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俱樂部
服務生一直將他帶領到了前臺,并將他的手續(xù)一路搞定,他大概呆了三分鐘就拿到了他的會員證明,然后那個服務生就如釋重負的離開了。
瞧到那個服務生離去的速度更快了幾分,淺上直樹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是臉的問題,那就是剛剛的證件問題了,看來是這個身份給了他很大的壓力。
手持著會員證的他基本上可以暢通無阻。
他快速的找到了一間靶場,練習起了自己的槍法。
過程沒什么好說的,無非是熟能生巧罷了。單憑現(xiàn)在的槍法,二十米之外,基本也打不準人。
很幸運的,來靶場的人并不多,他一直練習了一個上午才沒見到幾個人進來。
進來的人都會有禮貌的輕敲一個門戶,再向里面的人點頭示意自己的到來。
淺上直樹想著,之所以要提醒自己來了可能是怕有些人打著打著就...
下午的安排也早已有了打算,去往三谷區(qū),開始調查邪教徒。
三谷區(qū)的整體情況并不算好,應該說,很差。雖然不至于每條街道都有大小便,但隔一兩條就能看見一條街道遍布這些東西。
里面的房子并不算多,因為大部分人都沒有自己的房子。很明顯的現(xiàn)象,他們拿不出建造房子的錢。
而為數(shù)不多的房子也是老舊的小棟樓房和破落的,用一些不知道什么東西搭建的住所。
一大片空地有許多的皮膚黝黑男人坐在那里面,他們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聆聽者一個人的演講。
至于為什么會聽?
因為聽完之后,那群人會分發(fā)食物,大量免費的食物。
那群人自稱EOD教會的人,他們的教會標志是一只長長的,大大的眼睛,好像并不是常人的眼睛,很是奇怪。
總感覺看到它就會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
站在臺上演講的人身穿著黑袍,將自己的身體與臉都隱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但是他慷慨激昂的聲音,手足舞蹈的演講都表現(xiàn)出了他的興奮。
直到他看到這一片空地中t突兀出現(xiàn)的那個人—淺上直樹。
他穿著正裝站在最外層,是站在最外層還有一段距離的更外層。手里拿著一把泛著光澤的手槍,在陽光的閃耀下被臺上的邪教徒所發(fā)覺。
他抬手就是六發(fā)子彈打了過去,不要多BB。這是警告,寫了三遍的警告,老老實實按著做就好了。
打完六槍的他馬上一只手將手槍豎直向下,然后將新的子彈裝上,同時大步靠近那個邪教徒。
剛開始的六槍只是碰碰運氣,能打到最好,沒打到也不要緊。因為這更是警告,警告正在聽著演講的,坐在地上的人。
六聲槍響有了很好的效果,當然,沒有打中,但是人群之中自動為他前進的方向開辟出了一條道路,這很好,不是嗎?
那位身穿黑袍的傳教士似乎被六聲槍響嚇到了,整個人像是腿軟了一般半坐在地面上,兩只寬大的袖子還撐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來。
不到幾十米的距離,即使是從零加速跑也不用超過十秒,淺上直樹便是如此。只不過過了五秒,他便出現(xiàn)在距離傳教士不到十米處的地方,也就是說下一秒就會靠近他的身邊。
淺上直樹忽然停下。
他直接動用了鬼域的能力,在前方制造了一個類似于四十五度墻壁的地方,他隨著慣性沖了上去。
他決定在傳教士的頭頂上方展開攻擊。
原因無他,制空權。
自古以來,掌握制空權便掌握了戰(zhàn)場的主動性,想打就打,想跑就跑。欺負不能飛翔的東西,制空權便再好不過了。
他能在天空行動也是靠著他的能力,在天空上制造能借力的物品就好了。
也許是他的這一手跟傳教士想的不太一樣,他半撐著的手對準了剛剛淺上直樹前進的方向,卻發(fā)現(xiàn)他到了天上。
手舉起來也不是,不舉起來又打不到。
不過戰(zhàn)場那能留下半分猶豫,站在他頭上的淺上直樹直接動用了他的左輪手槍,雙手對準就是一個六連發(fā)。
傳教士另外一只手一撐,想要躲開,但距離太近,終究還是被打到了身體上。
左邊手臂和右邊的小腿有血跡流出來。
淺上直樹用余光看到,那血還是紅色的。
和普通人差不多的血,但還無法確定他是不是人類,檔案上的那一句非人類,他可從來不敢忘記。
先不用管這么多,下六發(fā)子彈,瞄著心臟打就好了。
反正瞄著的都打不中。
傳教士即使手腳受傷卻依然想要往人群中沖過去,企圖用其他人還使他不敢隨意開槍。
想的倒是挺好的,只可惜貧民窟的這些人比他想象的要精明的多,老早就遠離他了,他往哪邊跑,哪里就會出現(xiàn)一大片空地,可謂是分外顯著。
他好像有點絕望的趴在地上,淺上直樹對此微微撇嘴,這個人在他前沖的時候是想要攻擊他的,以為他沒看到,想要故技重施嗎?
淺上直樹謹慎的在天空上開著槍,也不去靠近他。
他卻擺出了一個像是祈禱一樣的姿勢,用匕首隔開了自己的手指,在地上繪畫著什么圖案一樣。
即使是被槍擊中了三次,他也沒什么反應。
依舊神神叨叨的在祈禱著什么,隨著淺上直樹的一點點接近,才能聽到一點點單詞。
“神明...我...”
直樹不再留手,直接兩槍打死了他,一槍打中心臟,一槍打中腦袋。
二十米之內打固定靶還是比較容易的。
他在地上繪畫的圖案也只花了四分之三,手指便僵硬不動了。身體依舊是直挺挺的半跪著,朝向西方。
直樹瞇了瞇眼睛,本來他想留手的,只要這個人不動彈。畢竟他不想讓哨子看到這些東西,但現(xiàn)在不能了。
這個傳教士死之前一直想要繪畫完這個儀式,說明很有可能是某種詛咒或者召喚之類的東西,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他還是直接下了殺手。
【直樹君做的很好,因為生命安全最重要。】
【嗯,你能理解就好?!?p> 【哨子從來不會亂發(fā)脾氣。】
他拿起了衛(wèi)星電話,打給了他的聯(lián)絡員——川崎沙希。
“我殺死了一個傳教士,你用定位我的位置,叫人過來接受一下。”
“好?!?p> 至于那片詭異的圖案,雖然沒有完成,但還是謹慎起見,不要靠近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