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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師兄收入囊中

第一百七十四章 滿腔文人不知所謂的傲慢

將師兄收入囊中 某某昱 2253 2021-09-06 11:50:00

  怯芙真的是一句話扎在茯公子心窩子上了。

  他本來是端著自高自傲的人,家道中落被迫入了窄巷。

  是因著慕容紫將他包了,他方才過了那一段時(shí)間的好日子。受得大家的“尊敬”又得著慕容紫的“愛慕”甚至產(chǎn)生一種窄巷也很好的錯(cuò)覺。

  可自從怯芙進(jìn)了窄巷,慕容紫一次也未踏足,自然也不再包著茯公子。

  沒了慕容紫包養(yǎng)的他自然成了千人騎的東西,他原本是不愿意的,內(nèi)心里的尊嚴(yán)實(shí)在難以接受被人那般踐踏。

  可他能如何?他身不由己,不做那千人騎的,他連飯也沒得吃上一口。

  他在生存和尊嚴(yán)中選擇了茍且偷生,卻又怨恨慕容紫怨恨錦讓他淪落至此。

  他除了那一腔文人的墨水兒和無謂的傲慢后什么也沒了。

  他恨!

  看著眼前不再裝純潔的怯芙,他干脆也表露了內(nèi)心的猙獰。

  可怯芙還沒完。

  只見怯芙走到大床旁邊,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個(gè)艷紅的肚兜兒。

  “紫娘娘同我商量要把我從窄巷贖出去呢。”

  “!”

  茯公子雙拳緊握,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離開窄巷??晒鈶{著他自己沒出窄巷就被人打死了。

  他也曾央求過慕容紫,可她說反正她會(huì)一輩子寵著自己出不出窄巷有何分別?

  他當(dāng)時(shí)正是得寵心中也并未再想,如今淪落到這地步后才驚覺若是當(dāng)初慕容紫愿意贖他事情該是大有不同的。

  什么會(huì)寵一輩子?!

  他在來見怯芙之前一直覺得錦不過是同他一樣盛寵一時(shí),沒有什么不一樣的。

  現(xiàn)在才發(fā)覺,到底還是慕容紫不夠愛他,竟是直接愿意將錦贖出去的。

  “怎么?紫娘娘還問我喜歡山上的莊子還是喜歡靠水的園子?!?p>  茯公子又想起他自己得寵時(shí)和慕容紫說自己愿望有一天可以住在一處靠水近的園子里。

  錦,你憑什么不同……

  “你猜我如何回答?”

  怯芙坐在床上一把將錦被披在自己身上,露出無比邪魅的笑容。

  “哈哈哈,你手里的扇子是紫娘娘賞的?你看,我這里也有。”

  怯芙?jīng)]有繼續(xù)剛才的話,反而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柄扇子展開了晃一晃。

  “不過不一樣。你那把扇子上除了一個(gè)吊墜兒能賣個(gè)十兩銀子外沒什么特殊的。

  而我這個(gè),你看?!?p>  怯芙將扇子扔過去,茯公子一把接住,光是入手的質(zhì)感便不同。

  “我這把上面有一個(gè)月牙的花紋你看到?jīng)]有?哈,那是慕容家的家紋!”

  “!”

  茯公子捏著那把扇子,臉色愈來愈沉,心中那股無名的妒火俞燃俞烈,它壓抑著無處宣泄,等到脆弱的神經(jīng)終于崩裂的時(shí)候,那烈火帶著席卷一切的力量肆無忌憚的灼燒,所觸及的萬物。

  怯芙此刻正高興的笑著,錦被蒙在他的頭上,茯公子從袖子里掏出什么。

  “哈哈哈,可憐蟲,不過是個(gè)玩物,哪有什么盛寵一時(shí)?哈哈哈!”

