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俊蔽讓碾鼥V中醒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傳入巫尋的鼻中,隨著巫尋慢慢的恢復(fù)意識,巫尋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中。
“小巫啊,你終于醒了”肥胖的館長邊說話邊走進了病房。
“館長,我怎么在這???我睡了多久了?”巫尋虛弱的問到。
“你都睡了3天了,感覺身體怎么樣?”館長關(guān)切的回到。
“沒事,感覺好多了,館長,那天晚上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胖館長揮揮手打斷了巫尋的話。
“小巫啊,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的,這件事你以后就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至于館里面我先找人幫著,就算你帶薪休假,你先好好養(yǎng)傷”館長似乎在逃避著什么敷衍的回答。
“可是,李老頭,還有…還有那兩個東西…”
“好了,小巫不要問了,現(xiàn)在這些東西不是你應(yīng)該知道的,傷好了,你回家一趟,你爺爺會告訴你的…你先養(yǎng)傷,我先走了,”說完館長就離開了根本不給巫尋再次詢問的機會。
雖然有著館長的話,但是巫尋的心中卻根本不能冷靜下來,畢竟換作任何一個普通人都無法平淡的去面對這些詭異的事情。
那些東西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她們還會不會再來,她們要是再來我還能不能再次活下來,這些一個個的疑問不斷在巫尋的腦中徘徊,就這樣,巫尋在疑問與恐懼的伴隨下慢慢的恢復(fù)。
幾天后,巫尋的身體終于恢復(fù)了
“好了,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悅耳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臉上有淡淡雀斑的小護士推門而入,小護士有著白皙粉嫩的肌膚、紅撲撲的小臉蛋、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唯一的缺陷就是臉上淡淡的雀斑,但嬌小的身體,配合著護士服,缺給人一種想抱在懷中愛憐的感覺。
“瀟瀟,這段時間謝謝你啦!”巫尋看著進來的小護士笑瞇瞇的說到。
“不客氣,這也是我應(yīng)該做的嘛!倒是你以后有時間來找我玩哦,嘻嘻??!”小護士是負(fù)責(zé)照顧巫尋的名叫旗瀟瀟。
“對了,你們院長給你辦好出院手續(xù)了,而且還給你留了東西在咨詢臺那邊,等一下記得去拿哦!”說完旗瀟瀟離開了巫尋的病房,了。
巫尋換下了病號服,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醫(yī)院。
“唉,終于回來了…”離開了醫(yī)院的巫尋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內(nèi),出租屋一室一廳沒什么特別的東西,就是有點凌亂而已,畢竟嘛男生嘛,你們懂的。
巫尋如同軟體動物一般躺在了沙發(fā)上,享受著屬于自己狗窩的安逸。躺了一會巫尋坐了起來,面對著面前的包裹陷入了沉思,這個包裹就是之前旗瀟瀟所說的館長給他留下的東西,想了一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巫尋打開了包裹。
撕開包裝只見包裹中一個精致的大盒子出現(xiàn)在眼前,沒有鎖沒有開關(guān),如果不是巫尋仔細(xì)的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盒頂可以橫向推開,還以為這是一個精致的方形木雕一般,盒子的四周雕刻著四圣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盒頂?shù)窨讨梓耄讓ぷ屑?xì)的觀察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這些畫都沒有雕刻眼珠??吹竭@些沒有眼珠的畫,巫尋的腦子不斷的想起當(dāng)時所遇到的那個女鬼,也是沒有眼珠的,不由得背冒涼氣。
猶豫了一下巫尋打開了盒子,盒中放著一個白狐面具,一個紅色的圓球,一個白色的圓球還有一封信,由于這個盒子有點詭異,巫尋選擇先不碰其他的率先拿起了信打開。
“小巫啊,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很多的疑問,但是很多事情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些可以先告訴你,前幾天的鬼是我安排的,但你放心我絕對沒有要害你的意思,這些都是要考驗?zāi)?,這是我和你爸還有你爺爺?shù)囊馑?,我和你爸是老相識了,但是不要怪我們,這都是為了你好,我給你留的這幾樣?xùn)|西是很特殊的東西,現(xiàn)在需要你去做一件事情,我需要你………”
讀完信,巫尋怒火中燒,“媽蛋讓鬼來搞我還tm說說為我好,艸,還要我去那種地方,當(dāng)老子傻??!”說完重重的把信摔到了地上。
巫尋點了只煙坐在沙發(fā)上以此平復(fù)心情,不知過了多久巫尋掐滅了手中的煙,拿起了新買的手機撥打了館長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居然關(guān)機,艸”巫尋罵罵咧咧的掛了電話,再次的撥打電話但這次他打的是家中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巫尋先后撥打了爸媽的電話,但是都是關(guān)機,這讓巫尋的煩躁的心情更加難受。
考慮了一下巫尋撥打了最后一個電話,巫尋爺爺?shù)碾娫挕?p> “喂,小尋啊”蒼老的聲音響起,巫尋喜出望外。
“爺爺,我爸我媽呢怎么打不通電話???”
“小尋啊,你們館長給你留的東西你看了嗎?”巫爺爺無視巫尋的詢問直接問道。
“爺爺,你怎么知道館長給我留了東西,之前館長說這是你們一起的意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巫尋詫異的問到。
“小尋啊,這些東西現(xiàn)在不能告訴你,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你爸媽出事了,現(xiàn)在唯一能救你爸媽的方法就是你們館長讓你去做的事,小尋啊不要怪館長和爺爺,這也是萬不得已的,現(xiàn)在只能看你的了”說完巫爺爺掛斷了電話?!拔埂埂卑殡S電話的忙音,巫尋是一臉的懵逼,到底是什么事一定要我那樣去做。巫尋再次撥打了巫爺爺?shù)碾娫?,可是這一次收到的確是沒法接通的提示。
連續(xù)撥打了多次后,巫尋放棄了打電話,放下手中的電話,巫尋將目光看向了盒子中的三個東西,一個面具,兩個圓球。伸手拿起面具,巫尋猶豫了一下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在不斷的顫抖中狠狠劃開了自己的手掌,然后將滴落的血均勻的涂抹在了白狐面具之上。
做完這些后,巫尋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具,此時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面具發(fā)出了血紅的光芒緩緩的漂浮了起來,一道血色流光閃過,面具突然緊緊的貼在了巫尋的臉上,巫尋此刻感到自己身體中的血液不斷的涌向臉部被面具吸收,巫尋能清楚的感到血液的流失和生命力的流逝,巫尋奮力的想將面具拿下,可是事與愿為,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將面具拿下,就在巫尋快要因為血液的流失失去意識時,面具停止了吸收。
就在巫尋感到快要過去時,面具突然爆發(fā)了刺眼的血光,隨后大量的血液從面具中流出,可是這些血液沒有落在地上,而是如同一個蠶蛹一般將巫尋包裹住,隨著血液的包裹,無邊疼痛從全身傳來,之后疼痛瞬間摧毀了巫尋僅存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