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目前掌握的線索,三名死者的身份,社會背景都在這里了,我來詳細說一說昂,注意聽講”
“第一名死者,陳璧,死因高空墜落,是云鎮(zhèn)大學播音系的學生,社會關系簡單,和家人關系和睦,目前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嫌疑人,目擊死者死亡的是死者的兩個朋友,邱清和鐘潔,據(jù)她們交代,死者死前幾天,行蹤不明,性情大變,我們搜查了死者的遺物,發(fā)現(xiàn)了這個”
“這是什么”
“一個心理診所的名片,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調查過,發(fā)現(xiàn)死者并沒有去過那家診所”
“所以我們推斷死者可能在死前幾天接受過心理輔導,那個為她心理輔導的人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有線索嗎”
“暫時還沒有”
秦淮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那張精美的名片,摸摸下巴,“李君懷的案子里是不是有個嫌疑人,也跟心理學有關系的”
“對,那個人叫劉世鈞,但我們查過他手機的通話通訊記錄,沒有發(fā)現(xiàn)死者的痕跡”
“現(xiàn)在人在哪兒呢”
“沒有證據(jù),先放走了,不過老王派人跟著了”
“一有問題就知會兒我一聲”
“好”
“第二名死者,韓簌簌,死因割腕造成的失血過多,云鎮(zhèn)大學設計系的,早年父母下海經(jīng)商,家中富裕,因為男朋友的關系和家里人關系鬧的有點兒僵,不過據(jù)她父母所說,死者在死前幾天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會和吳鴻星一刀兩刀,就是她男朋友,正巧,第一個發(fā)現(xiàn)韓簌簌死了的人也是她男朋友吳鴻星,我們在現(xiàn)場找到了死者的日記,已經(jīng)交給林警官了”
“老林”
“從她的日記上看,韓簌簌是個生性多疑,敏感的人,還是一個完美主義,但她也十分愛她的男朋友,日記上寫了很多東西,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就跟不同的日記本差不多,死者一直有寫日記的習慣,但奇怪的是,有幾天的日記只有時間,卻沒有內容,正好就是前幾天”
“最后一篇日記應該是她死之前寫的,只有一句話是”
“我在地獄等你”
“所以我們懷疑韓簌簌和她男朋友吳鴻星有密切聯(lián)系”
“可我看吳鴻星來找我們的時候,臉上表情不想是假的”
“你還是太年輕了啊”
一群老頭子故作深沉
“嗯”
“第三名死者,池艷君,死因是服用過量安眠藥外加失血過多,這個是云鎮(zhèn)大學表演系的,出生于一個中產家庭,家里不算大富大貴,但也有些小錢,死者是表演系的系花,出了名的高嶺之花,沒什么較好的朋友,同寢室的同學和她也不是特別熟,而且她也常住在宿舍里”
“她外面租了房,還是打工”
“都不是,是被包養(yǎng)”
“這算是提前預定,養(yǎng)成屬性?”
老大你懂得真多
“老了,真是老了,看不懂現(xiàn)在啊年輕人的情趣了”
“確定嗎”
“我們已經(jīng)找到那個金主了,人家也承認了,人就是她包的,但那個金主同時還包養(yǎng)了好幾個人,典型的花花公子”
“那池艷君怎么就跟了他呢”
“偉大的愛情?”
“丘比特又手癢了”
“嚴肅一點兒,目前來看,三名死者的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她們都是云鎮(zhèn)大學的學生,其他社會關系互不相干,兇手殺她們的原因是什么”
“老大,我有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憋著”
“憋不住”
“那要不你在試試”
“老大,哪來的兇手”
秦淮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他,
“這傻孩子擱哪兒來的”
“擱這兒屈才了”
“退下吧,這個問題太深奧了”
“老大你也不知道”
“我怕我說了你不懂”
“哦”
流星掛月
別問哪來的兇手,她們要是自殺的,我寫什么 評論一生平安