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聲淡漠,眼神犀利的俯視著楊琉璃,嘴角閃過一道如刀鋒般的冷笑:“我不單禁你參加,又要從你身上取回本來就屬于我的榮耀,上一屆的健美冠軍獎杯,本應(yīng)該屬于我光榮一族的,卻被你走了狗運,沒有競爭對手,簡單到不用一點力氣就取走了獎杯?!?p> 十七屆健美比賽,在開始之后。
因為一件事,一次海上宴會,聚集了一國的大人物,光榮一郎,另外兩家的健身老大,都帶了所有人員前去參加。
正要歸來之時,遇上巨大暴風(fēng)傷亡事件,不得不在海島上避難,可是這一避,就過去足足一個月。
偏偏十杰第一席那人,做出來的事讓人捉摸不透,堅決舉行花縣的比賽,因而參加比賽的人員少又沒有實力。
出道還沒有什么名氣,且實力面對十杰又不咋地的楊琉璃,就運氣好打敗了比賽對手,獲得了十七屆的獎杯。
但同時她卻被人見到就辱罵沒實力。
光榮一郎又是道:“你是一個無用的女人,卻喜歡撿便宜,既不要臉,又沒有實力,有資格拿走獎杯?獲得萬人仰望的榮譽?”
“別讓人笑掉大牙了,你就是個徒有虛名的女人?!?p> “我呵呵,徒有虛名?你個白癡,真的是會眼紅人,你不能參加比賽,是你的事,難道要讓時間跟著你走不成?”楊琉璃完全沒了女神樣,反正就是要懟,懟回去,懟的對方頭皮發(fā)麻,能懟的贏就是本事。
當(dāng)然她因為沒有競爭對手走了好運獲得獎杯這件事而一直被人罵。
心里有了個結(jié),難解開。
可是呢,被人如此羞辱,卻而不去努力,遲早的完蛋。
她楊琉璃,一個女人,要靠努力,證明自己是有實力的,總有一天亮瞎了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的眼睛。
至于現(xiàn)在,表面上還是要逞強一下,別讓對方得寸進尺。
“你……”光榮一郎被懟的心態(tài)有點炸,他很是不解,到底是什么讓這女人突然充滿了自信呢?之前的她沒有那么拽啊。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按理說他禁止了楊琉璃飛揚的參賽,對方鐵定是哭泣泣的求饒自己才對。
反倒這女人一臉的刁難嘴,反而嘚瑟過來罵的越來越兇了?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容他想想在出招。
忽然光榮一郎的臉上笑意深濃,他明白了一點,對方這是在死撐著,假裝出沒什么,無所謂,可是心底里早造知道自己的無奈了吧?
自己禁止飛揚出賽,就等于給予對方致命打擊。
看出了楊琉璃的心思,光榮一郎便從容不迫地道:“楊琉璃啊楊琉璃,你就不要裝下去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么?”
“你想怎樣?”楊琉璃倒也不認(rèn)為,自己表面功夫能瞞得過對方老謀心機。
“其實也簡單,你弄出來獲得的獎杯,當(dāng)著我光榮一族的面,砸碎,在親口說出你是個徒有虛名的女人,我就不會對飛揚使用禁賽?!?p> 這要求,是真的夠毒,無比的毒。
完全就是往楊琉璃的痛處扎針,誰都知道,她背負(fù)起了個徒有虛名的恥辱,對方又偏偏往她的傷口處撒鹽。
“混蛋,可惡……”
楊琉璃頓時身軀顫顫抖抖,被人戳了弱點,臉色變得無比陰沉,她最討厭的事情就是這件事,誰要是當(dāng)著她的面嘲諷,她就跟誰拼了。
身后的楚麗麗,自然知道楊琉璃的感受,這是楊琉璃一個心結(jié),也是她身上幾個問題之二。
這一會的楊琉璃沉默了,上去拼了?
跟對方魚死網(wǎng)破?死也要拉他下水?
但問題是依然無法反抗飛揚被此人惡意限制出賽的事兒啊。
怎么辦呢?
難道她楊琉璃就真的無計可施了么?
不能這樣啊,她辛辛苦苦,一直以來的努力,可就是為了真正上取得冠軍,解開心中的結(jié)……
“唉,老板娘這次真的完蛋了,這下子可出問題了?!背慃愂侵罈盍鹆У乃?,有時候彪悍,有時候是真的笨得像頭豬。
“我拒絕……”這一句話忽然就從楊琉璃嘴中冒了出來,驚得楚麗麗瞪大眼眸。
不會吧?閨蜜你別沖動好不,那個獎杯有個什么用?確實是徒有虛名罷了,砸了,就保住飛揚啊。
“哦??也就是說,你不在乎你健身所了?蠢,果然是蠢的無藥可救?!?p> “哼,你才蠢的是個白癡,智障,垃圾,真以為我會怕了你?”在楊琉璃說話之時,她已經(jīng)見到一道身影,一個讓她充滿依賴的人。
那正是張主君的影子,金色魁梧的身軀,依舊是那么的威風(fēng)。
在見到了張主君之時,也使得本就無計可施,難以反抗的她,忽然就有了勇氣,也想出一個計謀。
楊琉璃的那雙漂亮美眸,忽的就如同看到了寶貝一般,盯著對方亮出來的銀色令牌,運動會委員的權(quán)力。
要想保住飛揚,那還不簡單呢?
直接搶了對方的委員資格,不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惫鈽s一郎頓時笑了,笑的很可笑。
犀利的眼神,如同刀鋒一般,剎那地覆蓋了楊琉璃的身子,一股冰冷之風(fēng)讓她無比難受。
然而,盡管這人的氣勢強大,如今楊琉璃是真的很彪悍,她身軀一震,直接的破開了敵人鎮(zhèn)壓,就伸手指著過來:“你的令牌,我要了……”
楊琉璃那眼色,看著令牌,這可是權(quán)力之牌啊。
“啥?你,你這女人,吃了豹子膽是么?想從光榮老大的身邊搶走令牌?”
“好大的口氣啊,這奧比女人,胸大無腦了是吧?”
盯上了什么不好,偏偏對第八席的權(quán)力起野心?
她難道不知道,光榮一郎的強勢?
能夠坐鎮(zhèn)第八位置,豈是簡單人物?
就單單說,光榮一郎曾經(jīng)一己之力毀滅某個家族,就不是什么人可以想象的。
“哼,囂張,我倒要瞧瞧,你是哪兒來的膽量盯上我第八席?”就在此時,光榮不動如山的身軀,突然地動了一下,他的一條腿猛踏了下地,抬手將一個家族青年,就對楊琉璃丟擲過去。
這人一不出手,出手就很非常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