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彼炖锼樗槟钅畹哪盍艘痪洌?p> 倏地,北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臉上帶著詫色。
“對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也怨過我自己,失去你的感覺就像……心被剝離身體?!鳖D了頓,“我不能…沒有你,落落?!?p> 何曾幾時,這個高傲、自滿的葉大少爺也低下了頭,成為了一個普通人。
一時間被刺激到,說出難聽的話,過后才發(fā)現(xiàn)太盛氣凌人了,“葉琛,我沒有怪過你,本來我也有錯,不該將所有的事都歸根到你身上。”
如果她媽媽沒有病發(fā),如果他媽媽沒有來找她,他在,或許都會產(chǎn)生變數(shù),可惜的是沒有如果,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這件事誰都怪不了,這就是命,要認命。
兩人心照不宣,既是明白也無法再說出口,他們回不去了。
就這樣站著,一言不發(fā),寧靜的晝夜伴隨著晚風(fēng)吹來。
北落可以不再計較,但葉琛過不去這道坎,他完全是一個死腦筋,那時他是她唯一的支柱,試想孤立無援的她是怎么撐過那段時期的。
她原諒了他,他卻無法原諒自己。
發(fā)生了起初的危險事件,葉琛不敢再讓北落一個人回去。
車內(nèi)始終一片靜寂,凝重的氣氛沉寂無聲,除了壓抑還是壓抑。
北落公寓樓下,葉琛攔在面前,嚴肅的表情,“落落,我會彌補的,這一次不會再重蹈覆轍?!?p> 躺在床上北落腦中一直循環(huán)飄過剛剛?cè)~琛說過的話,眼角的淚水透露出她此時的心情,心底的酸意漸漸濃稠。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究竟是誰在牽掛誰,還是誰放不下誰,心中有事之人終究不眠。
整整做了一整夜的企劃書北落依舊沒有絲毫困意,偌大的兩個黑眼圈完全暴露出她失眠的事,化妝品都只能勉強遮掩住一點。
某人的目光不下十次在北落臉上閃過,且每次表情都不帶重復(fù)。
她有豈不會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怎樣,甚至可以說糟糕透了,還頂著兩個水腫的眼睛,簡直不堪入目。
“落姐,昨晚你是不是做賊去了?”慕容亦在一旁怯怯的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還想再問些什么,被一個回眸瞪回去。
“我去下洗手間?!?p> 北落正在洗手池整理妝容恰巧聽見兩個女人小心非議,“哎,你聽說沒有,咱們喬總拒絕了遠勝集團的合作,最后居然選擇一個什么耀嘉興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p> “當(dāng)然了,而且還是對方公司還派了一個女經(jīng)理來談,你說說這代表了什么?”
其中一個女子冷哼一聲,彎酸的口吻道,“我們喬先生豈是那種女人配得上。”
兩女人踩著五公分高跟鞋走出去,北落看著鏡中的人,扯起一抹冷笑。
是啊,她這種女人怎么會配得上啊。
會議室
北落的思緒還停留在剛才所說的話中,望空無神。
“北落?你怎么在這?”
“郝運?”
正當(dāng)疑惑他怎么在這,就瞧見喬義生打開門走進來,點頭微笑。
“啊,原來你們認識,這樣也省的我介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