  茯公子一張明艷的臉此刻已然扭曲,一雙眼睛陰涔涔地盯著背對(duì)著他裹在紅色錦被里笑的刺耳的怯芙。

  心中的仇恨猛然間迸發(fā),從狹窄的隘口奔涌而出,抬起手撲上去,雙腿膝蓋將被中的人壓在床上動(dòng)彈不得。

  眼底已然是猩紅一片。

  金釵奮力的插入錦被沒進(jìn)榻上人的骨肉,拔出時(shí)帶著嫣紅的血。

  笑聲戛然而止,只聽見茯公子的喘息聲和金釵沒入血肉的“噗嗤”聲。

  雪白的紗帳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紅色四濺,一下一下……

  他重復(fù)著機(jī)械的動(dòng)作,變態(tài)的興奮與快感讓他忽略手臂的酸痛。

  嘴角咧到了極致,呵呵的笑聲從喉嚨里擠出,干啞又可怖。

  被徹底浸濕的紅色棉絮從破洞處翻出,被他的力道帶的散落在帳中。

  他今日終于干掉了慕容紫心尖兒上的人!哈!一個(gè)“錦”而已,也不過如此嘛哈哈!

  將怯芙殺死后的茯公子卸了力道癱在床上發(fā)出呵呵的笑聲。

  他早已經(jīng)是千人騎的東西了,對(duì)于慕容紫也早就死了心。

  他如今殺了錦是想報(bào)復(fù),可并不是想奪回慕容紫。

  他想要報(bào)仇,為自己憑空而來的自尊與傲慢。

  他仰面朝天躺著,手里的金釵松了跌落在地上,仰望著穹頂。

  上面依舊是一層一層的紗帳,層層疊疊。

  “娘娘,小旗說是在房中溫酒,娘娘可要與錦一起嘗嘗?”

  原本躺在床上正沉溺于復(fù)仇快感中的茯公子身體猛然僵硬。

  因著他聽到門口竟然是有聲音的,而那聲音正是方才與他對(duì)話并被他殺死了的錦!

  不會(huì)的,錦已經(jīng)被自己殺了,畢竟自己只與他說過幾句話怎會(huì)記得他的聲音?

  茯公子自我安慰,可隨后聽見的聲音卻讓他覺得自己猛然間墜落在冰窟之中。

  “好。”

  只單單一個(gè)“好”字茯公子便聽出了那是慕容紫的聲音,不會(huì)有錯(cuò)。

  ??!這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經(jīng)把錦殺死了嗎?!

  茯公子慌亂的把地上的金釵起來,繼續(xù)瘋狂的插向錦被里早已經(jīng)不再動(dòng)彈的人。

  “錦!去死啊!去死??!錦!”

  他聽到門口的人停頓了下來,又聽到門板被人一腳踹開,聽到了男子的驚呼和女子的怒吼。

  但是他沒有理會(huì),他只一下一下如同癲狂一般刺向錦被中的人,口里還喊著讓錦去死的話。

  他看到了!

  進(jìn)來的人正是慕容紫,和本應(yīng)該被自己殺害的錦!

  “怎么可能?!你怎么沒死!不可能,你明明就在這錦被之中的!”

  茯公子忽然被自己一語點(diǎn)醒,一只手顫抖著去拉錦被的被角。

  緩緩的,緩緩的,里面露出一張人臉。

  一張相貌平平此時(shí)卻布滿了驚恐的僵硬的冰冷的臉。

  正是方才跟在錦身邊為他引路的小旗!

  “怎么會(huì)?”

  然而隨著茯公子拉開被角,原本就被嚇得呆滯的怯芙神色悲痛起來,怔怔的站在那里看著服侍自己的小廝如今直挺挺冷冰冰的躺在自己的榻上。

  “錦!去死!”

  茯公子忽然從床上跳起來,舉著金釵沖著怯芙的心口就跑了過來。

  怯芙未做出反應(yīng),只覺得眼前一片紫色飄過隨后有紅色的咸腥噴濺而出。

  再一看,方才睚眥欲裂的茯公子此刻已經(jīng)人首分離!

  慕容紫看著手中沒了頭的脖子,極其厭惡的將茯公子滿血的身體丟掉。

  她如今修為早已到達(dá)元嬰中期,而茯公子是不能修煉的人,殺一個(gè)他簡直易如反掌。

  她還在想著這人是如何將小旗當(dāng)做是錦蒙在錦被里殺的,卻看見方才呆愣愣的錦走到床榻前去拖小旗的尸首。

  “錦,你在做什么?”

  慕容紫知道錦是個(gè)柔弱的男子,她并未覺得這樣的錦有什么不妥的。

  總歸是年紀(jì)還小,況且又是心思單純的人,除了在那方面外幾乎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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