緣由,索性大家都在,林晗就將昨天在野人溝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而秦銘則將月寧帶到林奶奶面前,笑著說:“大妹,這是你嫂子。我對晚晚說過了,會留在林家教外甥們修煉,等到林家強大再離開?!?p> “秦蕓,以后我和阿銘都會陪著你的。”月寧看著已經(jīng)蒼老的林奶奶帶著幾分憐惜的說。
“好啊,太好了。嫂子,以后孩子們就麻煩你和哥哥了。”林奶奶看著雖然白發(fā)但卻年輕貌美的月寧,心里也為秦銘感到高興,可惜自己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了。便對著一大家子人說:“都快過來給你們四舅舅和舅母打聲招呼?!?p> 于是林家的兒子和兒媳都紛紛上前認親,自我介紹起來。
林晗看著這一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這看著就像是晚輩帶著對象見家長。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對了,我剛才聽爸爸說江州的狂犬病已經(jīng)升級了是什么情況?”
林輝這邊和秦銘說完后,聽見林晗的疑問便說:“這幾天看新聞?wù)f是江州那邊有個工廠由于管控不嚴,產(chǎn)生了大量有害氣體。現(xiàn)在到處都在搶防毒面具和口罩。本來因為上面派的人抑制及時,那些狂犬病人前天都在減少了。但是因為這件事狂化者又增加了?!?p> “感覺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林晗聽后想了想便說:“那其他城市怎么樣了?”
“其他城市也前后出現(xiàn)了幾百個狂化者。不過蓉城目前比較樂觀,只發(fā)現(xiàn)了幾十個,已經(jīng)在醫(yī)院接受治療了!”
“我們先在老家好好修煉幾天。剛好現(xiàn)在多了三個很厲害的前輩。”林晗說著看向容景,然后傳音給容景:“前輩,我覺得,你現(xiàn)在這段時間可以先跟著我們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外界的知識怎么樣?!?p> “你直接說讓我留下來教你們不就得了?!比菥耙宦牼投肆株系哪康摹澳昙o輕輕的都學(xué)會坑人了。先聲明這也算一件事,不然不答應(yīng)?!?p> “好的,好的,沒問題。我絕對不坑你。你答應(yīng)后,就只剩兩件事?!绷株狭ⅠR回到。
容景這才同意,然后又對著秦銘說:“秦瘋子,先說好,我只教資質(zhì)不錯的。廢材不要?!?p> 秦銘看了他一眼,吐了兩個字:“隨你?!?p>
云胡姑姑
也不知道自己寫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